因为肚子开始咕噜噜叫,她饿了。
她懒得出去吃,刷完牙后随便找了一些之前屯的零食果腹,便又躺回床上继续玩手机,开始摆烂的一天,一直玩到夜晚困意来袭,中间晚饭也是潦草吃了些饼干。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灵想吃点热乎的,穿好衣服出门吃早餐,点了份馄饨加韭菜鸡蛋馅饼,吃得心满意足,回到家楼下时,碰见两位家长带着三个小孩在堆雪人。
这几天雪断断续续的下,昨晚更是下了一整夜,积雪又厚了几分。
现在天还在飘雪,但很小,雪花一点点的,细碎零乱却又均匀地飘摇,盈盈地落在头发,肩膀,地面。
她走近,站在不远处观望,他们正在滚雪球,大人小孩各弄一个,大人滚的雪球已经很大,初具形体。
雪球滚好后,以大雪球作为雪人的身体,小孩滚的小雪球作为头部,用废弃的扫把棍在身子和头的中间固定。
各种修补塑形后,开始装饰外观,两颗黑珠子作为眼睛,胡萝卜做鼻子,用粗线的黑笔勾勒出一道微笑唇,几片叶子点缀在身体中央作为衣扣,身体两侧插上两根树枝作为手。
其中一个小孩拿着旧围巾给雪人围上,是酒红色的,与雪人的白相映衬,搭在一起很是鲜明好看。
年轻的妈妈拿出口红给雪人涂了腮红,更显得惟妙惟肖。
大功告成,大人开始拿出手机对着雪人拍照留念,几个小孩嬉笑着凑到雪人身侧,笑得脸蛋通红,比着剪刀手,一片欢声笑语。
这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何其幸福美好。
张灵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去世的早,记忆中她的面容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她眼眶渐渐变得湿润。
有人说,亲人的离世从来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伴随一生的潮湿,她觉得这形容真是贴切又形象,字字敲击在人内心最柔软的一处,引人共鸣。
不知驻足了多久,她回过神,也没再逗留,转身走进大门。
临近午时,她没出去吃饭,因为言清说要给她带好吃的。
等到将近十二点半时,人终于来了,她跑去开门,“你来啦!我肚子快饿扁了都!”
言清笑了笑,把保温盒递给她,张灵接过,掂了掂,还挺重的。
“要亲亲。”紧接着她仰头,微微嘟着嘴索吻。
他抬手轻抚在她脸侧,盯着她柔软诱人的唇瓣,低头含住轻吮,没多久便克制地放开,“快去吃吧,别饿坏身体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知道啦。”她转身拿了双拖鞋递在地面给他,随后迫不及待地转身,提着保温盒去到饭桌那,边解开袋子边问,“都有什么菜啊?”
言清关门进来,换鞋,闻言卖关子,“你打开看看。”
把外套放好在床边,他走向折迭桌,搬着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袋子解开后,她连忙扭开盖子,顿时一阵香气扑鼻,食物的香味一下子充盈室内。
“好香!”她眼睛瞬间亮了,说完咽了一下口水。
保温盒容积属于中等大小,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尖椒炒肉和酸辣土豆丝。
第二层的盒子装满了鱼,鱼切成一块一块的,煎的酥香焦嫩,鱼香味很浓。
最里层是米饭,松软饱满,粒粒分明,散发一股米饭的清香气。
饭菜还很温热,香气十足,张灵被刺激的直分泌唾液,她是真的馋了。
“真的好香啊!”她看向对面的人,忍不住再次赞叹。
“快趁热吃。”他笑道,从袋子里拿出附带的筷子递给她。
张灵接过,胃口大开,吃得格外香,过程中,言清则掏出手机看,时不时抬眸看她几眼。
畅快地吃了一顿后,她开始收拾桌子,言清拿起保温盒准备去洗,张灵连忙抢过,“我来洗!”
说完抱着饭盒一溜烟跑进卫生间,生怕谁跟她抢似的,他轻轻笑了笑,也不勉强。
他走到书桌前,见桌面上有一本书,是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
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纸质微微泛黄,封面却很平整,看样子被保存得很好。
这本书他在初中看过,记得大概的内容。
注意到书页中间夹有东西,他顺势翻开,是一个手工制作的小布袋,米黄色,上面绣着一簇簇精美的花,是向日葵,封口是两边收拉式。
他拿起,好奇地打开,往里看了眼,是几张照片,他拿出来,大概四五张的样子,照片大小有五寸有六寸。
映入眼帘的第一张,是一家三口靠在湖边的围栏上,身后的湖面有一片荷花,正值花季,开得绚烂美丽,清雅素净。
照片里张灵看样子才五六岁,穿着一身背带牛仔裤,骑在她爸的肩颈上,小手抱着父亲的头,对着镜头笑得格外灿烂,她妈妈站在一旁,挽着她爸的手,笑得温婉,气质恬静。
她妈妈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着属于南方女子的水灵温柔,张灵的眼睛就遗传了她,有七八分相似。
她妈个子不高,他爸很高,但她个子却随了母亲,想到这,他笑了笑。
翻到下一张,是一家人在草地野炊,看样子正值夏季,树底下,他们坐在五彩的垫布上,边上摆了许多便当饭盒和水果,阳光透过绿油油的树叶在他们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开心的笑容。
另一张是在海边,背景是一片礁石和海,女孩裸着脚丫,被父母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他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张灵捧着花纹漂亮的几个大海螺贝壳,对着镜头粲笑嫣然。
再下一张是在客厅拍的,木制的矮桌上放着生日蛋糕,张灵头戴着金灿灿的黄冠帽,闭着眼双手合十许愿,而她母亲挨在她身旁,正侧着头,微笑着鼓掌,眼神温柔地注视她。
生日蛋糕上点缀着数字9。
最后一张是在游乐园,背景里是充满梦幻童话气息的城堡,应该是在迪士尼乐园。
照片里,她母亲原本红润的脸色,变成了病态的苍黄,却依旧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他爸站在一旁,眼眶微红,而站在两人中间的张灵眉眼带笑,两手各拉住父母的一只手,这时的她已经长高了许多,穿着漂亮的淡蓝色蓬松连衣纱裙,露出纯真的笑容,眼睛一如既往的那么漂亮,灵动。
言清盯着照片出神,看得出她父母很爱她,这样的家庭氛围培养出了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她善良又真诚,好得能融化人的心。
保温盒清洗干净后,张灵用纸巾擦了擦水,放在一边晾,走出卫生间时,见言清站在书桌那不动,便凑过去,一眼就看见这张在游乐园拍得照片。
这张是妈妈生病以来,他们一家人第一次出去玩,选了她最爱的迪士尼乐园,当时她已经放弃化疗有一段时间,原本虚弱的身体突然出现回光返照,提出陪她去游乐园。
张灵当时还很开心,以为她病好了。
只是这次之后没多久,她就走了。
记得母亲走的那天,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一直用手摸她的头,那双被疾病折磨得失去神彩的眼睛,带着万分的不舍与眷念,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她的脸,想在生命的最后,好好再看看她。
当时父亲坐在另一侧,看着这一幕,握紧妈妈的手,眼眶通红一片,扭头偷偷抹眼泪。
被言清紧紧抱住时,张灵这才从悲痛沉重的记忆中脱出,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含满了泪水,像蒙了层水雾,视野一片朦胧模糊,无声的泪沿着脸颊滑落。
他只是默默地抱着她,没问什么,张灵脸贴着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感受到胸腔里那富有鲜活之气的律动感,沉浮在哀痛情绪中的心渐渐平缓过来。
分开时,他胸前的衣料被她泪水洇湿了一片,变成暗蓝色。
她仰头,一双眼红通通的,分外惹人怜爱。
“想他们了?”他抬手,在她眼角很轻地摩挲,说完突然低头,在她另一边的眼睛吻了吻。
“嗯。”她快速颤动着眼睫,轻声应道,然后转过身,拿起桌面上的照片,一一翻看了一遍,每看一张,就笑着跟他描述当时的场景,与他分享那时的愉悦心境。
言清默默倾听着,时不时笑着应几句。
相片定格了人生旅途中许多美好的瞬间,只是随着岁月长河的流逝,早已物是人非,再次翻看,心境已不复当年,让人无端生出一股惆怅伤感,感叹世事无常。
她把照片珍重地装进小布袋里,拉紧封口,看着布袋上的绣花,用手轻触着,感受表面的纹理,这是妈妈绣上去的,她有着一手令人称赞的绣工。
将照片放好,她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视线。
言清低着眸,视线和她对上没两秒,突然被她一把按坐在身后的椅子。
脊背刚贴紧椅背,她紧跟着跨坐在他身上,手挽住他脖子。
他也只是惊异了一瞬,很快主动环上她的腰枝。
两人近距离凝视着,交汇的目光里滋啦滋啦地生出一股暧昧的电流,同时沿着两人的视神经传入大脑,激起异样的化学反应。
她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从嘴唇往上描摹,经过他高挺的鼻梁,静邃的双眸,最后到英气的剑眉,“言清,你长得真好看。”
说完,她轻啄了他一口,一触分离,又轻佻着摸他的脸,继续调情,“你这张俊脸啊,真是让人一眼就沦陷,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只男狐狸?专门用美色勾引人。”
他看着她,手渐渐收紧,眼神也逐渐变得幽邃晦暗。
她忽地凑过去咬上他一边耳朵,“不然,怎么会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语毕,她含住他的耳朵吸吮,心脏怦怦地跳,脸颊的红云也更艳了。
她真的迷上了这种调戏人的感觉,太刺激了!
谁才是那只专门勾人的狐狸啊,他笑了声,抬手勾正她的下巴,大拇指压在她唇边摩挲,张灵被他看得不自在,却还是强装着镇静,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带着点妩媚。
可惜眼睛红红的,妩媚不多,倒是惹人怜爱的娇软多一点。
唇压了下来,他的吻像疾风骤雨,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张着嘴,抱紧他的脖子承受他的热情。
他在她唇瓣上重重地吮吻,舌头抵进去翻搅,像是久旱的人寻到了甘霖,贪婪地扫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甘甜。
同时,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往上,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小舌主动和他交缠,小手也往下,抚上他已隆起的小包,没几下,便极速胀大。
这吻持续了十来分钟,且愈发猛烈色情,分开时,拉出了大片的银丝,好不暧昧。
这时,言清突然抱着她往桌子上坐,迅速将她上身剥个干净,揽着她,低头一口含住她硬如小石的乳头,吸嘬的砸砸作响,另一边也在他指间被肆意玩弄。
“…唔…嗯…嗯…啊……”她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抱着他的头,舒爽地微仰着脖子软软低哼,敏感的乳头被他吮舔捻弄出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牵动着私处,变得一片湿润,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兴奋地一阵一阵的小幅度收缩舒张,同时伴随着一种属于情欲的酥麻感。
她好想要。
这些生理上的反应都在提示着,她对性的强烈渴求,可能是许多天没有过了,她这次极度想要。
他就像是春药,每每的亲密触摸,总能勾起她对性的原始渴望。
“…哈…言清唔…嗯…”胸乳被他轮着舔弄吮吸,没几分钟,张灵下体动情地开始发大水,感受乳肉上他湿热的唇舌,她难耐揪着他头发,软声媚气地喊他,“…嗯…呜言清…言清…啊…”
言清听到她这勾人的呼唤,只觉得血气翻涌,她从来不会压抑自己动情的呻吟声,叫得又甜又勾人,听得人热血澎湃。
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喘息声又重了几分,忍着下腹鸡巴的胀痛,他重重咬着奶头往外扯弄,湿热的舌头包裹着奶头打转,同时一只手往下,挑起裤头,探到她腿心,隔着内裤揉上去,瞬间触到一片湿漉漉的布料,轻轻一拧就出水的那种,手指都沾染了一层水液。
他食中指并起,对准敏感的肉珠来回揉碾。
“啊~”下一秒,她被下身涌上的一股强烈酥麻的快感刺激到,娇喊了一声,随着捻弄,爽感愈发强烈,张灵被弄得泪眼朦胧,咿哇的呻吟着,“…唔…轻点呜…哈…啊太重了…言清…不要…呜…嗯啊…”
然而,她越是喊轻点,他越是加重力度,指腹高频率按碾着敏感的阴蒂打转,牙齿叼着她已嫣红肿硬的乳头磨咬,捏着奶头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捏撮。
“…啊…言清…呜轻点啊…嗯啊轻点…啊不行了呜呜…哈啊…”蒂珠被这般蹂躏着,酥麻感多的让人头皮发麻,奶子也被不怜惜地玩弄,痛感中夹着无尽的爽感,让她无力招架,私处的穴口被联动刺激,开始有规律的张合着,带起迅增的饱胀舒服感,张灵夹在他腰侧的腿连忙内收合拢,在快感快升达顶端的前两秒,她往上屈膝绞腿,瞬间高潮,阴道骤得强烈收缩,“嗯唔——”
她腿猛得颤了几下,渐而无力地往下垂,言清被她绞紧的手指得以解脱,他抽出手,腰身重新挤进她腿间,抱紧她瘫软的身子,垂眸欣赏她那张迷离陶醉的容颜。
他眼神带着情欲的热烈和柔情,低下头,怜爱吻了吻她额头,下身却色气的抵在她腿心,不轻不重的上下磨弄。
张灵从那极致的愉悦中缓过来,注意到他的动作,仰头看他,对上他满是欲色的眼眸。
她身子往前倾了些,抬手去摸他裤裆的大鼓包,描绘它的轮廓,言清气息沉重地盯着她的动作,手掌抚在她后脑,揉了揉。
接着她往上捏住他裤腰往下扯,露出被顶出高帐篷的内裤,最顶端的布料有一块湿印,她瞄了眼,又继续抓紧内裤往下扯,大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抖擞着上下晃动,最后高高贴着腹壁往上翘,活力十足。
她抬手握住茎身捋了两下,不知怎么的,突然仰头看他,冒出一句骚话,“我家言清真是哪哪都棒,连…连鸡巴都那么大!器宇轩昂!”
张灵说完咬唇低头,感觉到手中阴茎在兴奋地弹动,她小脸更艳红了,脖子更是羞耻的粉了一片。
怎么办?一时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但说完就后悔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言清的手捏着抬起,言清低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羞臊咬唇的人儿,眼里的情绪像深海般让人看不透,却莫名的让人不敢直视,声音更是哑得让人心跳加速,“张灵,器宇轩昂不是你这么用的。”
“它用来形容一个人精神充沛,气度不凡。还有,以后别再说鸡、巴这种词,不文雅。”
他揉了揉她的头,弯腰凑到她耳边,呼出灼人的气息,“记住了没?”
——啊!张灵尴尬地快疯了,调戏不成反被教育!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不行不行,要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呃…”言清突然吟了一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没控制力度,抓紧了肉茎,她连忙收了力,有些牵强地解释,“哦,我知道啊,只是…我只是说得太快了!口误口误……”
说完,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也是为了避免尴尬,她抿唇低头,小手开始上下套弄性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上红光透亮的龟头磨弄。
随着少女的动作,气氛突然静默下来,空气里只剩男人渐重的喘息和偶尔低沉断续的低吟。
他色气的喘吟让她刚才的尴尬情绪缓解了不少,于是开始卖力专注地伺候他。
她技巧很娴熟,已经从前几次的经验摸透他的敏感点所在,并根据他的反应,灵活地给予刺激,引领着他去往更高一层的愉悦,给他带来了美妙的欢愉。
言清沉沦在她制造的欲海里无法自拔,随着小手搓磨,那销魂的舒爽感自鸡巴发散到了全身,快活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快慰感已堆积了许多,言清舒服极了,喘息也愈发急促粗重,他低敛着眼,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情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揉搓她的后脑。
性快感令人致瘾的一点就是,随着摩擦刺激,快感会循渐加重,一层一层地往上攀,让人感觉越来越爽,最后到达那终极的极乐之巅。
“…呃…嗯…”聚集的饱胀快感让他舒服得喊出声,比起张灵,他的呻吟声低沉而压抑。
被攀涌的快感刺激着,他突然俯身含住她耳朵胡乱无章的吮舔,那色气满满的喘息呼进张灵耳朵里,让她身心发颤。
十几分钟地不间断搓弄,张灵两手换着帮他撸,却也觉得疲累,两掌心被磨得有些微疼,但他已经到了快射的关键期,她不敢松懈,咬牙坚持,加重了撸动的频率。
“…灵儿…啊呃…灵儿——呃——”好在没多久,随着一声沙哑地沉吟,他射了出来。
她继续揉搓茎身给他增加射精的愉悦感,往上,小手覆着几层纸巾,包裹住龟头。
等彻底射干净,言清移开头端的小手,把裹着精液的纸巾又用几张纸包紧,扔到一边。
提好裤子后,他抓着她的两只小手揉捏,给她按揉疏解疲累,只见她两手心都被磨得发红。
他低头吻她,吻得十足的温柔细腻。
张灵勾着他脖子回吻,比起他餍足的轻柔,她的舌头带着欲望与他勾缠,渐渐地,主动权被她掌握,言清由着她,被动享受着。
好一会儿才分离,言清轻喘着,看着她动情的小脸,抱着她往床边走。
张灵被放倒在床上,紧接着他压上来,又开始吻她,手覆上她的乳肉揉搓。
渐渐的唇往下,含住一颗肿硬的红梅,惹得她吟哦不止。
奶头刚经历过一番粗鲁的对待,破了皮,如今分外敏感,言清注意到了,格外温柔地用舌头包卷着轻吮。
往下,他扯着裤腰去脱她裤子,接着是内裤,他直起身,看见内裤心的布料与少女私处分离时,有胶黏的淫水拉丝,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她极为敏感,很容易动情,分泌的水也多。
真是个宝贝。
内裤脱下,他低头,两手拨顺大阴唇上茂盛卷曲湿漉的毛发,按着饱满肥厚的嫩肉往外掰扯,露出里头水莹嫣红的软肉。
“别看……”张灵原本张开的双腿曲起内收,她直起身,开始去扒他上衣。
因为此刻她光着身子,他却衣着完整,这种不对等的境况,让她内心的羞臊情绪更为浓烈。
言清依着她脱去上衣,又迅速把裤子内裤褪去,再次噙住她的小嘴,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
她回吻着,小手往他胯见摸去,握住他再次勃起的肉棒。
刚不久才射过,它又硬起来,真是精力旺盛。
言清注意到小手的动作,手覆上去抓住与之交扣在床面,双腿抵跪在她腿间,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腿心,开始按揉。
“啊…”张灵瞬间娇哼一声,双腿大张着,言清松开她红艳的唇,转而咬她耳朵,粗重的鼻息混着沙哑的笑音,“不用管我,先喂饱你。”
“…嗯…嗯…”私处随着他的动作升起一股舒爽的快感,她咬唇低吟着,与他十指紧扣。
给她抚慰的同时,言清目光炙热地注视着她的俏脸,欣赏她动情的神色。
他的动作由轻及重,循序渐进地加重力度和频率,给她带来了源源不断,渐循攀升的爽感,她轻合着眼,红润的小嘴轻张,随着舒服刺激的感观感受吟唱低软甜腻的乐章,颜面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全身更是动情地染上了一层薄粉,看起来旖旎诱人。
张灵陷在情潮中,突然抬眸往上看,对上他直勾勾投来的火热视线,立马害羞地侧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言清轻笑了声,直起身,低眸看向少女张开的腿心,开始专心手下的动作,大拇指揉弄着阴蒂,食指中指沿着满是黏液的唇缝来回划碾着,花唇已经动情的分开了些,随着动作,艳红的嫩肉时隐时现,随着搅动发出色情的噗叽声响,他再次加快摩擦频率。
私处被他弄得越来越舒服,少女的呻吟声也跟着越发甜腻急促,“…啊嗯…哈嗯…唔嗯…”
知道她快到了,言清手指又重又快加速划擦,噗叽噗叽声变得紧密急促,磨过狭窄的阴道外口时,感触到一阵收缩的蠕动感,不是很强烈,他眸色暗了暗,试着用中指对准极窄的穴口往里插,虽只陷进去了一小节指尖,他却瞬间感受到了一阵极为强烈紧致的吸力。
很软,也很紧。
“言清——”张灵急呼一声,扬着头往下看,她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刺入,很短的一节,不足以让她痛,但被侵犯的感受却异常清晰。
“别怕。”他哑着声说,继续按揉阴蒂给她刺激,让她放松。
“…嗯…呜…”她脑袋倒回枕头上,轻吟着。
按揉了一会儿,言清见她不再紧绷,又尝试着往里探进,里头实在紧的让他寸步难行,好一会儿,才再进去一小节,隐约触到一层膜,便不敢再往里探。
他专注着刺进去,按揉刺激阴蒂的动作轻慢了下来,之前积累的多重快感快速往下跌,异物感却变得更重了,她不满地轻扭腰身,腿也夹在他腰侧磨蹭着,她觉得异常空虚,明明刚刚再坚持下去,她就可以到了。
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真的让她很难受,空虚感很是强烈,她想要高潮。
“…言清…要…”女孩软声求欢,嗓音糯甜,带着绵软的祈求,让人心生怜爱。
闻言,他俯身吻了吻她额头,手指开始转动,对着壁道磨弄,说,“有特别舒服的感觉就喊我。”
“嗯…”她低声应道。
接着言清观察她的表情,手指扣动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指腹各方位磨弄了会儿,只见她咬着唇低哼,没有太刺激的反应,言清想,她的敏感点应该在还要往上的位置。
他只能放弃,手指依旧留在里面,继续用大拇指对准她的阴蒂,又快又重的拨碾,频率极快地来回磨弄刺激,少女的呻吟随之变得高亢,“啊嗯…唔嗯………”
快感来得很突然,又重又多,且攀升得极快,张灵被刺激得双腿来回蹭弄床面,两手抓紧床单,看起来好不可怜。
“…嗯…太快了呜……”她似受不住的娇喊,言清保持着力度频率,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甬道开始有规律的小幅度收缩,吸咬着他的中指。
这是她快高潮征兆,言清滚动几下喉结,大拇指继续卖力挑弄阴蒂,中指跟随甬道舒张的间隙来回刮弄内壁。
“…啊言清…别扣呜…啊嗯不行了…哈…”随着扣弄,敏感的阴壁也被摩擦出舒服的爽感,与阴蒂快感双管齐下,真的是又舒服又刺激,多得让她承受不住,她无措又亢奋的呻吟着。
然而言清跟她唱反调,继续过分地搅弄着穴口,她双眼被刺激的溢出生理泪花,脸埋进被子里高吟,“…哈啊…啊啊哈…要到了呜唔……”
“——嗯”她咬唇闷哼,屁股抬起,腿心收紧,阴道骤然开始高强度收缩,那强力的吸力让言清扣弄的动作停住,无法动弹。
言清感受着她高潮时穴道紧致的一缩一张,盯着埋在被子里的脸,他眼神幽邃,他在幻想,如果现在插进去的这根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那得有多销魂,她里面是那么的紧致软滑,还那么会吸咬,就现在这咬人不放的吸附力,他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几秒就被夹射。
甬道渐渐地疲软下来,不再缩动,女孩的高潮过去了,他抽出手指,俯身撑在她上方,抬手转正她躲进被子里的脸,看了眼她还有些失神涣散的眼眸,低头含住她的唇。
两人唇舌激烈有力地交融着,互换彼此的气息,接吻的吮咂声和囗水交换的啧啧水声,与男人色气粗重的喘声一同在室内回荡。
好一会,张灵才从着这醉人的吻中脱身,伸手摸向顶在她腹部的硬邦邦肉茎。
已经胀硬得很粗,她握着开始给他撸,帮他疏解。
“灵儿。”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嘶哑得像混杂了很多砂粒,磨着她的耳膜,让她心颤,“这次用脚。”
“好不好。”他含住她耳朵舔,带着些许祈求和撒娇的意味。
“好……”
张灵去衣柜拿了件连衣短裙套上,又拿了双淡粉色的袜子,转身走向等在书桌的人。
言清把她抱上去,接着赤裸着身往凳子上坐,胯间的粗长鸡巴随着动作晃动着,雄赳赳地翘立在小腹上方。
张灵把袜子递给他,言清接过给她穿上。
接着两小脚丫裹住肉茎,先是缓缓上下捋动,然后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最后保持中等的力度和速度。
言清渐入佳境,爽快地喘哼,袜子的面料要比手掌粗糙很多,给他带来的愉悦感更重更多。
就这样过了五六分钟,张灵见他合着眼沉喘,已经完全沦陷在欲望之中,再次提高一层刺激,开始裹住龟头不轻不重地来回搓动,只听见他更加急促地喘息,伴随间断的沉吟和叹喟。
她保持这力度弄了两分钟,再次收紧加力加速,这加重的刺激引领着言清往更高一层的欲望高峰走,快感愈发强烈舒爽,他喉结来回滚动着,发出更为密集的低叹和呻吟。
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她又再次加重刺激,包裹着龟头和一部分茎身再次加重搓弄的频率,同时大脚趾有意地对准龟头和冠沟摩挲刺激,惹得言清动情地喊出声,“…呃啊…呃…灵儿…好爽…”
他手抓着事先备好的纸巾撑在椅面,在欲望的驱使下,情难自禁地挺动了几下腰胯,欲望临界顶点时,会让人觉得万分舒爽,却又极度渴望到达顶端。
他拿起纸巾盖在龟头,张灵见状脚丫往下移,改为上下撸动茎身,没几秒,只见他仰头急促地沉叹着,到达了高潮点。
过了会儿,她跳下桌,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吻他。
这吻持续了好久,言清把纸巾团成球扔一边,专注着和她接吻。
过程中,她的小手不老实地握住他已半软下去的阴茎,一边回应他的舌头,一边握着撸动。
大概过了十分钟,张灵躲开他的吻,低头看向再次被她强制弄醒的鸡巴。
接着她从他身上下来,转身背对他,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微微侧头邀请道,“言清…”
言清站起身,被她这主动求欢的样子刺激到,两手覆上她的两瓣软弹的臂肉大力揉抓,鸡巴抵着她后腰顶搓,唇抵在她耳边,笑着问,“喊我做什么?”
张灵羞耻地咬唇,不知怎么的,有些难以启齿,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
“嗯?灵儿,说你喊我干什么。”他的吻落在她耳后,用鸡巴磨着她,手色情地来回揉弄她的屁股,引诱她说出口。
张灵敏感的颤动,启唇,“我…”
“我?”他假装听不懂,往下去吸吻她的脖子,“张灵,说清楚。”
这人怎么会这么坏,但她又无可自拔被这样的他迷住,这种平时清隽内敛的人,在情事上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一面,真的会要人的命,张灵承认,她爱死了他这种坏坏的样子,心脏因此悸动不已,“操我。”
“言清,我要你操我。”她再次强调。
言清呼吸被她的回答刺激得极为絮乱破碎,他咬了咬她的锁骨,唇沿着她的脖子往回吻,咬住耳垂,“满足你。”
说着松开她的屁股,手扶着鸡巴想往她股缝送去,却发现因为身高差的原因,这个站位姿势不切合,“去床上。”
说着想拦腰抱她,却被拒绝,“不要,我想站着。”
她不想跪爬,太羞耻了那姿势。
“好。”他应了声,转身去到折迭桌那,张灵转头,就见他搬来了一张红色塑料矮凳,凳面印着经典的公仔图案。
看了眼她连忙转头,一阵脸红心跳,想象一下,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帅哥,胯间勃起的性器高高矗立,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动,手里拿着个红色凳子朝你走来,那画面简直了啊……
言清把凳子放在她脚边,掐着她的腰让其踩上去,见她站稳,便掀起她的裙摆,扶着滚烫硬硕的肉器挤进她腿心,然后两手伸进衣裙里,往上摸到她胸前的两团娇乳,带着情欲的哑音呼进她耳朵里,“灵儿,夹紧我。”
她听话的收紧腿心,夹着他性器,紧接着,他开始挺动腰身抽插,同时手掌大力玩弄她柔软的乳房。
没几下,私处闭合的花缝被蹭开,茎身与里头的嫩肉紧贴着来回摩擦,给两人带来了爽感。
张灵开始轻哼,只觉得私处的这根东西又烫又硬,磨得她很舒服。
“舒服吗?”言清保持着匀速抽插,速度不快不慢,喘息粗沉地用唇来回流连她的耳朵和脖子。
“舒服。”她应道。
这样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如涓涓细流浸润人的感官,像45℃的热水,不会太温,也不会过热,刚刚好。
两人都已经历过两次高潮,不再急求高点,言清不急不躁的磨弄着,和她一起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感觉。
磨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他才开始加快动作。
最后他们接连都到了,等收拾好一切,张灵有了困意,言清和她一起去到床上休息。
两人躺在床上,言清用手臂枕着她,她拉着他的手指把玩,氛围很宁静,直到她开口,“言清,过几天,我要回广东那边。”
他缄默了几秒,头往后挪了挪,低眸看着她的脸,问,“你要留在那里过年吗?”
“嗯。”她与他十指交扣,继续说,“我想我爸妈了,想去看看他们。”
“嗯。”他埋进她耳侧,“订好机票跟我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