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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誊看着楼梯上一前一后走下来的两个人,又定睛瞧见扶宴微肿的唇瓣,刚放入口中的三文鱼顿时没了兴趣。
    “吃个饭还要别人叫你许久,我看啊,你的餐桌礼仪都白学了。”
    故意提高音量,拉长嗓门,御誊对扶宴的做法非常不满意,他最擅长的就是和扶宴对着干。
    “不知道提前吃饭是你的餐桌礼仪吗?”
    扶宴不甚在意,一边帮沉年拉出靠椅一边轻飘飘回怼过去,不服输如御誊,他在扶宴面前从来没有捞到过什么好处。
    “我和你能一样吗?还有,我已经饿了,你让客人等着算什么待客之道。”
    “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你自己说,你哪次把自己当客人了,到我这里看不惯什么事情,垃圾桶都要被你踢两脚出出气。”
    扶宴占于上风,有一句回一句,倒是旁边安静没动餐具的沉年吸引了御誊的注意。
    “叫什么,沉……沉年是吧?”
    “你好,嗯,我是沉年。”
    她有点慢热,而面前的御誊每一句话出口都咄咄逼人,她看着两个人争吵也不敢劝阻,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这事情也轮不上要她拦着。
    “你习惯就好,扶宴这个男人,最是没礼貌,还阴狠毒辣,记得离他远一点。”
    御誊也啧啧两声,像是劝告又似惋惜。
    “我……”沉年不自然地摇了摇头,虽然两人不过才认识几日,但她潜意识里没觉得扶宴多坏,除了在床上做爱的时候,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把她贯穿到底。
    “这里没有你爱吃的?”
    观察了沉年好一会儿的扶宴抬头开口询问沉年,看来今天的午餐她不太满意,他把她吃干抹净倒是不太饿,可这小丫头饿着肚子晚上肯定没力气再做点别的什么。
    泰式柠檬香茅浸鲜虾,藜麦三文鱼沙拉,奶油意大利面,和牛芝士班尼迪克蛋。
    沉年仔细想了想,还是皱眉表示自己的接受无能,她不喜欢这些,实在装不下去索性也不动手拿餐具。
    “怎么今天没有中餐?上次你的……”
    忍不住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本来睡不够就很烦躁,吃饭的时候还没有自己爱吃的,这样接触不到外界的生活她可以忍,她的胃是真的在抵触。
    “中餐厨师不在这里,你还想吃别的吗?我让厨房做了端过来。”
    扶宴少有地耐心哄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他的确满足了,所以今天格外的温柔体贴,事事也都是先迁就着她来。
    御誊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就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甜言蜜语,他妈的,这饭还能不能吃,语气里略带些酸意。
    “哟……啧啧。”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吃饱了可以闭嘴滚出去。”
    扶宴对他没什么好话,一转眼眸子里都是冰冷。
    “真有你的,扶宴,我才吃一口。”
    话毕,御誊再也不说话了,待会扶宴生气了真能把他从这里丢出去,就他那练起来要死人的本事,赤手空拳都能拿下好几个人。
    谁敢惹,分明就是一个活阎罗。
    他也就耍耍嘴皮子的功夫,真刀真枪的他干不来,这活扶宴最熟,他干得来。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哭了一会儿的缘故,沉年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她不想看到扶宴生气,但也是真的不想吃这些。
    “有做泰国菜的厨师吗?”
    她眼眸微动,终是有了退让之举,对上扶宴的视线小声嗫嚅着嘴唇。
    “一份芒果糯米饭,可以吗?”
    一旁默默等候的佣人上前回话,那神情就像是对待女主人一样严谨。
    “好的,沉小姐,已经吩咐厨房尽快去做了,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扶宴对她的行为并没有厌烦,尽管现在她的确在他面前耍了小女孩脾气,却也只是勾唇宠溺笑着,在别处不可能见到的各种场面,今日御誊都目睹了全过程。
    手指敲了几个字,微信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御誊满意地按下电源键。
    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而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棘手之事抛诸脑后,殊不知以后等着他的事情相比扶宴的,更是难办。
    扶宴中途有事情要处理,车子鸣笛时沉年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挡风玻璃,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堪堪看到他挺拔的身形。
    徒留沉年在饭桌上和御誊大眼瞪小眼。
    “御先生,我……我吃完了,我先上去了。”
    沉年左思右想了一个借口想拔腿就跑,她认识扶宴也才不过几天,对他的评价无非就是阴晴不定的男人,扶宴一走,她对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更是无话可说。
    准确的来说,她不懂得如何与旁人交谈,而刚刚双手展开靠在椅背上的御誊,此刻也换了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那模样和与扶宴说粗口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是不是他们祖传的变脸,扶宴如此,御誊也如此,还是朋友之间多多少少都有点共性。
    脾气古怪,眼神狠厉,出手毒辣。
    “你可以叫我御誊,御先生真是见外,你不会叫扶宴那个不要命的家伙也是扶先生吧?”
    御誊终于找到了时机,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女孩。
    “嗯?不能叫他扶先生吗?”
    沉年的确在很多时候都会叫扶宴先生,这是什么不能触碰的高压线吗?她疑惑歪头,也放下了对御誊的陌生防备之心。
    提起扶宴,她来了兴趣。
    “是吗?御誊。”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御誊抓住一切可以贬低扶宴的机会,在他的女人面前也不放过他,更谈不上给兄弟面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正人君子?”
    沉年伸手指了指他,忍不住憋笑,几日来的阴霾因着御誊几句话便一扫而空,这里太无趣,御誊话密,也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御誊无语。
    这……这女孩鬼机灵一个,在扶宴面前唯唯诺诺,在他面前倒是无话不说。
    两个人像是找到了什么共同话题,虽然话题的中心漩涡是扶宴本人。
    一下午客厅大屏电视都在放着喜剧片,沉年还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饮料递给御誊,还被嘲笑一番。
    “饮料,谁爱喝饮料啊,成年人都喝酒。”
    “放心,扶宴不在,可能今晚也不会回来。”
    御誊看出了沉年的迟疑不决,颇为嫌弃的瞥了一眼红绿色的汽水瓶,示意她丢回冰箱里。
    低度数的果酒下肚,再加上御誊喝的洋酒,十几个空瓶东倒西歪的放在桌子上。
    电影情节莫名戳中沉年的笑点,她笑得前仰后合,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一角,葱白手指还一个劲儿得把盛有白桃玫瑰酒的雪山杯递在嘴边,口感清新回甘。
    “御誊,你喝够了嘛?扶宴回来了吗?我们俩会不会都被他从这里丢出去啊?他那么坏,力气还那么大。”
    “沉年,你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喝多了被他丢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忘了和你说了。”
    心事重重,酒精成了两个人之间交流的最好单品,微醺,醉意朦胧,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沉年还大胆的和御誊撞杯。
    玻璃杯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举杯透过头顶有些刺目的光芒,恍惚中印出一个人脸,冷酷沉寂,似乎有许多怒气未曾发泄出来。
    “御誊,你不是说扶宴今晚不回来吗?我怎么好像看到他了,你骗人。”
    “你肯定看错了。”
    扶宴挥手让几个佣人把御誊抬走,“给他准备醒酒药,别让他一身酒气睡觉。”
    又拧眉看着坐在地上抱着他裤腿的小丫头,想起什么来,“等等,再把冰箱里所有的酒全都清理掉,带有酒精的都不行。”
    他一踏进这个门就是满厅的酒味,御誊喝了不少,这个女人也喝了不少。
    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们俩在嬉笑打闹,满腔的怒火没来由的令他烦躁,像一个充气的气球,稍微一点就会炸了。
    “沉年,上楼洗澡。”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话,却知道喝醉的女人根本就没听进去。
    弯腰扛起她,一气呵成。
    不满女人不满地嘟囔,“再喝一点,御誊,来,干杯!”
    扶宴听了名字就来气,一巴掌呼在沉年屁股上,就差把她裙子撩起来捏几下出气。
    “啊……放我下去,我还没喝完呢?”
    直到冰凉的水从头顶浇湿全身,沉年迷离的眼神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
    “扶宴。”
    “喝酒了?”他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审判,高高在上的天神主宰着万物,也控制着沉年。
    似乎听到声音有些熟悉,但她并不清醒,只是害怕否认,“没喝几口。”
    冷水变成温水。
    沉年的衣衫被粗暴扯开,肌肤接触瓷砖,凉意惹得她一个激灵,内裤也不知所踪。
    扶宴气急,没有任何前戏的便用两根手指探进了此刻还算干涩的下体小穴,借着酒劲,湿滑得很快,只是稍微抽插了几下,亮晶晶的花液已经顺着他的手流出来。
    “啊……不要,好难受啊啊……”
    沉年小嘴微张,喝醉了本就头痛欲裂,身体还升起了不受控制的别样感觉,又疼又难受。
    “我是谁?”扶宴扼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仰望,一字一句的道出。
    “扶、宴。”还好答案不是陪她喝酒的御誊,否则她今晚一定会死在床上。
    扶宴危险地眯起眸子轻笑,手下的力气紧了几分,窒息感袭来,沉年艰难咳嗽着。
    “咳……放开我……不能呼吸了……”连带着生理性泪水挂在脸庞,晶莹的珠子在睫毛边乱颤。
    他生气了。
    是沉年陪御誊喝酒的每一个笑脸,在他身边,她很少笑过,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床上哭,求他放过他。
    于她而言,他是洪水猛兽,那御誊就是能够来送给她快乐的救世主,是吗?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扶宴两根手指,自发地吞吐,伴随着沉年的身体起起伏伏。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难受”
    “下次还喝酒吗?”
    扶宴虽是不停地抽送着手指,却不让沉年到达高潮,半吊在空中的感觉与死亡的边界无异。
    “不……不喝了。”沉年拼命摇头拒绝,下身也因为紧张夹得更紧。
    “想不想要?要我操你?”
    扶宴诱惑出声,而沉年早已七荤八素,小手开始胡乱摸上男人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凌乱解开。
    温热的娇躯触碰到更加灼热的胸膛,被吓得瑟缩一下,又被身体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前进。
    扶宴赤身裸体,沉年握着他的粗长肉棒就像前几次一样往小穴里塞,却被男人克制的拦下来。
    “把它舔干净,像吃糖一样,别咬。”
    污秽的语言传进沉年耳朵里,她却因为在酒精下一一照做,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摩擦,张开粉嫩的小唇试着含住已经硬起来的大肉棒。
    扶宴伸手抵在她的后脑勺阻止她退缩,带动着节奏在沉年嘴里抽插,每一下都冲进喉咙口。
    “啊啊……嗯……啊啊啊”
    沉年舔得并不好,她没经验,牙齿也在里面打架,还差点干呕,但扶宴被她乱动的舌头碰到了龟头敏感前端。
    不出几下,扶宴就射进了她的嘴里,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在沉年嘴里差点溢出来。
    “乖……咽下去。”舒爽过后的扶宴耐心一点点回来,哄着沉年把自己的精华全都吃下去。
    大手摸上胸前的柔软两团,发了狠的揉捏。
    “啊啊啊啊啊……”咕噜咕噜,在扶宴再次把肉棒抵进穴口的时候,精液被她尽数吞下。
    不给她缓一下的时机,又是漫长的抽插,一重三轻,顶得沉年快感顺着头顶麻到脚踝。
    “啊啊啊……别动了,要坏掉了……嗯啊啊”
    “爽吗?下次还喝酒吗?”
    “不……啊啊啊啊……喝……啊啊啊啊……了,求求你不要了……”
    破碎的声音响起,沉年颤抖的带着哭腔求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
    小屁股被扶宴打得都有些发红,转过身把她抵在墙上就是一顿后入操穴。
    “啊啊啊……呜呜……太深了……”
    “出去……嗯啊……啊啊啊啊……”
    沉年被扶宴送上云霄高潮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两个人的液体都顺着腿根处流下来。她的小穴一个劲的收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扶宴把她丢进浴缸泡了一会儿,身体欲望满足过后的男人,心情却没有变好半分,他调了所有监控,沉年和御誊在客厅笑了一下午。
    那些笑,明媚的样子他都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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