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今天收了个新患！还是得您出马嘿嘿~”
缪言：“主要还是‘学术支持’到位了，其他医生也不是真的和我们有过节，没必要卡着。”
“况且余声也没开口说不能用我们的药，他又不是傻子，破坏行业平衡对谁都没好处。”
熊佳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经理，余医生没为难你吧？”
瞧昨晚俩人随时有可能打起来的架势，她很难不为领导担心。
“为难我？暂时还不会，除非他不想要这笔‘学术支持’了。”余声现在可还不是副主任呢，哪敢这么随意。
***
下午余声有手术，不在门诊，缪言也就回公司去处理其它事情了，第二天，她准时到达门诊部，余声这回淡定得多，但还是处处找茬，看了眼她拎着的蒸饺有话说了。
“诊室门口不许吃东西，出去吃。”
“本来也没要在这吃，不是有茶水间嘛……”
余声好言相劝：“我的意思是，你还是别在这耗着了，盯着我一个人更没必要。”
缪言也摆明态度：“开不开随你，我在不在这也随我。”
余声冷下声音来：“行，你别后悔。”
接下来的一上午，缪言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含义。
“缪言，帮我去住院部送一份报告。”
“缪言，去找药房看看库存。”
“缪言，带这位患者去开通下绿色通道。”
“缪言，去帮我带杯摩卡。”
……
一个接着一个的指令下来，纯把缪言当助理了，连实习生都闲在一边，全让她来做。
她从前做基层医药代表的时候虽然也被这么使唤过，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虽然也能应付，可总归心不甘情不愿。
她不痛快了，哪还能让余声保持好心情。
缪言忍着不发作，十二点半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后，余声又叫了一声缪言：“缪言，带他们去食堂吃饭，再帮我打包一份到住院部。”
缪言笑得有些瘆人，心里冷笑，余声还真敢啊？
余声补充：“哦对了，他们俩的饭刷我卡，你的自费。”
缪言哽住，我稀罕你一顿食堂？
俩实习生觉得气氛不太对，“余老师，不用麻烦言姐了，我们自己去食堂就好。”
说完连卡都没来得及拿就溜了出去，诊室只剩下他们俩。
“哼！余大医生今天使唤我使唤上瘾了是吧？没长腿不会走去食堂吃饭？还要人带？”
人一走缪言就没那么恭敬了。
“不是你说有需要叫你的嘛，受不了就不要过来呗，又没人逼你。”
余声关好电脑，脱下白大褂，心情颇好的回她：“而且使唤你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很有趣，缪经理明天一定要准时来上班。”
使唤缪言真的很爽。
缪言嘴角勾起个坏笑的弧度，一步步靠近还有点小得意的余声。
“你很享受？”
“使唤了这么多次，总得有点好处吧~”
“余声~白嫖可就不厚道了吧~”
缪言步步紧逼，余声出言喝止并捂住了嘴：“你别过来！”
白嫖两个字触及到了他的神经，毕竟在梦里他确实白嫖了一次缪言，只不过当事人不知情而已。
多少有点PTSD了。
缪言笑得眉眼都弯出了弧度：“瞧把你吓得，以为我要亲你啊？切，想得倒是挺美，思想纯洁点吧……”
“只是想叫你出去吃顿饭而已……”
余声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被耍了，嘴角一拉垮起张脸冷酷的吐出俩字：“没空。”
“顺便聊聊学术会议赞助的事。”
余声：……
“晚上下班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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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还是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