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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早上,本是该为迎接即将到来的週末而感到欢愉的办公室却显得特别沉闷,起因于二十分鐘前Vanessa气冲冲地进办公室,小安上前和她打早招呼也不回应,她直接进了沉丞帆的办公室,大力一甩门,把在场的人都吓傻。
    「看来今天不会太好过啊…...」小安才刚说完,闵舒菀便进了办公室:「大家早安!」即使一大早被迫进行双人瑜珈,她还是尽量挺足着力气走进办公室,她赶在上班前两小时回到天上苑,洗澡、换身乾净的衣服,但没什么人搭理她,于是就默默给电脑开机,准备今天的行程。
    Vanessa一进到办公室便开始劈头对沉丞帆大骂,没弄清楚的人还以为她才是老闆:「你疯了吧?拜託跟我说你是忙到忘记才没出席昨天的音乐晚会!」对于Vanessa几乎撕心裂肺的吼叫,沉丞帆老早见怪不怪,甚至把她当成空气般,继续滑着I-Pad看早晨新闻。
    Vanessa眼看动不了他,索性来狠招,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对着外头的同事大喊:「闵舒菀进来了没?」所有人目光全转向坐在角落的闵舒菀,她还正啃着刚在便利商店买的御饭糰,她默默举起手来,「我来了!在这!」Vanessa的眼神立刻指向她,前一天的友善瞬间没了,反倒在她眼里看到满满的怒火,「你给我进来!」
    眾人一看有点意外却也不太意外,Vanessa这是又要赶走新人了?刷下最新的纪录?
    身为闵舒菀小主管的小安有点吓到,虽然心底还是介意被他顶替去参加晚宴,但截至目前为止她表现都还可以,应该没理由把她找进小房间才对?但她却又不敢开口询问Vanessa究竟何事让她如此大动肝火,一个主管当成这副德性,连底下员工都护不着,真够花瓶。
    闵舒菀急忙放下手里的御饭糰,嘴里还正咀嚼着好几口,也没察觉海苔屑黏了一小块在自己嘴角,当她走进办公室时,Vanessa也随手将门带上,剩下外头的三个人互相对看,只能盼望忙内能自求多福。
    办公室里,莫名其妙的沉丞帆、怒气冲冲的Vanessa、状况外的闵舒菀,这三人在办公室里你看我我看你,沉丞帆放下手里的I-Pad总算开口:「一早把人叫来办公室干嘛?脸臭的被欠几百万似的。」闵舒菀觉得不可思议,即使没弄懂眼下局势,但老大神情自若,对比怒发衝冠的Vanessa,她总感觉这无名火和自己有很大的关係。
    Vanessa没有回应沉丞帆,倒是开始对闵舒菀的一阵飆骂,「你这助理怎么当的?请问一下,昨天结束西稕大桥的动土典礼后,你去了哪里?」闵舒菀一愣,她是遵照老大指令开车到她外公家,一时间她猛然想起,昨晚还有场音乐晚会!
    看到闵舒菀脸色一变,大概也是想起了什么来,「说啊!你老闆不说,你说总行?多了不起的事,可以影响到不出席音乐晚会?你知不知道那场音乐会对沉丞帆有多重要?你知道下礼拜就是全民调了吗?哪怕只是0.1%的差距,都会让他落选......!」
    「你说够了没?昨晚行程是我自己取消的,她不过是听命行事,再说了,因为一个音乐晚会影响到民调,你说话前还打不打草稿?」
    即使沉丞帆前来护驾,Vanessa仍不为所动,继续对着闵舒菀喷:「我听说昨天所有行程都你在侧,为什么没有做到一个助理应尽的义务,行程上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这可不是自助旅行,什么景点让你挑着逛!」
    「够了,舒菀你先出去吧。」沉丞帆脸色一沉,不想再让无辜的闵舒菀介入两人间的纷争,几句话便将闵舒菀打发离开,待闵舒菀走出办公室后,两人安静了半晌Vanessa才开口,「你到底怎么了?」身为沉丞帆的幕僚,Vanessa自然必须顾得周全,沉丞帆不会不理解她的多虑,每个佈局都是为了明年的选举,但就是时常把他压得喘不过气,甚至快找不到持续下去的意义。
    「我累了。」沉丞帆实话实说,他对Vanessa向来也无需隐瞒,「想休息而已。」Vanessa点点头,也是从他眼中看尽疲惫,但这场选战才正要开打,接下来不会更加轻松只会越来越苦。
    「今晚和陈银若的约就取消吧,」这不是Vanessa第一次要他取消和陈银若的感恩饭局,既然他不在状态上,单枪匹马的去面对陈银若这隻狐媚妖儿,简直是去送死。但一说到陈银若,沉丞帆却是整个火都上来,「我说过了,取消就等于是承认两人有什么,这你比我清楚。」了解媒体操作的Vanessa自然懂这简直是给狗仔们提供饱满的素材,一想到晚上还得面对大魔王,她一阵头疼。
    「等这一切结束,我要放三个月的有薪假,谁也不准拦我。」
    当天下午的行程,几乎是Vanessa带着其他人跑,办公室只剩下闵舒菀一人驻守,多半是在处理选民的疑难杂症,但她能下定作主的几乎也没有,所以她能做的只剩感情上的安慰与支持,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心灵的慰藉往往才是最能为抚慰人心的,也是一个脆弱的人所真正需要的。
    这天闵舒菀算是早下班的,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刚踏出门口时一台熟悉的Cayenne便停在她面前,这车身她可熟悉的不得了,原本还想装没事绕道离开,但驾驶座的人却按下车窗,那人正是几天不见的许顁宽:「刚下班吗?我载你一程吧!」
    几天不见莫名觉得彆扭,坐上车的当下闵舒菀只是谢过许顁宽这样,沉默好一阵子她才开口:「我忘记你是今天回来。」努力挤出几个字却显得气氛更加尷尬,「......呃,研讨会?什么的还顺利吗?我不太清楚你去参加什么会议。」
    许顁宽噗哧一笑,心底想的是『不记得没关係,反正我现在回来了。』他眼下只想回家和闵舒菀滚床单,自然对眼前的尷尬不会特别介意,更下流的是,他在开车总时不时瞥向闵舒菀,一会儿盯着她的侧脸,一会儿飘向双峰,一会儿又看向长腿,满脑子都是成群的齷齪画面,闵舒菀倒是没留心他老打量着自己,她往向窗外若有所思,若她没记错今晚沉丞帆会和陈银若共进晚餐,不知怎地心里就是特别介意,但Vanessa归队了,有她在总不会是自己一个新人该烦恼的事。
    「哈囉,你在想什么?我连喊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呃啊?不好意思,许医师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留神......」闵舒菀无辜的模样,在这头饿狼面前简直是媲美佳餚,女子傻白甜的操作许顁宽在职场见多了,但闵舒菀却完全不会让他觉得做作虚假,反倒是真的楚楚可怜。
    「没什么,我正问你晚餐想吃些什么,啊你这几天有乖乖吃饭吧?」许顁宽这话一说出来却又后悔了,因为这语调像是两人有着什么情感关係似的,合同内的细项他清楚得不能再了,这口吻分明是干涉她的私生活。
    闵舒菀一听先是愣着,倒是没有像许顁宽想得这么多,「这週忙着跟议员到处出席活动,议员吃什么我也跟着吃。」许顁宽听到议员脑海马上浮现沉丞帆的模样,他不常关注政治,但像沉丞帆这种明星级的政治人物,新闻无时无刻都在跑。
    两人最后在离天上苑不远处的小吃摊解决晚餐,闵舒菀看时间还挺早的,便想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晚点还得去医院看邱胤翔,这是他住院的最后一晚。但她脑子里盘算的计画却一个个被许顁宽给打坏。两人走进电梯里,许顁宽挺“礼貌”地按下四楼的键,闵舒菀微微点头致谢,但动作也就这么停了,闵舒菀这下也弄懂他突然出现在服务处外的原因。
    进到闵舒菀的四楼,许顁宽环顾四周,这才离开几天显得有些陌生了,就连如何起头这事都让他有些害臊,自己明明心心念念着闵舒菀这么多天,现在猎物就在眼前反倒是怯懦了?这画面跟两人签完砲友合约后的感觉极为类似,但应该只有许顁宽一人这么想吧。
    闵舒菀进房里拿了盥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她与许顁宽两人该进行的例行性公事得办,这边忙完应该还来得及赶到医院,就正她更改策略的同时,浴室的门轻巧地被推开了,走进一隻飢肠轆轆的饿狼,廉子被他掀开,还在淋浴的闵舒菀被吓了一跳,许顁宽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许、许医师,我等会儿就出去了,你先在外面等,好吗?」
    「我已经没办法再等了。」慾火焚身的他马上拉上廉子,两人一同挤在淋浴间里,莲蓬头的水高掛固定,接连打在他的头发上,水珠顺着轮廓一一往下坠,他先是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但马上被那堵双胸吸着,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两人身子一瞬间就紧密贴合。
    「许医师!不行、不行,没有、没有戴套......」闵舒菀夹紧双腿,但纤细的腿缝隙里感觉到了许顁宽硬邦邦的巨物,「合约里说的!你、你不能违约!」闵舒菀慌了,奋力就想摆脱许顁宽的束缚,即便精虫衝脑,他当然记得那协议,但就是想玩玩她,他一把将她转过身子,紧紧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误以为要从后面开干,「许医师!」闵舒菀又大喊了几声,他双手掰开她的细腿,在他耳边低语:「我记得对你做过的承诺,也绝不食言。」一听到这儿,心里头的重担好似卸下,她紧绷的大腿这才放松,许顁宽一手顺着他熟悉的轮廓,溜进着她的秘境。
    「……嗯、啊,」指尖顺着水流滑进秘穴,水花声盖不住她的淫叫,娇艳欲滴的声音贯穿在狭小的的浴室,许顁宽将闵舒菀堵着墙,她的胸和磁砖紧地贴合,她几乎没法呼吸,许顁宽两根灵活的手指更弄得她快要崩溃,「呜、呜,不要......」舌尖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上游移。
    「我是真的很想在浴室跟你玩,但再淋浴下去我俩都会感冒。」许顁宽一本正经地说着歪七扭八的话,闵舒菀才恢復正常神情没多久,他伸手一拉架上的浴巾,将闵舒菀从头到尾擦拭乾净,就连睫毛上的一滴水也不放过,擦拭乾净后,他给她裹着浴巾,自己则是裸身,一把将她公主抱起走向卧室。
    他推开房门,半弧形的拋物线将她扔在床上,床起着巨大的幅度,接着一手抽开她身下的浴巾,她来不及做半点掩饰,随手便拉着身旁的棉被,膝盖压着床匍匐往前,灯光昏暗的室内却仍压抑不住他狼子般的飢渴,「你可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痛苦。」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沿着脸颊着轮廓亲吻着直至胸口,温暖的酥胸垂涎欲滴,他下半身子早起了反应,浴室里的前戏也算足了吧,他迫不及待和水帘洞大战。
    他习惯对女伴遵循应有的礼貌,不会猛地横衝直撞,他慢慢地让小头往里处探索,一边读着女人的表情,依着她的表情变化调整步伐,待整颗玩囊物开通穴道之时,再依着频率深入浅出,适时地调整频率,就好比现在,「......嗯,嗯,」闵舒菀失了节奏的喘息,是因为许顁宽正式进入挖掘蜜穴的工程。
    「不要、不要啦......不要,停,停......」这开战都没几十分鐘,闵舒菀却已经被操得哇哇叫喊停,但上手的许顁宽哪捨得放走大鱼,这可是他盼了几天几夜,甚至被纪小乐臭骂才换来的,今晚他非得把她干死,明一早看她还能下床不?
    从低阶的传教士换成女上男下之姿,又深又挺的顶到她的敏感处,这都还没开始动着,她涨红的小脸已经求救不知多少遍,许顁宽看出她体力透支也不打算难他,但该执行的动作是不会少,他挺直着腰桿,用下半身之力奋力猛衝,这每一次抽插都是顶得她痠楚几乎爆发,他看着平日里纯洁的小白花,在夜里却在他底下又叫又摇,淫荡羞耻的娇艳尽收眼底。
    「转过去,趴着。」
    「啊…...啊…...」背后式的插入又是一阵电流,从尾椎一路贯穿至双肩,闵舒菀承受不住瘫软地上身往前倒,许顁宽不肯做罢,一手圈住她的腰际,另一隻拉着她的手臂,「啊…不行了,停了......」
    「求我停?」许顁宽挑眉,「叫大声一点,我想听你叫我。」闵舒菀紧憋着一口气,直到快撑不住时才放声大叫,「不要啦,不要、快停了,求你、求你。」她的求饶不但没激起他的怜悯心,反倒是让许顁宽更加亢奋:「求我呀。」
    「……翔,求你停了,求你,翔......」
    「……?」许顁宽一脸呆矇,以为自己听着什么了,待她再喊一声时,他那坚挺的小老二也跟着瞬间缴械。
    「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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