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能再一次遇到阮郁,吻上她的唇。
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完全是趁人之危,可是他忍不住。发酵了七年的感情,在此刻像是尘封多年的老酒被打开,酒香四溢钻进鼻孔,勾着他躁动的心。
“嗯……”
阮郁被封住嘴唇,有些呼吸不畅,酒精上脑,她现在又有些迷糊了,浅浅地回应了简子珩的亲吻。
简子珩简直要被这似有若无的回应折磨得要疯掉,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丈夫,竟然还会回应,这说明她也是接受自己的吧?
哪怕不记得自己也好,只要她愿意接受,他甘愿做一个低贱的第三者,能求得阮郁身边的一个位置,不管什么都好,他的一切尊严和骄傲都不值一提。
可那双滋味极好的红唇却在分离之后说出了让他心颤的话。
她说:“景南,你怎么也回国了?”
“嗯,我想你了。”
没来得及思考,他就这么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了。
他很卑鄙,扮演着另一个人的角色,说出煞有其事的台词,仿佛能从这拙劣的角色扮演中得到一丝被她在意的欣喜。
他不知道景南究竟是不是她的丈夫。但从她这么亲昵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个很亲密的人吧,亲密到能被她认定为可以照顾她的角色——她刚刚感到不舒服,第一时间喊的就是那个名字。
他承认他很嫉妒。
“嗯……”
“别跟我太紧,我不喜欢……”
简子珩愣了一下,脸上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口中的景南,这说明他有几分可乘之机,不是么?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样,让人难以走近她。
“好。”
简子珩正欲起身离开,却被一把勾住了后颈压下去,耳边被呼出的热气熏得热烫。
“正好,我想要了……”
阮郁不容拒绝地舔了一下嘴边的耳垂——反正是夫妻关系,正好贺景南来了,满足一下她的欲望也不为过吧。
“……你确定吗?”
简子珩极力压制着欲望,咬着牙问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废话了?”
仿佛对面前男人有所不满,她大舌头地嘟嘟囔囔抱怨了一句,作势要推开他。
简子珩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是被认错成另一个人,但他心里对于阮郁的渴望早就超出了其他的一切,兴奋和欲望在此时占了上风,充斥着他整个大脑。
“我给你。”
不再废话,他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一边动手脱下碍事的西装外套,他们的舌尖纠缠着,共享着鼻尖的一方氧气,直吻得两人都情迷不已。
一手探向下方,把短裙推向腰间,他隔着内裤抚摸着湿热的幽处,找到让她兴奋的花核,隔着濡湿的布料轻轻揉捏着。
“嗯——”快感的开关被反复揉弄,阮郁忍不住抬起腰,像是在躲闪那磨人的动作,又像是在抬腰迎合着,把下体往那只手里送。
简子珩起身将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脱掉,专心用唇舌侍弄起阮郁的下体。
“啊啊……好舒服……”
小巧圆润的花蒂已经充血硬起,在舌尖的舔弄下不断发烫,下方的花穴又颤抖着挤出了更多的爱液。
甜腥的液体被舌头卷入,这是阮郁的味道,简子珩的味蕾提醒着他——他在吮吸着阮郁最敏感的地方,尝到她最甜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