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的脚从她的脚踝摩挲至她的小腿,见她狐疑的盯着自己,他对女人挤了下右眼。
不是错觉,祸首就是白恒。
她神情自若,先让他先得瑟一会儿,然后趁其不备,给了对方一脚。
要不是顾及到桌上的这些人,她早就踹他了。
白恒收回脚,不再逗她,好整以暇的认真吃饭,卿青随便吃了些,随后放下碗筷,跟桌上的人说了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就离开餐桌。
这样的举动,很快便有人说她的不是了。
“真是没教养!”
说话的叫谢思思,是白家四女儿白淼的女儿,年龄刚好二十,一桌子人除了白恒都是同辈,但一个都没搭理她。
卿青刚走到餐厅门口,她听到了,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只管走自己的路。
谢思思看着白恒,拧着两条细眉怪嗔道:“小叔,你怎么都不说她?”
白恒倪她一眼:“说她什么?人吃饱了还不能让人下桌?”
小叔不管,她只好换个人,对白泽宣道:“四哥,你也不管管吗?”
白泽宣同样没给她好脸色,刚吃了炸药的他还没找到出气筒呢,他才不想跟这个嗲精表妹说话,看着就烦,也不知道姑姑怎么教的,教成这个鬼样子。
没甚胃口的他,放下碗筷也大步离去。
白恒气定神闲的喝完最后一口汤,然后又擦了擦嘴唇,淡定的离开餐桌。
偌大的花园里,卿青站在爬满蔷薇的花墙下,手上夹着一只香烟,她是从失恋之后开始学会的抽烟,自那晚起,她便很少碰酒,除了几个熟悉的朋友外,不认识的人,她不会跟他喝,酒吧她也没再去过。
“在想我吗?”
男人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不是白恒还能是谁?她没搭理,也没回头,想起这人死缠烂打的追着她要负责,她最终还是释然了,不过仅答应跟他保持肉体关系,交心,她是不敢的,受过情伤的女人很难再相信男人。
见她不理自己,男人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香烟抽离双唇,她吐出一口白雾,抖了抖烟灰,红唇轻启:“说什么?我说让你滚,你会听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男人不怒反笑,笑容痞痞的,很帅!
“刚才只是逗逗你,别生气嘛!”
“这里人多嘴杂,你最好跟我保持距离,我可不想被人发现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你是怕我那侄子知道?”
她不理他,不,不止是她现任老公,而是所有人,他们这算什么?若是被人发现,那就是大逆不道,是乱伦。
他不在乎她在乎啊,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走得太近,扔掉即将燃尽的香烟,她转身离去。
男人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提醒道:“红包!”
她头也没回,男人轻笑,抿了抿唇,双手插进裤兜里,好心情的吹起了口哨。
白泽宣早已坐进车里,卿青过去时,他极不耐烦的说了句:“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她淡淡的道:“抽了根烟!”
一个女人烟瘾居然这么大?他也是头一次见。
男人不再说什么,将车驶离。
“我们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儿?”
卿青,“.......”,随便吧 !爱去哪儿去哪儿。
一路无话,白泽宣将车开回他们的婚房,放下她后,就又走了,连别墅的门都没进。
卿青,“.......”
不过她很清楚的记得两人的约定,那就是绝不干涉对方的私事。
独自回家,门口的佣人满头问号,怎么是少夫人一个人,少爷呢?收起疑问,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又问她要不要午睡。
她没有午睡的习惯,佣人给她准备了茶水和糕点,她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也没做,就安静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才上楼,看着铺满红色被单的床,她觉得格外的讽刺,这不是她想要的婚姻,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结婚。
心情不好,就想抽烟,当她打开手袋,看到里面那一大迭的红包时,她想起走之前白恒说的话。
将红包倒在沙发上,翻到白恒给的那个,她拆开,倒出一大迭红色钞票,钞票的中间夹着一张白纸,她拿起,摊开,上面的内容是:来我公寓!只有这简单的四个字,没说时间,也没说去干什么。
将钞票放回红包,撕碎那张写了字的白纸,她下楼。
佣人以为她有什么需求,忙上前来问:“少夫人,您要什么?”
她答:“我出趟门”
“需要给您派车吗?我马上去叫老于”,老于就是家里的司机。
“不用了,我走的不远,你忙你的吧!”
佣人不放心,继续问道:“真的不用吗?”
她应声:“嗯!”
佣人见她坚持,不再过问。
她用了一段时间才走出别墅区,在路边拦了辆车,告诉了司机位置,车身移动。
白恒住的公寓叫“幻都”,是深城有名的高端公寓,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到了公寓门口,付了款,走下车,她直接去了白恒那套房子的位置,门禁、密码她都有。
白恒住的楼层是九楼,她不确定他在不在,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过来看看,输了密码,门被打开。
“来了?”
不用试了,这人还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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