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给宛晚穿好衣服,王蒙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后背、手臂、肩膀,四处都留下牙印抓痕咬痕,不比她身上轻松,宛晚暗道自己也很猛。
酒店配套的spa按摩中心,服务周到技术到位,宛晚身上哪哪都酸疼,被技术超好的按摩师摁的酸酸麻麻,嘴里享受的直哼哼唧唧。
王蒙自己叫的是个男按摩师,按着没多大感觉,旁边宛晚的声音一直影响他,最后挥挥手让人走了。
男技师巴不得,收拾收拾赶紧溜了,这大块头受力太狠了,他使出浑身力气和技巧也没能让人家有半点反应,丢面。
按摩完宛晚躺那歇了会,侧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好像只要她回头,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眼神很静很温柔。
“你怎么没按了。”宛晚拢了拢微散开的衣襟。
“硬了。”男人言简意赅。
“…?”宛晚瞪大眼,被按摩也能硬!
“是你叫的我硬了。”
“…”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藏獒小哥哥一枚啊。
宛晚撑着身子下地,腿还是有些软,不过整个身子轻松多了。
“我背你上去。”王蒙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弯腰,宛晚心想这给人看到多不好啊,人已经诚实的趴了上去,那宽阔的后背看着实在很有诱惑力。
王蒙站起身,双手托住宛晚屁股往上颠了颠,宛晚身体一晃,忙伸手搂住男人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男人背着一个人还是轻轻松松,出门转过走廊走到电梯前,宛晚伸手按了楼层,脸有点红。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见了他们微笑点头,互相对视一眼,暧昧的笑了笑。
电梯到了,王蒙走进电梯转了个身稳稳站着,宛晚又伸手按了楼层,然后环住男人脖子,用脸跟他的脸贴了贴,刚冒出的小胡渣有些扎。
“大哥,还没有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
王蒙侧头,宛晚就亲了他唇角一下,“感觉很好,喜欢的。”
“你爸爸妈妈没有背过你吗?”王蒙小心的问。
“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车祸过世了,我自小住在不同的亲戚家长大。”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她死了爸妈,家里有房子,亲戚们抢了房子卖了瓜分,又怕被人说不厚道,便你家住一阵,他家住一阵,就这么磕磕绊绊长大了。
短短两句话道尽了她的童年,王蒙不用想也知道她小时候过的有多苦。
“所以没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宛晚轻笑,将手收紧了些。
王蒙说不来好听的,好像又什么都不用说,宛晚已经慢慢将自己的事说给他听,不是已经能证明在打开心扉吗。
“我们会对你好的。”王蒙说,语气很郑重。
宛晚轻轻笑着,被背进屋放到床上嘴角的笑意也没散。
上床后,王蒙将宛晚紧紧搂在怀里,心疼的不行,他的宛老师从小是吃了多少苦啊,他越想越心疼,眼睛都酸了。
“干嘛啊你。”宛晚哭笑不得,要抬头,被男人死死将脑袋按在胸膛。
“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宛晚又笑起来,他怎么还哭了,至于吗,虽然打小经历坎坷了些,可她又不是傻子,没少让那些亲戚日子好过。
宛晚被搂的有些憋闷,可也安心,渐渐睡着了,第二日起来,王蒙不敢看她,也没去餐厅,叫了早餐进房,两人吃过后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回到家快中午了,王蒙又马不停蹄的进厨房做饭,宛晚将买的东西归纳收拾好,换了衣服出来后饭熟了。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王林琅晃出门,跑进厨房狠狠抱了下大哥,差点把王蒙手里的盘子打翻,抱完大哥他又跑出来抱宛晚,宛晚早有预料,伸出手去推他,没成想这人直接一矮身抱着她腰转了起来。
“哈哈哈!嫂子我也好想你呢!”
宛晚被转的头晕,一直拍他肩膀,好几圈了才被放下,她头晕目眩的差点站不稳,腰一紧,王林琅搂着她腰,低头笑,“三天了,嫂子,你都不想我吗~”
宛晚纠正他,“两天半。”待头晕的没那么厉害了,她拍拍腰上的手,学着他语气,“不想呢~”
“嗷,好伤心好难过~”王林琅不松手,缠着人闹,似乎不记得两人两天前早上还闹了一场不愉快。
最后还是王蒙一声吃饭了才解救了宛晚,三人坐下吃饭,席间王林琅一直抱怨这几天饿的他都瘦了,亲爱的大哥只知道谈恋爱也不管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兄弟。
王蒙将一个鸡腿直接塞他嘴里,瞪眼,“吃饭!”
王林琅狠狠咬了一大口鸡肉,咽下去后又说,“大哥就会欺负我,要人的时候弟弟弟弟的叫,不要人的时候就这个态度。”
王蒙忍无可忍,“你信不信我揍你!”
“信。”王林琅不甘心的最后瞪了大哥一眼,默默开始吃饭。
安静多了。。。
吃完饭王蒙拿了网兜就出去了,说是去网鱼晚上给她做红烧鱼吃,他好像闲不住,就没见他消停过。
回来的车上睡了会,宛晚这会精神不错,出了门在院子里堆雪玩。
下了几天的雪,堆了挺厚,只要不扒到地上那层雪就干干净净的。
不一会王林琅也晃出来了,说要比赛,看谁堆的雪人好看,宛晚兴致起来了,拢着雪先堆了个球当身子,然后再搓了个雪球堆上面当脑袋,又跑出去捡树枝当手。
然后宛晚拍拍手,退远些观察自己的作品,嗯…好丑。
再一看不远处的王林琅,他快完工了,正把胡萝卜插雪人脑袋上当做鼻子,他退开些想了想,好像不满意,一把将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围了上去。
宛晚看着自己歪歪斜斜很是粗糙的雪堆,再看看人家精致的雪人,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头上还有个他不知哪搞来的三角帽,精致可爱的不得了。
毫无疑问,他赢了。
“哈哈哈哈哈哈!嫂子你这是什么啊,笑死我了真的,你这是雪人吗,分明是雪球嘛哈哈哈!”
王林琅指着宛晚堆的雪人笑的直不起腰,宛晚承认自己堆的不好看,但不妨碍生气他嘲笑自己,当即弯腰抓了把雪扔过去。
“…你!”王林琅满头都是冰凉的雪,他抹了把脸,猝不及防的也弯腰抓了一大把向宛晚扔去,宛晚有防备躲开了,捧了一大雪捏了捏又扔,王林琅躲开第二波攻击,哪里肯认输,团了更大一团向宛晚砸过去,这会砸中了,宛晚呸了呸嘴里的雪,笑开了。
她笑王林琅也跟着笑,两人大笑着你扔我我扔你,闹的不可开交,王笙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他们的欢笑声,推开大门,见两个浑身是雪花的人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见他回来宛晚飞快的跑过来躲在他身后,探出头,“笙哥,他欺负我!”
“二哥你别听她的是她先扔我的!”
王林琅说着就跑过来抓人,宛晚跟他绕了几圈都没被他抓到,灵活的很。
王笙无奈开口,“别闹了。”
两人这才消停了些,王笙拉过宛晚的手,结果一没注意王林琅绕到宛晚身后就将手里的雪团扔她后领,那一下透心凉,冻的宛晚直跳。
王林琅在那哈哈大笑,得意的不得了。
“我说够了!”
两人一愣,大哥怎么突然发火了。
王笙给宛晚抖衣服将里面的雪全部抖落干净,拉着她进屋,屋里烧了炉子很暖和,他将宛晚拉到炉子面前烤,脸色很差。
王林琅小心的跟进来,才发现宛晚手冻的通红,鼻头也冻红了,一直吸。
“你看看她手多凉!”王笙转头狠瞪了弟弟一眼,双手搓了搓宛晚冰凉的手指。
王林琅心虚的摸摸鼻子,也到炉子边烤火。
宛晚不敢说话,和王林琅对视一眼,弯了弯嘴角,眼睛也眯起来,后者也笑起来。
“还笑!都多大个人了还打雪仗,还把雪扔她衣服里,把她冻病了怎么办,王林琅你几岁了,宛晚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两人默默垂下了头,乖乖听训。
王笙给她暖热了手,又捧了脸看还是冰的,他烤热自己的手给她暖脸,宛晚抬眼,对视男人视线,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女孩讨好的笑了笑,王笙却好像更生气了,转身就回了屋。
看着男人身影消失在门户宛晚不明所以,王林琅凑过来坐她旁边的沙发,小声说,“二哥这几天脸色好难看噢,脾气大,动不动就发火,我怀疑他提前更年期了。”
“啊?”
对上她那双清澈迷茫的眼睛,王林琅咽咽口水,指指自己的嘴唇,“也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宛晚不理他了,垂下眼将脚伸出去炉子边暖和暖和,脚有点凉。
“小气。”王林琅哼了哼,飞快的在宛晚侧脸上嘬了口,才说,“我说嫂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啊,这几天和大哥出去鬼混,我就算了,连个信息都不给大哥发,你觉得他该不该生气。”
宛晚暗道冤枉,她一半时间在车上度过,一半在床上度过,哪有时间给王笙发消息啊,她觉得时间过得可快了。
“小没良心的。”王林琅都替二哥还替自己生气。
“那要怎么哄他高兴啊?”
“我怎么知道,我从小可没少挨大哥二哥的揍。”
王林琅说着伸了个懒腰,撑了头歪歪斜斜的靠沙发上,“哄女人我倒是拿手。”
宛晚白他一眼,先回了趟房间才往王蒙屋房间走去,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宛晚便直接推门,王笙正坐床脚看着窗外,见她进来回过头,也没什么反应。
他以往都伸手抱她的,宛晚走到他身前,主动伸手捧了他脸,低头亲嘴唇,啵啵啵好几口。
“生气啦?下次和你玩雪仗好不好?”宛晚额头抵着男人额头,说着又亲了口他的嘴唇。
“幼稚。”男人说,不过脸色没那么难看了,“要戴手套。”
宛晚点点头,“好。”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护膝,给你的,你每天骑车上下班,膝盖很冷的。”
王笙眼神闪了闪,接过护膝拿在手里捏了捏,一把将人搂怀里了。
宛晚低头,大哥对不住了,既然护膝送我了我转送给笙哥他应该不介意的…吧。
“亏你还记着我。”男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宛晚耳边传来鼓动的心跳声,抬手搂了男人脖子。
“我还以为你们玩的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家了呢。”男人低头,就迎上了一双热情的嘴唇,含着他唇瓣舔舐一圈,再吮了吮他唇角。
“怎么会。”
“那你想我吗?”
“想。”在别的男人床上想算吗,宛晚心虚,不过面上倒是很诚恳。
这才三天不到,他怎么这么小气,宛晚也是很无奈,主动勾着男人脖子亲他,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法式热吻,最后他夺去主动权,在她嘴里攻城掠地,直把人亲的晕乎乎的才松开。
两人都有点气喘,抵着额头看对方,宛晚先受不了,被他眼神里的暗示看的脸红。
“晚上来我房间。”
“好。”宛晚乖乖应了。
两人又腻歪了会才出房间,厨房里大哥已经回来了,王林琅也在厨房,两人正围着一个大盆说什么。
原来是王蒙网到一条鲟鱼,正那研究呢。
见两人进来王林琅看他二哥那满面春风的样子不由得悄悄朝宛晚竖了大拇指,嘴唇开启无声吐出两个字,牛逼。
宛晚瞪他一眼,也蹲着瞧那鲟鱼,挺大的,得有五斤的样子。
“野生的鲟鱼好难碰到的。”
“嗯。”王蒙应了声,问她,“想怎么吃。”
宛晚,“红烧吧。”
王林琅,“我想吃清蒸的。”
“好,那就红烧。”王蒙点点头,就去烧水杀鱼去了,直接将王林琅的提议给无视了。
王林琅气闷,拖着宛晚的腰就将人弄沙发去了,他手大,一手就将她细软腰身把完,在她不满挣扎中不舍松开。
“你发什么疯。”宛晚坐远了些。
王林琅没说话了,一直眯眼瞧着她,梳在脑后的大背头已经有些长了,随意的扎了起来,额头几缕碎发增添了几分随性,他摩挲着下巴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
宛晚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身边沙发一沉,是王笙出来了,坐她身边顺手就搂了腰,宛晚软了腰靠在他怀里,摸遥控板开电视看。
“嫂子,我昨天打电话,你叫谁老公呢,我大哥吗?”王林琅突然说。
“咳咳咳咳!”宛晚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个不停,狠狠的瞪着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腰上的手一紧,宛晚侧头看王笙,见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就暗道糟糕。
腰被越收越紧,都有点疼了,宛晚电视完全看不进去。
“看不出来你们在床上玩这么花啊,嫂子,要不…唔!”
宛晚猛的扑过去,一把捂了男人欠欠的嘴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捂住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眯了起来,手揽了她腰,嘟着嘴嘬她手心,宛晚手心痒,松了松,回头,王笙已经走了。
宛晚松开手,气的去掐他腰。
“嫂子,我说错话了吗?”王林琅一边躲,一边委屈的瞅她。
“你就是故意的。”宛晚见掐不到便上嘴,拉了他手臂就是一口。
“啊!”王林琅惨叫一声,捂着手臂控诉,“我哪里做错了吗?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嘛…嫂子只会欺负人家…”
宛晚更气,刚凑上去再战人突然一晃,双手就被捏紧放头顶,男人的身体也跟着压下来。
“刚刚你们在屋里做什么,接吻了吗,嘴这么红。”王林琅邪肆笑了笑,低头亲她嘴角,语速慢悠悠的,“你嘴上全是他的味道,让我猜猜,二哥有没有用舌头顶开你牙齿,然后把你舌头咬进他嘴里吸,把你嘴唇咬个遍,他还会用舌头顶进你喉咙,像做爱那样插,你喉咙敏感,也会有快感…啧,嫂子~”
男人声音更加魅惑,“你好像湿了了耶~”
“…”他怎么知道?宛晚并了并腿,手腕挣不开。
“嫂子你忘了?我们都有一副狗鼻子,能清晰的闻到你…发情。”
“…”宛晚张开嘴刚想叫救兵,嘴巴猛的被捂住了,王林琅单手就能控制她的双手,还能捂她嘴。
“别激动啊,我的好嫂嫂,你说你这么敏感,还这么耐操,要是我们三兄弟一起伺候你,一个插嘴…一个插你小逼,还有一个插你后面的小洞洞,让你身上的洞都射满我们都精液,你会不会爽死过去…”
随着男人诱惑低沉的嗓音飘进耳朵,宛晚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
爽他妹啊!
“你好像湿的很厉害呀~”
男人说完就松开了她坐起身,宛晚慢慢坐起来,衣襟散开,发丝凌乱,脸上红的滴血,眼睛里含了汪水儿似的。
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也真的很懂女人,让人羞愤交加时还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宛晚理理头发,再把衣服拉好,瞟了他一眼,“我抢了两个哥哥的宠爱,你很吃醋吧。”
“…”王林琅哼了声。
“你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幼稚,可怜。”宛晚靠近男人,王林琅反而退了退,心思被戳穿也不恼,反而笑了笑。
“那又怎样,反正不会再有女人进入这个家,而你,也别想再去招惹其他男人,要是你敢对不起他们,我就…”王林琅顿了顿,不说我就什么,挑了她下巴,低声道,“二哥一眼相中的女人果然是特别的。”
宛晚拍开他的手,多少能理解男人的心理,不过,“我离开这里后想找什么男人你管的着吗,你又能怎么样。”
“呵,你试试。”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宛晚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
“你们干什么呢。”
一道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氛围,王笙正皱着眉看两人。
王林琅笑起来,转头道,“二哥,没什么,我们在比赛谁憋气厉害呢。”
王笙去看宛晚,后者朝他轻笑点点头。
“快开饭了,你们来摆碗筷。”
王林琅,“好勒!”
宛晚微笑,“嗯!”她站起身,待王笙走远,说,“王林琅,以前我管不着,有了我以后,你要是还有其他女人,你那根东西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王林琅怔在原地,她什么意思,这是安心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