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理台有些凉,被沉煦放上去的乐遥不禁缩了下。
沉煦单手圈着乐遥的腰,将她往上托了下,塞了自己的上衣垫在她臀下。动作间,那根热烫粗硬时不时蹭过乐遥的肌肤,让她的欲念越烧越旺。
乐遥将自己摆成跪姿,臀部高高翘起:“快进来吧……”这个姿势令她圆润的臀和沉煦的肩膀平行,即使沉煦踮脚,都难以肏入。
翕动的肉穴难耐地吐着淫液,沉煦看的眼热,等不及让乐遥调整姿势,两根手指直接捅进阴道,寻到敏感的凸起剐蹭,拇指抵着冒出尖儿的阴蒂往下摁。
酥麻一阵接着一阵,乐遥悸动着抬头,脸刮到坚硬的墙壁。她干脆将脸抵着墙,磨蹭着纾解瘙痒,压抑地呻吟:“嗯……不够……要鸡巴肏……”
淫液冲刷埋入穴内的手指,从手指和穴口间的窄缝中溢出来,顺着乐遥的腿根流下,淋在紧贴着她膝弯的阴茎上。阴茎瞬时胀大了一圈,兴奋地朝肉穴的方向抬头。
“不够?”
沉煦冷笑一声,一手扣着乐遥的头,一手抓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摁:“骚货,后入是狗只会用的交配姿势,你就这么喜欢被当母狗肏?”
乐遥猝不及防,瞬时以一个屈膝的姿势,侧躺在流理台上。
沉煦往前走了一步,阴茎抵着淋漓的肉穴,捅进去。
乐遥短促地叫了声,死死咬住唇。
沉煦知道乐遥怕左邻右舍听见,又恐她咬伤自己,随手拿过自己的内裤,命令乐遥:“不想叫就把这不听话的嘴塞住,别把伺候鸡巴的嘴给咬坏了。”
乐遥望着面前的内裤,稍稍犹豫了下,张开嘴。穿了一天的内裤被塞到嘴里,淡淡的汗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侵蚀了她的口齿和鼻息。
有种难言的兴奋,热流一阵阵从内穴涌出。
沉煦感受到,内裤又往乐遥嘴里塞了塞,咬着后槽牙,在她耳边低声道:“舔我的内裤都会流水,你说你是不是个生来就该被我用的骚货?”
代替乐遥被堵住的嘴回答沉煦的是她骤然紧缩后,狂涌热潮的阴道内壁。沉煦被夹的差点儿泄出来,他低低地骂了句脏话,狠狠地肏干起来。
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厨房,绵延不绝。
这个姿势令乐遥双乳和双腿都交迭着,腿心的两片阴唇也被迫密实地贴在一起,阴蒂被夹在缝隙中难以探头。
热流一阵接着一阵,在身体里乱窜,最后只能找到唯一的出路,宫颈已被龟头捣到软烂不堪,随时将被阴茎破门而入的子宫。
原本薄弱的防守被热流一泡,更增脆弱,瑟缩着要开门迎客。宫颈鼓噪着叛变,疯狂地吸吮龟头,宫门将破不破。
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乐遥小腹酸胀难耐,她摁着自己的小腹,挣扎着蹬腿。
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成了双腿的束缚,她伸手去脱裤子。裤子终于褪去,阴茎因她的动作从穴内滑出来大半,穴内立时感到强烈的空虚。乐遥身体往后退,试图挽留阴茎。
沉煦抽出阴茎,后退一步。
乐遥渴望地看着沉煦,生理泪流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沉煦被乐遥这幅浪骚饥渴的模样看的血液直冲下体,抓着她的裤子从后绕过她的背脊,将她的大腿贴着奶子和上半身捆在一起。
身体被束缚,乐遥伸手扯掉塞在嘴里的内裤:“你……你干嘛捆着我……啊……”
回答她的是扇在逼上的巴掌,还有沉煦的指示:“要是不想待会叫床叫到把整个小区的人都喊过来,就乖乖闭上嘴”
肉穴先一步吐出了涎液,替代了乐遥的回答。
乐遥将内裤重新塞进嘴里。
沉煦笑着道:“我的乖乖真乖,要是手背到后面抓住自己的马尾就更乖了。”
乐遥望着沉煦期待的笑容,手背到后面抓住马尾。
“好棒。”
沉煦扣着乐遥的侧腰,重重地肏进去。内壁的褶皱再一次被推平,龟头横冲直撞,挤进子宫。
每次进入都全根没入,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在穴内。宫口已开,热流从宫腔中争先恐后的喷射出来,涌入内壁。
痛爽交织,可怕的快感几乎将乐遥淹没,她想大叫,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忍受沉默。厨房玻璃推拉门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
她侧睡在流理台上,嘴里塞着沉煦的内裤,大腿贴着奶子被束缚。没有被困住的双手和原本乱晃的马尾被沉煦的命令无形的捆住。
她不在床上,被他放在厨房用来处理食物的流理台上。
她不能动弹,而他站在她面前,肏她的逼和子宫。
她——好像他随地可用的专属性用具。
被迫贴着腹部的大腿渐渐地感受到腹部一下一下的拱起,进一步放大了乐遥正被这个男人正在使用的认知。
不,不是好像。
她就是他的专属性用具。
奶头刺痛,乐遥回神。
沉煦松开夹着乐遥奶头的手,眼尾发红地盯着乐遥:“在想什么?”
乐遥望着沉煦。身高差和体位原因,两人很少有做爱时能对视的时候。他的左眼眼尾有颗浅痣,此时竟看起来很是明晰,为这张富有漫画气质的王子脸添了几分妖冶。
乐遥迷迷糊糊地想,她被沉煦迷住了,甘心做他的性用具是正常的,因为他是只狐狸精,一直在对她施展魅惑之术。
沉煦偏过头,他要是再被乐遥这勾子似的眼神看着,怕是会忍不住内射到她身体里。
嗯,必须做点儿什么事,破坏这种氛围。
沉煦关掉水龙头,却听见咕叽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来。
操。
她今天水好多。
她被他肏就这么爽?
操。
他也好爽。
好想射。
可压根就不想出来。
失策了。
没带避孕套。
沉煦咬咬牙,阴茎从穴里褪出来,对着乐遥的臀,用手撸起了阴茎。
“内射吧。”
沉煦停住手,望着乐遥。
乐遥舔了舔嘴唇:“我喜欢被你灌满的感觉。”
淅沥沥的水从肉穴里淌出来,穴口艳红的淫肉躁动着,急迫地寻找它的主人。
沉煦深吸一口气:“上次骚逼被灌尿灌爽了?”
乐遥痴痴地看着沉煦:“很爽。”
阴茎势如破竹的捅进子宫,囊袋拍打肉穴,啪啪作响。
浪潮翻涌,掀起激流。
射精的欲望暴涨,沉煦忙不迭撤出来。
精液喷在绵白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