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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弥萌萌果真腰酸腿软,颤颤巍巍没能从床上爬下来,被左丘故伺候着用过早饭,他才出门去上早朝。
    临走前,弥萌萌让左丘故把昨天说好的狗都领来院子里,她要跟狗狗们玩一会儿。
    左丘故以为弥萌萌想要养宠物玩玩,因此找来的狗基本都性情温顺。弥萌萌挨个给它们梳了遍毛,自言自语了好多遍话。虽然是为了给云逸传话,但弥萌萌自己又不懂兽语,也不知道狗狗们顶用不顶用。只能假托自己身体不适,让管事的牵着狗狗们去东宫外面溜达一圈。
    引路蛊昨天就发动了,哪怕连翘没拖住人,藏墨和云逸已经往东坤赶了,起码也得后天才能找上门,正好弥萌萌能修养下身体。
    下午阳光正好,弥萌萌躺在花园里午憩,被说话声吵醒了,她勉强睁开眼望去,是左丘故和傅廉云。
    弥萌萌打了个哈欠,撑着软榻边的小桌子坐了起来。
    左丘故看见她,正准备把傅廉云打发走,却听见弥萌萌喊道:“新科状元,又见面了,过来坐啊!”
    左丘故想起前天晚上,弥萌萌似乎对傅廉云有点兴趣,只是因为没时间招呼所以没跟傅廉云说话。之后弥萌萌走了又回来了,怕是有空了,这会儿怕是准备上手了。
    东坤国情不似南润,自己老婆招人惦记不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头顶绿,只会让他们自豪,我老婆真有魅力。当然,若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睡了,多少会有些吃味。
    因此,正好有宫侍传信说耿屾霨上门拜访的时候,左丘故得了弥萌萌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抿着唇,不太高兴地放任傅廉云跟弥萌萌独处了。
    傅廉云走上前,环顾了一圈,并没有供他坐下的地方,便只好站在不远处,行礼过后问道:“太子妃殿下,有何吩咐?”
    “难得见到个俊俏的新人,既然碰上了,就正好聊聊嘛……”弥萌萌揉了揉刚睡醒,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状元郎,前个晚上似乎没挑人伺候,怎么,是有相好的,还是看不上东宫选来的美人?”
    世人皆以为左丘故吃了百年雪莲,只能有弥萌萌一个女人,因此左丘故将暗探送出之后不再接回已是惯例,并不像别的上位者那般给下属玩过之后还会要回来。比起只能玩一回就得归还,看上了就能带回家的,从东宫送出的暗探成了香饽饽。而对东宫来说,又能收买人心,又能刺探情报,真是皆大欢喜。
    “都不是,只是我看上的美人,已经有主了。”傅廉云回话的时候,弥萌萌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暗自打量着傅廉云。
    此人气质儒雅,脚步虚浮,妥妥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的模样,与藏墨口中描述的“时常阴沉着脸的酷哥”完全不一样。不过昨天在路上看见了右之后,弥萌萌更加倾向于相信傅廉云的确就是左。
    “是哪个美人啊?回头我让太子殿下替你去问问,没准人家乐意割爱呢?”弥萌萌漫不经心地跟傅廉云聊天。
    傅廉云跪了下来,说道:“就是太子妃殿下,不知下官是否有幸,能与太子妃殿下做一夜夫妻?”
    弥萌萌托着腮看了一会儿傅廉云。虽说她生性浪荡,但在南润也就罢了,社会风气还算端正,东坤上下都乱交成性,就算看上谁,弥萌萌也还是会打探一下情报,省得被传染上什么脏病。而这个傅廉云,如果就是左,那他可是从男女关系更加混乱的西泠来的。
    “你靠近点。”
    傅廉云向前膝行了几步。
    “再近点。”
    弥萌萌抬起右脚,勾着他的后背,让他不由地向前一低头,眼口鼻都正对上了弥萌萌两腿间的位置。
    傅廉云的确就是左,身负五感敏锐的异能。虽然弥萌萌清洗过了,但傅廉云一凑近,就能闻见从她的花户中飘散来的残留的精液味。傅廉云自小在淫乱的西泠长大,对这个味道不可能陌生。他因为五感敏锐,从幼年开始就时常闻到这个味道,故而对男女之事厌恶至极,至今没有实战经验。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吗?现在赏你了。”
    弥萌萌又抬起左脚,抵在傅廉云的左边肩膀上,制止住他伸手脱自己亵裤的动作:“用嘴。”
    傅廉云不太熟练地用牙齿咬着弥萌萌的亵裤,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小块布料扯了开来,看着弥萌萌双腿间红肿不堪的花瓣,问道:“太子妃殿下,真的赏我了吗?”
    “真的赏你了。”弥萌萌两条腿都搭上了傅廉云的肩膀,把他整个人都勾到了自己的身下,“不过,只能用嘴。”
    傅廉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道肉缝,尝到了一股药味。都上过药了还这么肿,洗过了还能闻到精液味,昨晚是做了几次啊?
    傅廉云又舔了一下,品出了药膏的成分,车前子、牛膝、丹参……应该是东坤的药方,没他们西泠的消肿药膏好用。
    弥萌萌瞅着傅廉云生涩的口技,不确定他是没给女人舔过,还是真没性爱经验。不过既然没打算做到最后,便也不在乎这些。得了趣,被滋润了一整晚的下体就分泌出了晶莹的爱液。
    傅廉云也尝到了新的味道,伸出舌头插进那被肏干了一晚却依旧紧致的肉洞里,勾出了更多的淫水。
    “再上面点,不知道那是女人的淫核吗?舔那里……对、啊……”
    本来就腰酸腿软的弥萌萌不打算接着硬撑了,仰面躺倒在软榻上。双腿还挂在傅廉云的肩膀上,虽然他几次想要抬手抓弥萌萌的腿,但都被弥萌萌挡住了。最后,弥萌萌高潮喷出的淫液洒了傅廉云整张脸。
    “先别擦。”弥萌萌抬脚按住傅廉云擦脸的手,笑道,“若是你顶着我的水,去拜别太子殿下,下回我便让你插进来,如何?”
    这并不是弥萌萌的恶趣味,如果傅廉云同意了,她下回便会将人约在外面。若傅廉云真的就是左,恐怕弥萌萌还能在外面见到右。而方才左丘故是被耿屾霨叫走了,这位对弥萌萌也有企图,若是他知道了弥萌萌跟新科状元有个这么个私会,八成会来插上一脚。
    傅廉云果不其然同意了,弥萌萌并不担心他会说到做不到,毕竟这种事情她问一句左丘故就知道了。
    “当时耿屾霨还在场吗?”弥萌萌岔开腿,让左丘故给自己的私处上药。
    “在呢,还气得打了傅廉云一拳。”毕竟弥萌萌跟耿屾霨相识四年了却还是一直吊着他,不想一个新来的第二次碰面就尝到甜头了,居然还约了第三次可以进行到最后一步。
    “过两天派人去傅廉云府上送信,我要上门拜访。”弥萌萌伸出两根手指,把左丘故挎着的嘴角顶了上去,“你可感谢我吧,临走前还替你们扫清这两个障碍。”
    左春玲与左丘故想要推行女子从政,享受着劫掠女性带来的红利的耿屾霨是一大障碍。傅廉云从属殷阗铭,哪怕是假意诚服,装也总得装得像是那三个皇嗣的人,那自然又是左春玲一派的政敌。
    弥萌萌已经不打算掺和东坤朝局了,临走前送他们姑侄二人一份狗咬狗的大礼,也顺便为自己解决一下右那个麻烦。
    “你又要走?”左丘故不怎么在意更关键的信息。
    弥萌萌笑道:“谁让你弄丢了百年雪莲,我这不得自己去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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