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藏墨在弥萌萌成功彻底摆脱他之前,惹出大麻烦,弥萌萌提出了不想去东坤国都。
藏墨隐隐回到了过去那种除了在床上要得狠,别的地方都百依百顺的模样,没多问,直接带着弥萌萌去了距离也不远的殷家堡。
殷家堡、殷阗铭。
两次看见他之后都被他那个叫右的下属报复一顿,也不知道这回那人看见藏墨之后还有没有这个胆。
如果能跟藏墨打起来,然后两败俱伤就好了。
因为殷阗铭给弥萌萌的印象太深刻,最后仆人们引见的人却是一位有着阴阳脸的中年男性。看见他,弥萌萌这才想起来,这位才是殷家堡正儿八经的主人。
“侄儿,你怎么会来此处?”殷溥域虽然惊讶,但也十分欢迎。
殷家堡与柏活岭的姻亲,因为两者没什么联系,所以在江湖上也甚少被人谈及。
弥萌萌坐在藏墨的臂弯上,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殷溥域的武功可比弥萌萌高不了多少,没准还不及殷阗铭,不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和藏墨三人间会怎么相处。
“殷阗铭在吗?”藏墨也不叫人,问殷溥域话的语气跟问仆人差不多。
“他去国都了,或许明天会回来,你若是不着急,不如先在姨父这儿歇下?”
殷溥域对藏墨的态度倒也不甚在意,吩咐仆人带两人去了客房。
临走前,殷溥域多看了弥萌萌两眼,大概还记得上次她是跟云逸来的。但殷溥域只是看看,没敢多问什么。
第二天下午,回到殷家堡的殷阗铭听说了这事,正想前往客房,就被跟随他一起回来的傅廉云拦了下来:“暗主现在应该没空见我们。”
傅廉云跟藏墨碰过几次面,大概了解他的性情,不想去触霉头。
听说弥萌萌也来了,不信邪的、没能被傅廉云成功拦下来的右兴冲冲地跑了过去,差点没被藏墨打出来的风刃击伤。
殷阗铭猜到为什么了,赶紧喊右回来,三人一起去了殷阗铭的院落,等待他们完事。
“上次来是云逸,这次又是藏墨……”右喝了杯凉茶祛火,愤愤地放下杯子。
“看不过眼,你也能去找别的女人啊!这里是东坤,可不像你们南润那样,有婚姻关系才能交欢,管得那么严。”
殷阗铭再次试图说服他这个死脑筋的护卫放弃弥萌萌。
右白了他一眼:“我有老婆为什么要找别人!”
看来他还是不能认清现实,就算殷阗铭多次对他施展媚惑之术也没用。
“现在是下午,他们两人怎得白日宣淫,快完事了吗?”暂时放弃的殷阗铭转而问傅廉云道,也不知道藏墨来这里找他是有什么事。
傅廉云有五感敏锐的异能,从刚进殷家堡开始,就被迫听藏墨和弥萌萌的墙角到现在,“没呢,都没正式开始。”
“啊?那刚才早点进去阻止他们开始不就行了?”说完后,殷阗铭转头看了一眼差点被打的右,“这已经有一会儿了吧,在干嘛呢,居然还没开始?”
“暗主在给萌……弥姑娘舔。”
说完后,同样给弥萌萌舔过的傅廉云忍不住侧耳倾听,通过一些细微的声响,勾勒出了客房中,此刻两人的模样。
藏墨躺在床上,将弥萌萌的两只小腿压在身后,而他自己则将双臂环住弥萌萌的腰,并将她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
弥萌萌坐在藏墨的脸上,已经喷了藏墨一脸的淫水,但藏墨却顾不得舔干净,继续用舌头不停地肏干着她的小穴。
为了避免他过剩的性欲真把弥萌萌给肏坏了,如今藏墨爱上了舌奸。
同样给弥萌萌舔过的右嘲讽地说了一句:“那他技术可真差,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萌萌湿到能插进去。”
能听见吮吸吞咽声的傅廉云寻思着,这水量别说给藏墨洗脸了,再洗个头都成。
上次弥萌萌来殷家堡的时候,殷阗铭也听过一阵云逸跟她的墙角,赞同地点评道:“是啊,上回云逸有这些时间,已经插到萌萌姑娘开始求饶了。”
“她那才不是求饶呢,是求肏才对!”右撇了撇嘴。
“现在的确已经开始求肏了。”傅廉云看了右一眼,强调道:“没说错,是求肏。”
客房里,被舔到快没水的弥萌萌被吸着尿道口,两眼无神地哀求道:“你肏我吧,别吸了,我没有了……”
“开始前才喂过你一大壶茶水喝呢,差不多该尿了……”为了留着胃喝弥萌萌的尿,藏墨已经忍着没去喝她的淫水了,可不愿意现在半途而废。
“肏也能肏出来,别舔了,我不想……”被你喝过尿的嘴亲。
曾经被归岚生用藤蔓肏到失禁后,气愤地离家出走的弥萌萌哪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求别的男人把自己肏到失禁。
“可是我想喝……”藏墨有些犹豫。
“呜呜……”弥萌萌开始抽泣,“那你喝淫水,喝口水,喝眼泪,别再喝那玩意儿了……”
这男人是狗吧……
“还没湿怎么能插进去,伤到了怎么办!”开始就误会了的右有些坐不住,恨不得冒着再被打出来的风险去替藏墨给弥萌萌舔。
“已经插进去了,没伤到。”自幼开始,每每听见这种声音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的傅廉云,不知不觉地开始仔细偷听客房里的动静。
客房里,没法继续狠心的藏墨顺从弥萌萌的意思,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双腿早被压得发麻的弥萌萌,根本无法反抗藏墨拉开她双腿,用阳具插两下又拔出来,摩擦她的阴蒂和尿道口。
“会伤到的吗?”年仅十五岁的殷阗铭有些不可置信,“那我上次拿两根藤蔓一起肏她,她都没事啊?”
“那会儿她刚被肏熟,还湿着兀比幻皇隆!�
回答殷阗铭问题的是,后来同样也因此没给弥萌萌做前戏,就直接插进去了的右。
“哦。”
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停止了交谈,只有能听得见动静的傅廉云,不时地改变着坐姿,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坐立不安了半个时辰后,傅廉云终于松了口气,说道:“萌、弥姑娘被肏晕过去了,暗主已经草草结束,差不多该出来找人要热水了。”
“肏晕?”右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之前萌萌都能被肏三次的,他这才一次。他都干了什么啊!”
回忆起弥萌萌最后浪叫出声时,一同发出的与潮喷不同的水声……
傅廉云听着又传来的吞咽声,脸色有些一言难尽:“他、他是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