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还有残留,许祯卿的阳具在她抽身后果不其然又硬了起来,不过谢锦茵累了,可没心思陪他再玩下去。
花宫被精液灌满,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胀得微微隆起,她只好半跪在他身上,揉了揉酥麻的小腹缓解酸胀,精液就大股大股流出来,全都浇在了他雪白道袍的衣摆之下。
待挤完,谢锦茵抹了一点双腿间残留的精液,用指腹抹在男子好看的薄唇上,笑盈盈道:“祯卿真是淫荡啊……射了这么多在人家的小穴里,连胞宫都被射满了呢,若不是用了药,可能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了,就和你师父当年一样。”
虽是药效还有残留,但从她体内退出后,许祯卿的理智也渐渐恢复。
冷静下来后,他更是自惭形秽。
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实在无颜面对师尊。
情欲消褪,看出面前的少女兴致缺缺,已不打算继续玩下去,他冷声质问:“你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
自然是劫财劫色。
这色么已经劫完了,之后就是要劫财了。
“你既已清楚我和你师父,和小瑾是什么关系……若是不想你我之间的事情暴露,就把身上的灵石,还有值钱的灵宝都交给我。”分明是索要财物,谢锦茵却说得光明磊落。
仅仅是为了钱财就做出这等龌龊庸猥之事?
许祯卿眉眼低垂,神色已沉静下来:“若只为钱财,你大可用你与师父的关系胁迫我,不必行这等卑劣下作之事。”
谢锦茵闻言一笑,心情不错,所以顺势回道:“不啊,只是好久没做了,有些想了……许道友的阳具的确很好用,一点都不比你师父的逊色呢。”
自打十八年前睡过凤梧之后,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她也不是没动过睡睡其他人的心思。
只是凤梧的脸生得太好了,她在凡间实在遇不上第二张这样合意的脸,自然也没有想睡旁人的念头,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大概便是这种感觉。
不过,光论脸的话,她家小瑾虽是年纪尚小,容色也丝毫不输给他父亲,再大些,定然更加俊美无双。
可小瑾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再怎么样,也不能饥不择食把他睡了吧?
罪过罪过。
“灵石我明日会放在乾坤袋中,遣人送上。”许祯卿顿了顿,又催她离开,“既然你已满足,如今可以离开了。”
他闭上眼不愿再看谢锦茵一样,身上雪白的道袍凌乱不已,尤其是双腿和衣摆间,都是浓浓的精斑,室内空气沉闷而湿浊,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谢锦茵看他这幅狼狈模样,实在是觉得有趣,又讥诮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欺人太甚!”声音里隐隐有了怒意。
装什么装。
见他又恢复先前那般清冷自持之态,谢锦茵颇感无趣,白了他一眼,就开始系裙子上的绳结,口中讽刺道:“睡都睡了,还这样惺惺作态,真没意思。”
下次要不还是换个办法,总是用这招,事后对着张冷冰冰的臭脸也没什么意思。
更何况,玄夜宗里,生得俊俏的弟子,也不只有一个许祯卿。
她可听说过——玄夜宗第一绝色,大名鼎鼎的梅无雪,梅真人。
来日方长。
想到这里,谢锦茵心情极好,穿戴完衣物之后推门而出,只是小衣已经湿了,被她丢在床上,任那床榻的主人处置。
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又湿又腻,虽然简单的用避水决清理过,但是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却没办法简单用避水决清理。
只能回去泡个澡了。
少女倒是转身潇洒离去,昏暗的室内,药效已过,留下的那人只能平静地整理好自己散乱衣物,下摆全是二人方才交合留下的体液,湿漉漉沉甸甸甚至还未干。
一时间心绪累迭交加,他克制不住体内灵力,令周遭瓷器纷纷碎裂,落在地上,被释放出的无形威压碾成齑粉。
侧目又看到被褥间留下的女子小衣,顷刻耳根发红,唇中低低挤出几字。
“她怎能……”
一句话,有头无尾,末了,几乎没有声息。
不知不觉,屋外天色已沉。
月落柳梢,云雾稀薄,繁星罗列,白玉阶上流影浮动,澄辉碎影如同珠玉乱琼洒落在地。
谢锦茵心情不错,哼着歌沿着来时的小路走回去,不久便看到一道幽幽灯影立在檐下。
是谢瑾站在院门前。
他手中提着灯笼,笼中灯火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微弱火光勾勒少年人俊美的轮廓,只衬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见她走近,少年郎原本微皱的眉头松开一些,低声关切询问:“母亲方才去哪了?”
谢锦茵不好说实话,只能笑吟吟地打马虎眼:“方才山脚下见到只小狗,我见可爱,寻它逗弄了一会,不知不觉久了些,没想到回来时已经入夜了。”
总不能告诉小瑾,她去将他父亲的徒弟睡了。
“嗯。”
谢瑾淡淡应她,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自也听不出喜怒,也不知是不是信了她这番说辞。
“行李收拾好了吗?”谢锦茵知他聪慧,也不多言而是转而带过这个话题。
“收拾好了。”谢瑾乖顺,从来不会追问她任何事,这次自然也是,只是打着灯笼上前,走到她身边,为她提灯照路,“顺道还备了热水,母亲若是想沐浴,现在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