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在里面躺着睡觉还挺舒服,真香定律……
车内到处都是欢爱的味道,祁言坐在驾驶位看着蜷缩在后排的夏沨,手臂交迭着枕在头下面,上衣和百褶裙的惨状可以让他判断性事的激烈程度,以及自己失控的程度。
毫无疑问,夏沨的相貌身材无一不是上品,就连阴道也是,会吸、水多,活也好,操弄起来的快感独一无二。
没来由的,祁言很想抽烟。他烟瘾不重,但有时候又觉得烟草是他需要的物品,像性一样,祁言的手在方向盘上有规律地点着,始终都没把烟点燃。
半小时后,夏沨缓缓睁开眼睛,祁言从前排扔过来没电的跳蛋,正好打在她腿上。
“你的东西。”
夏沨拿起来对祁言说:“主人对我今天的表现还满意吗?有时候玩具也是很好用的喔。”
她对她浪费的那笔钱念念不忘,虽然不是她的钱。
“我不需要。”祁言说。
没评价她今天表现怎么样。夏沨心想。
一次的话,祁言今天够么?
夏沨试探着从后面环过祁言的胸肌挑逗,被祁言捏住手腕拦住了。
“祁教授,用不用帮你口出来。”
“不用。”
祁言拔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完全泄欲,但他现在不想做。莫名的,他有点烦躁,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强烈的情绪波动,这点烦躁使他不太舒服。
“去哪里呀?”夏沨觉得祁言今天有点奇怪。
车已经上了高架,通常祁言是不会管做完之后她的死活的。
“做衣服,吃饭。”祁言回答。
“喔。”
做衣服……祁言到底是有什么毛病,现在带她去做衣服。
车停在市区外的一家成衣店,装修古色古香的,摆件也很精致,风水算得很好,主家应该是很有品味的人。据夏沨目测,摆件都是贵得令人咂舌的真品,台面下方的展柜里一对螭龙玉璧,成色比京三环玉石店镇门面的那对还好。
祁言开口:“给她做几件衣服。”
“好的祁先生,大概什么风格的呢?”
身穿旗袍的女人泡了杯茶递给夏沨。
“随意。”
祁言这是什么算盘?夏沨心想。
是助性还是别的用途?
看起来祁言是这家的熟客,而且这里的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都没什么反应,也许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夏沨以为她会看到琳琅满目的情色内衣,甚至连微微有些抗拒的胶衣都脑补好了,结果看到的衣服严实得都堪称保守。
夏沨更奇怪了。祁言什么意思?
“夏小姐,你看你有没有中意的款式呢?或者说有什么偏好?”女人问她。
偏好……床上的偏好么?
“没有。”夏沨回答。
正常遇到没有要求的客人才是最难缠的客人,但女人脸色如常,挑出几件成衣给夏沨展示。
都很好看,也都很适合夏沨。
夏沨打量着这家店,但还是决定把疑问埋起来自己消化,她可不想让祁言知道她的好奇心,夏沨随手指了两件。
夏沨出来的时候祁言已经又换好一身西服,还是深色的。
“夏小姐今天先穿这一件成衣,等衣服做好了再给夏小姐送货上门,您看怎么样呢?”
这话问的是祁言,祁言看着夏沨无所谓的模样,开口道:“问她。”
夏沨知趣地说:“好。”
不过,祁言之前有说她姓什么吗?
到车上不一会夏沨就又睡着了,这次祁言跟她一起坐在后排,司机是从那家店里找来的,看起来也是祁言的熟人,对祁言的态度很恭敬。
夏沨的头挨着窗户,有些硬,好在祁言的车减震效果不错,还能忍受。
可能由于消耗过大,夏沨睡得很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是趴在祁言的腿上睡的。祁言闭着眼睛,腰背还是挺直的,好像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