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惜右手压下清诺的头,在他下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仿佛在报复他多次一举的询问。
清诺不在意下唇传来的轻微痛意,反而将舌尖探进她唇齿间,与她交换彼此的气息。
阴茎也在同一瞬间缓缓顶入,引得云昭惜轻哼一声。
温暖湿润的小穴被硕大的性器撑成一个圆形,媚肉层层舒展,翕动着想要吞入更多。
一吻完毕后,清诺喘息着,趴到云昭惜耳边说道:“姐姐里面好舒服。”
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大拇指摩擦着他薄薄的下唇。
清诺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启唇含住她的手指吮吸舔弄着。
云昭惜笑着抽出手指,轻轻地拍了下他的头,说道:“怎么跟只小狗似的。”
清诺眼中含着莹润的水光,眼底全是她的倒影,炙热而虔诚地说道:“我就是姐姐的狗。”
云昭惜被他这话说的心中一悸,却在快感的冲击下无从多想。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却还顾及着她,肉棒只进入了一半。
肉体碰撞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云昭惜的双腿在他搭在腰间,随着他腰部的挺动摇晃着。
她就如流淌着的涓涓溪流中的一块小石头,水流温柔地划过她全身,带来平缓舒适的快感。
忽而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瞬间落下,水流变得汹涌而猛烈,她被这股溪流冲击得左倒右歪,被裹挟着带往更远的地方。
“嗯……嗯啊……哈……”云昭惜抓住他的双肩,修剪圆润的指甲因为主人的用力在他肩上留下一道道的月牙。
潮水因被性器堵住未能喷出,只能在阴茎进出间带出一点,大部分被他粗壮的性器堵在穴内。
云昭惜还没有时间体会高潮的余韵,他大力的抽送又将她带往了一波小高潮。
偏他这时候还凑到她耳边,用他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问道:“姐姐舒服吗?”
她曲起腿,脚踏在他肩膀上,腿上用力想要一脚把他踢开,没想到他握住她的脚腕,在她脚踝处落下一吻,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轻笑着说道:“看来姐姐还不满意。”
他放下她的腿,健壮有力的双臂一只环住她的腰,一只揽着她的背,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到自己怀里。
云昭惜跪坐在他的性器上,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亲密,他的阴茎也插得前所未有的深。
他下身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让云昭惜怀疑他是否顶开了自己的子宫口。
吊带睡裙早已在动作间滑落到纤细的腰肢上,露出两团雪白柔软的娇乳。
“姐姐,我想吃你的奶。”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埋在她挺翘的双乳间深深吸了一口,娇乳因为他的抽插不停摇晃着,拍打在他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清诺含住其中一边,将其吸得啧啧作响,仿佛真的能吃到奶似的。
云昭惜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荤话缩紧了小穴,肉棒与媚肉间的摩擦因此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时失了神,颤抖着泄了身。
清诺没有抽出性器放出那股淫水,反而不紧不慢地用牙齿衔住挺立的乳尖,轻轻摩擦着。
淫水和之前的混合到一起,让云昭惜腹部酸胀,有种将要失禁的快感。
她用力抓着清诺的手臂,声音因为他不间断的抽插而断断续续:“出、哈啊……出去……嗯……快……”
清诺含住她白皙圆润的耳垂,喘息着轻声道:“姐姐,我要射了,我们一起吧?”
听着她“嗯啊”做响的呻吟,清诺只当她答应了。
他用手覆着云昭惜的手,将其压在凸显出他性器形状的小腹上,腰部开始用力挺动。
之前的抽插比起现在疾风骤雨般的顶弄犹如毛毛雨一般,温和而平缓。
得到她的“应允”后,清诺将性器全根没入,每次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穿。
淫液随着肉棒的顶弄在蜜穴里晃动,云昭惜仿佛能听见肉棒在她穴内搅动时发出的“噗叽、噗叽”的声音。
快而猛烈的抽插了几百下后,伴随着云昭惜一声娇媚的呻吟,她颤抖着身体后仰,到达了高潮。
清诺腰部还在慢慢挺动着,将温热的精液射到了子宫口附近。
他抱紧云昭惜,低头温存地吻着她。
随着性器的软化滑落,被堵在其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逃出。
透明的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从泛红的穴口滑下,在两人的下体留下斑驳的水痕。
两人唇齿交缠,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吻着吻着,云昭惜感觉到还未完全退出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她轻咬了一口清诺在她口中掠夺津液的舌头,眼含震惊地双手撑住他肩膀推开他。
看到她吃惊的眼神,清诺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红色,他用下身顶了顶她,仿若撒娇道:“姐姐,还不够。”
在经历了几波高潮后,云昭惜四肢都透着无力,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便又被他拉入欲海里沉浮,被他抛到新一轮的顶端。
有了淫水和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更加容易。
在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时,云昭惜自以为狠狠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却没在上面留下除了唾液外的一点痕迹。
他还轻笑着凑到她耳边关心她牙齿有没有咬疼。
她已记不清在他身上泄了多少次,最后的记忆是他语调温柔地哄着她,边大力地在她穴里抽插边走向浴室。
已经领教过清诺厉害的云昭惜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酸软无力的四肢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意外的是落在肩头细密的吻和抵在她穴口处摩擦着的性器。
经过昨晚的欢爱,她的嗓子有点哑:“你怎么又……?”
清诺拿起杯中的水,一口一口渡进她口中,离开时还舔了舔她干涩的唇瓣。
“姐姐不必在意,日常晨勃而已。”清诺喂完水又拥着她说道。
话虽如此,但那么大一坨顶着她,很难让人不在意的啊!
清诺贴近她,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询问道:“姐姐,那我们现在算是……爱人吗?”
虽然昨晚云昭惜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但没有她亲口的承认,他心里总是不安。
总觉得昨晚是他做的黄粱一梦,梦醒了她就走了。
察觉到小狗的不安,云昭惜的手在被窝下寻到他的手,与之十指紧扣后才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