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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了几天没更新,抱歉了各位。阳了是真的难受,所以能不阳就不要阳。宝子们保重身体。
    构穗太过纯良的言论惹人发笑。陪葬的说法应是带着残忍和沉重,被她张冠李戴用在此时,莫名喜感。
    构穗见郦御还有心思笑话她,就知道他是没事了,于是轻轻捶了他一拳,嘟哝道:“别让我再重二十斤,否则你才没机会笑呢。”
    书依然是要抢回来的,她伸臂去够。郦御见她怎么都惦记这本书,索性把书扔飞老远,一把钳住构穗的胳膊拉她向下,面对面看她。
    “那本书对你就这么重要?”他徐徐问道。
    构穗并没多想,点着头说:“对啊,反正你不能没收。”
    寻常闲书,若他不叫构穗看,构随便乖乖地给了。唯独这本,怎么说闹都无法。郦御不禁猜测这书来源不纯。他思忖几息,心中缓缓有个答案。
    “书在那边,你一会儿去拿便是。我只问你,你今晚为何气性这么大?”
    构穗皱眉不解,疑道:“哪里有?”
    怎会没有?给她盖被子遮身,她反倒呛他一句。若语气好也无事,偏偏像和他吵架,对他不满。
    被郦御那双通透的眼睛盯了一会儿,构穗有些心虚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哪里你没看过?我何必遮遮掩掩的。”构穗挑着话说,把自己想交欢的心思埋起来。
    和郦御发生关系是两天前。她还想做,可他是个正人君子,早把那天的事当过眼云烟,一梦黄粱了。于是她色急了,眼下和他独处心思露馅儿。
    “哎呀,总之我错了,对不起啊先生。”构穗想赶快结束今夜。她抖了抖手臂,让郦御放开她。
    两人僵持着。一个急得不耐烦,一个静得很奇怪。
    风声萧萧,树影娑娑。构穗帐中,炭盆里的炭火正趋近冷却,光芒黯淡由明黄转为暗红。天寒夜深,构穗单穿了件肚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有点搞不懂郦御想做什么。他不离开也不准她走。难道存心把她冻成风寒?
    构穗也静下来,和郦御大眼对小眼。
    手心里的软肉不再温热,时而打颤。郦御清楚自己失态了。构穗没有说实话,他恼,忍不住罚她逼她。
    懊悔自己的行为,又不想放过构穗,郦御心里两重心思在频繁交战。
    更漏不停地流,炭温无情地走。
    不知多久,构穗吸溜被冻出来的清水鼻涕,决定不受气了。她很突然地亲到郦御的唇上,含着两片唇瓣开始啃咬。
    和郦御不能客气。他这个人闷骚,越和他客气他就越和你客气,越对他不客气他也越不客气。
    总归要有一个人先跨过线,构穗决定让自己首当其冲。
    果然,她一亲郦御来反应了,激烈地推开她,正要凛然责怪,构穗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开始舌吻。
    把他要发得难全堵他嗓子眼里,直接把他亲服了,肯面对自己的心思了,不就好了?
    他不想要她?构穗才不信。
    有第一回就该有第二回。虽然第一回他是为了救她,可后来他把她按在床榻上要了四次。这四次也是为了救她?这话说出来,也就郦御信。
    冠冕堂皇的。
    抗争的双手被按到地板上,面颌被构穗捏着无法闭嘴也无法扭头。
    没有法力的谋臣在此时就是个小鸡崽儿,任构穗施为。
    她卷起他的舌,这狭小的空间里,没有逃跑的地方。于是,就这么缠着那条温润软肉,勾出来含咬,又压进去舔舐,吻得郦御气喘连连,最后因为缺氧全身发软,再无力抵抗。
    她舔过他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从稍硬的上颚骨到后方的软肉,从温厚的舌根到小巧的舌尖,还有他独有的冷香,全部蚕食殆尽。
    津液交融互换,从郦御的唇角溢出,蜿蜒流淌。构穗冰凉的小手钻进他霜白的里衣,指尖勾勒,掠过优美如鹤的锁骨,清风般拂过柔韧的胸肌停留在他的腹部。郦御的身材和常年练功的问槐自不可比。他肌肉线条浅淡,摸起来没有明显的区分,看得时候却分外诱人,让人想舔过每一寸。
    构穗一边摸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感受他逐渐发硬的肌肉,一边心里琢磨。
    大半夜不睡觉,披头散发还故意穿这么薄,这正是邀请。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小手摸得更起劲儿了,还故意掐了掐郦御的腰腹。那里立刻浮现出几个淡红的手指印。
    被亲迷糊的男人被掐了也不挣扎。脑子思考不灵光,他微皱眉头表示不舒服。
    情热已起,心之所向。至此,还管什么伦理纲常。扯开所有遮挡,两个人皆'想要'两字。男欢女爱,正是天上天下最正的天道。
    “我要在上面。”
    构穗跨坐其上,决意弥补上一回的遗憾。身下的人应了一声。黏黏缠缠,糯糯软软,模糊不堪。
    构穗心心念念听得十分清楚。把那句不行嚼巴嚼巴咽肚里,装作不知。松开钳制,解放双手。她开始解郦御的衣带,很快把他上半身遮挡拨开来。一掀开衣服,只觉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心下高兴激动。
    未来得及视奸,见他挣扎起身欲改变体位,她轻轻一推,随即俯身一口咬到郦御的茱萸上。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虐待,郦御抽吸,光感觉疼了。好在小人很聪慧,知道见风使舵、软硬兼施。柔软的舌头很快舔弄起来,茱萸卷进口里唇瓣含含抿抿,一通侍奉。
    郦御享受地摸着构穗毛糙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揉小猫似得。
    构穗估计他现在是不缺氧了,脑子灵光了。不出所料,抬眼便见郦御色念赤裸地看她。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野兽看着猎物。床第之间,掌控感和征服欲。哪怕构穗现在在上面,骑着他驾驭他,也和在身下无甚区别。
    构穗可不喜欢这样。
    跳过诸多步骤,她手指滑进郦御的裤腰,拽住他的孽根开始撸动。
    这一行为十分突然,没料到的男人反应激烈,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半软的性器越发肿胀,手指被顶端流出的液体打湿,在肉棒上的运动更加顺畅。
    郦御唇中逸出轻喘。他凤眼溟濛,渐渐笼起艳色,如夕阳坠落眼瞳,春绛靡迷。本,女人在床上给男人手淫再寻常不过,男人享受就好。奈何构穗时不时戏谑地觑着郦御,又每逢他想射精时静待不动,三番四次硬生生把他憋得怀疑人生。
    他猜她八成是故意的。一要质问她,她的小脑袋就掐着点儿埋到他颈肩处,故意舔他敏感的耳垂,还附带无辜可怜的询问:“郦御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够舒服?”声音如蜜糖,腻死蜂蚁,比平日里好听万分。他一下子就无话问了。
    怎么能怪她?她只是调皮,拿他玩儿罢了。
    尘世学宫的老学究们若知道他们最得意的学生此时这般鬼迷心窍,定会让构穗吃不了兜着走。说她是祸世妖女,淫荡毒妇,侍奉男人也不知大小规矩!
    被构穗磨得要疯,又一次被某人把嘴里吃了一遍后,郦御放下身段喘息道:“不要停。”
    不要停,直到他射出来。
    构穗心里冷哼。她故意曲解,手攥着青筋暴起、皮肉通红的肉棒纹丝不动,小嘴儿堵住郦御的口,舌头伸进去乱搅。
    郦御说下面,她偏听成上面,而且还要努力地办他。
    终于,在构穗疯狂的亲吻压制下,郦御的喉间飘出两声媚叫。喘息和闷哼化去了男性的低沉,无能和窒息促就了几声吟叫的求饶。
    不要了,放过他。
    想这么说,却只能从喉口挤出几个尖细破碎的音节。当这一刻来临,构穗兴奋地高潮了。
    褪去表面的霜花,清润的音色足以令人心驰神往。若情动时的沙哑是暗夜里草丛的窸窣,隐隐绰绰引人遐想无限。那此时此刻的妩媚便是拨开了漆黑的草丛,发现里面躺在月色下,幽光莹莹的猫眼石。情不自禁,由衷去赞叹它动人心魄的凄美。
    构穗满足地享受着,不消片刻,她想要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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