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什么?”沉自执右手拎着烧烤,左手提着虾滑和铁板豆腐问。
奇了怪了,怎么哪哪哪配沉自执都好看。沉自执站在这块儿,平时温润的气质还带了点人间烟火味,显得更邻家了。
秦悦刚塞进一大口烤冷面,腮帮子鼓鼓的,勉强答道:“没有了。”
“那回去吧。”沉自执打了辆车,刚要拉着秦悦上车,就听到了有人喊他。
秦悦太熟了,是何晴,只是她先进了车,何晴没瞧见她。
“阿执,真的是你呀。”何晴不是没看到有个女的进了车,但是沉自执将车门堵住,她看不见是哪个贱人。
沉自执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进去,让司机先开车,把何晴拉到了一边,看着车走远了,才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
沉自执能和何晴那么久,也是看她不会节外生枝,虽然她欺凌秦悦,那又怎样,他乐意的话还能和她们一起。
只是他最近越来越不想和其他人亲密接触,怪了。
何晴搂着他的手臂,只穿了一件单衣,她故意地将胸蹭着他,娇滴滴地撒娇:“你今天怎么走那么快,是不是都没射。”
“有事。”
何晴心里一冷,面上却不显,状似无意:“刚刚那个人是谁呀?也是我们学校学生吧,我看她还穿着校服。”
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她非得让她吃点苦头,像秦悦那样。
“是堂妹。”沉自执将自己手抽出来,冷冷地瞥了何晴一眼,“你管太多了。”
何晴知道这是沉自执生气的前兆,她忙道歉,道完歉后眼神暗示性地看了沉自执一眼:“今天真的好爽,阿执。”
“这周末要来我家吗,我爹妈都不在,刚买了你喜欢的款式。”
沉自执又打了辆车,这才正眼瞧了何晴,面色倒是温柔得很:“下次再说吧,周末有事。”
算了,反正有秦悦了,换掉何晴好了,沉自执打开了手机屏幕,将何晴微信置顶取消,又摁灭了。
沉自执回来的时候,秦悦刚洗好澡出来,也没问什么,径直走到餐桌前,沉自执这才看到夜宵还没动。
“怎么不先吃?”沉自执拉开椅子坐在了秦悦对面。
秦悦咬了一口虾滑,还好,温热的。
“等你一起吃。”
沉自执有点飘飘然了,他忽然觉得这样子也挺好的,一种区别于性高潮的快乐,缓缓慢慢,却也填充着他。
“要不要吃口辣的?”沉自执叉了一块喂到秦悦嘴边,秦悦张嘴咬下,嚼了几口,面颊一下子泛了红,忙着找水喝。
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秦悦硬是喝了一大杯水才压下去。
“怎么不吐出来。”沉自执上前查看秦悦情况。
“嘶,怎么那么辣。”秦悦又喝了口水,“不能浪费粮食。”
本来就红润的嘴经过辣椒的蹂躏后更加饱满,沉自执没忍住,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室内温暖,她只穿了一条连衣睡裙,沉自执给她选的,刚好方便他探进去。
“别。”秦悦去推他,又咳嗽了两声,“好辣。”
跟动物一样,只是沉自执的发情期怎么是一整年。
“冰箱里有点牛奶,我给你去拿。”沉自执抽了纸巾帮秦悦擦了擦嘴,“晚上再做。”
“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睡一次吗。”秦悦忍不住腰酸,就连经期沉自执也变着法折腾她。
沉自执帮秦悦倒了杯牛奶,热了之后才递给她:“也行。”
什么也行?秦悦想啊想,哦,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沉自执第一次什么都没干就搂着她睡了。
变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