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没有关门,也没有下任何命令,黑瞎子只能暂时跪趴在门口。他能听见楼道里有人在高声咒骂着吴邪刚才不合时宜地大笑,也许更有甚者会直接打开门……
吴邪稍微晾了黑瞎子一阵,才缓缓关上家门,看着地板上那才凝住的一小滩淫水,他的眼睛很亮,“欢迎来到我家。”
黑瞎子仅因为他这一句话,身体就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吴邪了然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皮质项圈,是他之前在百宝箱里翻找时收在衣兜里的宝贝。他把项圈给黑瞎子扣好,又从另外一边口袋摸出一条细细的铁索,连在项圈的扣环上,牵着对方在公寓爬了几圈后,吴邪打开了空调,把黑瞎子领进卫生间。
黑瞎子跟着吴邪爬行的短短几圈里,一直在慢慢调整自己的身体重心,好让自己更适应爬行。直到被领进卫生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对这狗崽子的命令如此专注投入。在卫生间还没能安静三秒,他的暴怒一下显了原形:“你要拿红酒灌肠?没病吧你?”
吴邪往下拆着花洒喷头,并不生气,“不行吗?难得的好酒,不用来灌肠多浪费。”
吴邪的歪理邪说实在无法让黑瞎子信服。拆卸好花洒喷头后,吴邪将水管暂时丢到一边,“别告诉我,我们身经百战的瞎老板没这么玩过?”
“滚,老子是正经人。”
“在软件上装M骗S进来杀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经人?您不脸红,我都替您脸红。”
“操。”黑瞎子又连骂了好几句,吴邪踢着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屁股撅起来,还不忘再添把火,“你放心,这酒咱不浪费,上下齐通,下面尝完咱们上面尝。这叫啥,这叫论82年拉菲的82种喝法。”
“齐羽,你丫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刑主吗?我知道以前的你,你可没这么恶劣啊。”
“人都是会变的。”
“会变得这么会瞎鼓捣吗?”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
黑瞎子哼笑一声,别过头不理他。吴邪尴尬地笑了笑,扒开绳结,抽出还在放电的振动棒,把水管塞进黑瞎子体内。
第一遍清洗还是用清水比较好,之后再用红酒也不迟。
约莫注入了300ml左右的清水,吴邪拿来肛塞,堵住了黑瞎子的穴口。
“干等着也不行,再做点别的好了。”
吴邪敲了敲卫生间的大理石盥洗台面,朝着黑瞎子挥挥手,“瞎老板,上来。”
黑瞎子正准备要站起来,见吴邪马上要发难,他立刻膝盖一软,重新跪了回去。
“啧。没上套。”
黑瞎子得意地晃起了头,吴邪也笑着摇摇头,“好了,不捉弄你了,站起来吧,爬着可没办法爬上去。”
黑瞎子稳稳地坐在盥洗台面上,还是如同之前一般两手撑着腿,慵懒地问他,“你要玩什么?”
吴邪正在拨弄他的鸡巴玩,听他这么一问,随口答道:“剃毛。”
“不行!”
“怎么不行?我看那天你的那三个数字先生都剃得很干净啊?而且之前您不也准备给我剃吗?怎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轮到自己就不行了?道理不是这个道理吧,瞎老板。”
“给他们剃毛也是因为他们是狗!”
“有意思,他们是狗,你就不是了?”
“我这是……”
“体验狗生来了是吧?”
吴邪一句话把黑瞎子噎住了。他的手温柔抚上黑瞎子的小腹,顺着他下体的毛发,“我看出来了,你把这玩意看成是一种羞耻,也看成一种什么雄性地位的象征,这要是以后你去玩别人,狗把你裤子扒下来,看你下面干干净净的,当场就会看轻你,是这个意思吧?但你看欧美那些片子,哪个不是把毛剃得干干净净的?有卫生习惯的都会定期修剪这玩意,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再者说,退一万步,就算是体验生活,戏也得做全套,主人给狗修毛,不过分吧。”
“不过分。”黑瞎子沉声,很难得顺从了吴邪的提议。
吴邪这边看对方没多反抗,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但话出口了,事还是要办到,打了肥皂上了剃刀,他很专注地替黑瞎子剃去下体的毛发,感觉这活做起来也没有想象得那么无聊,他们这么沉默地协作同一件事,彼此之间仿佛有那么一丝微弱的信任。
快速探头亲了黑瞎子一口,吴邪让男人跳下来,“你看,剃好后再看整体,是不是很好看?”
黑瞎子被吴邪这突然一吻弄得一愣,也顺着对方的话看清了镜中自己被捆绑后的样子,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背后正在揩自己油的狗东西确实有几把刷子,他玩SM从来就没往捆绑这方面想过,在他看来,绳子的用途只有一个,方便操狗的时候捆狗,但齐羽明显是将这东西当成了一种人体艺术。
“最开始我就说了,你这么好的身材,不用来捆,太浪费了。”
“我们的第一晚,他就想捆我。”黑瞎子心神不属,意识飘到自己被揍成血人的那个夜晚,全然没听正在玩弄自己乳头的男人在说什么鬼东西。
小腹的剧痛渐渐激得他回了神。
“别废话了,老子要上厕所。”
“你上啊,没拦着你。”
“我操齐羽你不是吧?咱是在玩SM,但你没必要连我上厕所都要盯着吧?”
吴邪转手打开排气扇,“我又不嫌弃,你害臊什么。”
“日,老子才不害臊。”黑瞎子不再和他多说废话,扯下肛塞就直奔马桶。
第一次排泄的时间持续并不长,吴邪第二次用的还是清水,但这次他把黑瞎子晾在了卫生间,自己出屋去找一些道具,离开时嘱咐黑瞎子等到实在腹痛难忍再上厕所,黑瞎子不耐烦地摆着手,把吴邪清了出去。
吴邪才出卫生间,黑瞎子就迫不及待地看吴邪之前究竟在自己屁股上写了什么,吴邪写字的角度刁钻,非得他撅起屁股才能看清,黑瞎子虽然愿意和这狗东西玩SM,但还没发痴到这种地步,羞耻的姿势摆了几秒,大致看清那些汉字,他就一脸嫌弃地重新直起身子。
距离二次清洗还有些时间,黑瞎子在卫生间待得不耐烦,干脆帮吴邪清洗才用过的水管,给他重新安好了花洒喷头。
吴邪再次进来时,黑瞎子正在二次蹲厕所,吴邪一进屋就看到装好的花洒,人有些惊讶,“你还会装这个?”
“我又不是没用这个玩过狗。”
“也对。师父你是高玩,我就一新手,除了玩SP,啥也不会。”
“你就骗狗吧你,从头到尾你看看你哪里像是个新手。”
“我真是新手。我之前也真的只会玩刑。”
吴邪没说谎。
黑瞎子看他这神情,知道这小子确实没骗人,稍微愣了愣神,他小声嘀咕,“操,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这句话很不巧被吴邪听了个正着,他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子。天赋异禀也许是有,但自己这么快上手可能还有一个他这两天才意识到的理由——在来扫毒之前,他是扫黄办的骨干。
SM吴邪是不太懂,可沾边的东西……他明里暗里看过太多太多。进扫黄办时吴邪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待了半个月,吴邪俨然得道登仙。当然,人是心如止水了,知识还是结结实实学了不少。他对SM渐渐开了窍,以前看过的那些知识也就自然而然随着他对黑瞎子玩弄得深入逐步融会贯通起来,如此结合,他玩起人来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次清洗,黑瞎子的体内已经很干净。轮到红酒出场的时候,吴邪不吝啬,他先开瓶自己喝了一口,便用从百宝箱里弄来的灌肠器导了些微红酒,灌进黑瞎子体内。他给对方灌的红酒并不多,只有二百毫升。灌好酒后,吴邪出了卫生间,把酒放到了床头,回到卫生间,黑瞎子竟就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等他回来。吴
邪把对方推到沐浴间,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两个人洗澡自然不能用小花洒,转成大喷头后,流水均匀地洒在两人身上。浸湿后的麻绳变得更紧,将黑瞎子的身体勒得块垒分明,吴邪本意是省时间给自己洗个澡,洗着洗着,眼睛就不自觉飘到黑瞎子身上,眼神愈发直了。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黑瞎子突然占据了主动,凑上前笑嘻嘻地亲了吴邪一口。
他是个坏坯子。吴邪模模糊糊地想着,两手就被对方抬起交扣在墙上。
黑瞎子的舌头探进自己口腔,拂过他的牙齿,像是一条贪玩的小蛇,灵活而柔软地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占了黑瞎子很多便宜,可这一刻他又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新手后生,落在花间老手手里,宿命一般地窒息着。
吴邪被黑瞎子这一个长吻弄得不知东南西北,黑瞎子意犹未尽地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他,“你这么乖乖待着被人亲的样子,可比之前那逼样讨喜多了,怎么,要不今晚咱换换?我不嫌弃,你不用灌肠,你给我操就行。”他胯下的凶器硬挺挺地怼着吴邪小腹,“齐羽。说句实话你听了别介意。其实我从机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特别想操你。”
听了黑瞎子这番话,吴邪回神了。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将对方反手扣向一旁,扯掉了对方的肛塞。
“喂,齐……”黑瞎子的嘴被吴邪堵着,体内的红酒顺着吴邪的动作往下流,吴邪只稍微摸了摸几个位置,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一番猛烈的抠挖之后,他愈发坚挺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吐了不少淫水。
吴邪抽出手,将沾满红酒的手指塞进他嘴里,“骚逼,浪成这样,还想着操我?”
吴邪拽着他脖颈上挂着的细细铁索,将他一把扯出卫生间,直接甩在床上。黑瞎子很快跳起来,和吴邪扭打在一起。他的身手明显压了吴邪一头,眼见吴邪快要落败,他眼尖看到床头柜旁摆放的一小捆细绳,抬手就要去拿,人却突然发晕。吴邪抓准这个空当,反客为主,很快合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操,怎么头这么晕,齐羽,你是不是偷偷给老子下药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放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下作。我看你也是个九漏鱼,应该不知道……肠道吸收酒精要比胃吸收要快很多吧。”
“你胜之不武!”
“瞎老板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啊,什么叫胜之不武,这叫助兴。有些人是趁机发难没能成功,阴沟里翻船吧。”
“你!”
“而且……”吴邪的手从黑瞎子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最后吻了吻他的后背,“你看你现在亢奋的,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
吴邪目前用的还是黑瞎子之前为了欢迎他到北海特意选择的北欧性冷淡款床单。深绿的床单上,黑瞎子留下的一小滩淫液甚是明显。
吴邪的手暧昧地摸着黑瞎子的脊背,手指在他背上盘旋飞舞了片刻,他突然出手如电,卡住黑瞎子的脖子,抄来床头的红酒,不由分说推开了黑瞎子的嘴,闷头往里灌。
黑瞎子被他呛得咳嗽不止,吴邪待他稍微平静,又小口喝着酒,同他接吻,往他口中渡酒。
一来二去,黑瞎子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总是透露着凉薄无情的眼眸渐渐迷蒙起来,吴邪把酒瓶放回床头柜,勃起的鸡巴在黑瞎子的后穴来回蹭,他很暧昧地咬住对方耳垂,“师傅,我只操过没被人玩过的,没操过被人操烂的,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操?”
他舔着他的耳垂,舌头肆意地掠过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黑瞎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总是占着主动位,从没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发过情,他实在没料到自己的耳廓竟如此敏感,对方越是吹气,他越是被他折磨得腰眼酸麻。
吴邪在黑瞎子身后小狗发情似的拱了又拱,明显感到对方两腿发软,腰塌得更低了。
“你就,捅进去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哈,废话啊。”
吴邪探手进去玩了玩,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去的意图。
“你不是刚才还想操我吗?怎么现在腿分得这么大?后面张得那么开?”
“你,要操就操,少废话……”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作用下,黑瞎子愈发头晕目眩。
“都是给别人操烂的地方了,应该很熟悉鸡巴的感觉吧?我看你现在这样,分明是早就被人玩开了,这说屁眼,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叫骚逼更合适一点,你说对不对?”
吴邪恶意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黑瞎子的意识忽远忽近,也不像白日那般可以牢牢控制自己的呻吟,接连的脆弱呻吟倾泻而出,听上去又骚又媚。
吴邪被他这么一叫,鸡巴硬的发疼,但攻坚战还没有打完,他只能按耐住想要操烂眼前这骚狗的欲望,默默等待。
酒劲儿愈发上头了,黑瞎子口不择言地胡乱点着头,“我是骚逼,是骚逼……”
“谁的骚逼啊?”
吴邪还不肯玩放过黑瞎子,他悄悄打开自己的手机摄像,要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是爸爸的骚逼……齐羽爸爸的骚逼。”
类似这样的认输并不能很好让吴邪信服,SM有时是主奴之间心照不宣地表演,他自诩自己还没把黑瞎子玩到份上,这种话乍听到挺高兴,但也可以看成是黑瞎子狡黠的自保手段。
“瞎老板,这么叫就没意思了。咱俩是本家没错,但我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野儿子。”
换作以往黑瞎子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可能真是意识模糊了,他哼了一声,罕见地没怼回去,他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回复道:“是……主人的骚逼,我是,主人的,狗。”
吴邪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想要主人操,应该做点什么?”
黑瞎子被捆缚的双手不甚顺畅地分开自己的臀瓣,断断续续地说,“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吴邪举着手机,拍着两人的交合处,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