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爹爹的语气平淡,无甚起伏,心兰却从中听出了诱惑与紧张两种感情。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心兰感到爹爹一生悲喜,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但这并不令她生出得意,心中无限柔软,只心疼着爹爹。
”兰儿明白了,那对父女,哪里更亲密。“
”是吗?“两个字从廖一剑唇间飘出,似是怕惊醒什么,转眼消散在空气之中。他应该再说点什么,他应该做那个发起的人,廖一剑这样想。可是他只是背着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美丽无瑕的女儿,等待着她的审判。
心兰缓缓起身,双手搭在了爹爹的肩膀上,凑近爹爹,轻轻在爹爹微微颤抖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随后又坐了回去。
”爹爹,兰儿是你的。“心兰说得轻柔,却宛如盟誓。
“咔——嗒”,是床沿的木头,被廖一剑捏碎一块,发出的碎裂声。
“乖宝,再给爹爹说一次。”廖一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邀请,他知道他的乖宝不会诓他,但此刻他担心那是他的幻听。
心兰展颜一笑,这次坐到了廖一剑的怀中,将唇贴在爹爹的唇上,来回蹭了两下。
“爹爹,兰儿是你的。无论爹爹要和兰儿多么亲密,兰儿都是欢喜的。”
“乖宝,这件事不同别的,走了这条路,就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廖一剑纠结得厉害,“即使你哪天想再走别的路,爹爹也不会给乖宝这个机会了。”
心兰的回答,仍然是在爹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爹爹,没有别的路,即使不是现在,兰儿知道亲密的极致,也还是会想和爹爹到那个极致。”
“兰儿,当初你娘跟别人走的时候,爹爹除了心疼乖宝,心中再无他想。但他日若是你,爹爹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将那人千刀万剐,将你捉回,囚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此刻明了,他并不是想吓退他的乖宝,而是由此宣泄他心中,对女儿浓重黑暗的欲望。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够知道他的这一面,并接受他的这一面。
心兰却比相信自己,更相信爹爹。相信爹爹不会伤害自己,相信世上再没有任何男子可以比过爹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爹爹,那你可一定要找到兰儿。如果兰儿走了,必定不是出自兰儿的自愿。”
心兰说完,有点害羞地将头靠在爹爹胸前。往常她常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今天再做这个动作,却有了全新的含义,她为这样的改变心动不已。
还是不够,廖一剑想要将自己完全袒露,肮脏的、暗黑的、欲望深重的,一次性摊开在女儿面前。
他将女儿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间。拿自己这些天来,越来越不受管制的性器,戳在女儿的小腹上。
“乖宝,爹爹不光心中有个怪兽,日日咆哮,要将你侵吞入腹。身下也有个怪兽,时时翘首,伺机钻入乖宝的每个罅隙。”
这样的爹爹是心兰从未见过的,危险而迷人。话语和动作中的狎昵意味,让心兰的体内似有火花四溅。她心中升起无限渴望,却说不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只是无助地挺起小腹,磨蹭着爹爹身下那个怪兽。
“爹爹......爹爹......”心兰反复唤着爹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给自己一些什么。
廖一剑狂喜,他的乖宝,似是对他的所有都接纳并渴望着。
他将女儿贴在胸前,稍微抱起,让自己性器抵在女儿稚嫩的腿心。
“乖宝,你知道亲密的时候会怎样吗?”
心兰咬着唇,摇摇头,她的腿心从未被造访过,此刻被爹爹的怪兽抵着,只觉得酸痒麻瘙,万般滋味,难描难述。
廖一剑并非想要女儿的答案,他将性器一下一下戳弄着女儿的腿心。
“乖宝记住了,爹爹的怪兽叫鸡巴,抵在乖宝的骚穴上,爹爹的鸡巴肏进乖宝的骚穴,会把爹爹的乖女儿,肏成爹爹的骚宝贝。”
话音刚落,心兰就浑身颤抖着昏了过去。
廖一剑不由哭笑不得,他的乖宝太过稚嫩,此刻开窍,只怕他还有得熬。但总归是两心相印,无限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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