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枝撑着脸听课,甚至有点记不清楚昨晚吃的那碗应钦煮的面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真要命。
讲台上数学老师提及竞赛报名,第三排的乔暮举了手,另外也有几只手陆续举起来,其中一只来自她右手边隔着走廊的女生。
是那个乔暮帮忙选了跳远的女生。
楚枝视线落在她亮晶晶的双眼,不耐烦地在心里“啧”了一声,在老师问及“还有没有想试试的同学”时懒洋洋地举起了手。
原本还算得上热烈的氛围因为她这意料之外的举手而寂静下来。
老师愣了愣,点头:“楚枝数学一向不错,争取这次冲进决赛拿个奖回来。”
楚枝撑着脸,没说话,视线扫过看来的一众脸庞,落在同样看过来的乔暮脸上。
看什么看,只会勾引人的骚货。
明明她只是平平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暮却有种心尖被烫了一下的错觉。
后半堂的课完全没听进去了,满脑子都是楚枝看过来的那双眼。
校裤下的性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真要命。
换了运动服站上跑道的楚枝不出意外又吸引了大批目光。她披散的头发被扎高,配着清爽的运动服,整个人高挑又明媚。
若非昨天打人的余威还在,这会儿估计得有凑上来搭讪的敢死先锋了。
楚枝正拿鞋底试着跑道弹性,耳畔就传来乔暮那万年平淡如水的嗓音:“你做好措施了吗?生理期。”
楚枝轻嗤一声:“怎么,别说你没给我带。”
“所以,要去厕所垫上吗?”谁能想到这人能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要卫生巾,还是棉条?”
楚枝视线落在他鼓起的口袋,看着他眼睛又笑了一声:“真够贱的。”
乔暮还是那副平淡模样,似乎已经彻底对她这种辱骂习以为常。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远观的人压根无法从他们的表情判断两人到底聊了些什么。
但楚枝和乔暮诶,他俩能发生些什么?
男厕的隔间里,乔暮坐在马桶盖上被楚枝极具攻击性的吻弄得被迫后仰,唇角溢出他来不及咽下的水液。
隔间外的便池还时不时传来进来上厕所的男生的声音和动静。
楚枝咬住乔暮耳垂,一边大力揉捏他的胸肌一边用气音骂他:“骚货,这淫荡身子是一刻也忍不了是吧?天天就想着挨肏,现在连厕所这种地方都不放过了是吧?”
乔暮又痛又爽,咬着唇,镜片下的凤眸被她掐着乳珠痛出一层水雾。
楚枝拉起他手腕,将他的手递到他唇边,然后捏着他脸颊,将手指送了进去。
“用你的口水消消毒。”
乔暮意会到她的打算,乖乖地含住了食指和中指,在楚枝松开手后自觉地拿舌尖仔仔细细地舔湿了两根手指的每一处。
楚枝被他这副贱样子撩得浑身冒火,她坐到他腿上,一边咬他脖子一边引着他的手往她裤子里去。
乔暮呼吸烫得不行,偏偏这会儿压根没办法自如喘息,只好努力平复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指触到的柔软湿热。
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微凉的指尖一碰楚枝便轻颤了一下。
乔暮眼睫跟着颤动,指尖继续下滑,摸到一片滑腻,捻了捻没有涩感,是爱液。
她的月经还没来。
他抿住嘴角的笑意,指尖抵住花径自下往上勾弄,触到阴蒂就摁着打圈,然后在往下回到小穴入口。
楚枝抱住他肩膀,轻轻喘息。
远远传来上课铃响,外间上厕所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出声催促同伴:“快点,要集合了。”
冲水声响起,然后一片安静。
楚枝刚拉下他裤子,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就打在她手背上。
楚枝一把攥住,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恨恨道:“骚货,一天到晚挺着根肉棒到处找人肏是吧?有够贱的!是不是我不肏你你就得饥渴地去求别人了?”
乔暮重重喘息着,指尖不断揉着她硬实的阴蒂,以期快些将她送上高潮好缓解此刻撸在他肉棒上的力道。
“贱鸡巴每次都这么烫这么硬,骚得流我满手水,又臭又贱。”她一把抓住乔暮头发,粗暴地吻他,呼吸烫得乔暮浑身发软,“那么想挨肏今天就肏到你不要了为止,贱货。”
吻到后面她舌尖几乎要勾到他嗓子眼,高潮的闷喘全堵在黏腻的吻里。
乔暮只觉得她像一条饿了多时的狼一样,那股弄他的劲儿大到他都有点痛了。
明显她昨天那一通气到现在都没撒出去,反倒还有种愈演愈烈的架势。
乔暮心里骂着应钦没用,不由得浮起些庆幸与得意。
连这种送上门的机会都抓不住,看来自己还真是高看他了。
楚枝的腿心一片泥泞,她懒得碰这男厕里的任何东西。虽然学校清洁做得很到位,但她心里仍旧膈应得慌。
对她而言,整个厕所里唯一干净的就只有一个乔暮了。
她褪出一条裤腿,踩到水箱盖上,盯着乔暮还是简单直白一个字:“舔。”
乔暮侧头,轻抚着她小腿吻也沿着一路往上,湿热舌尖在她腿内侧留下一线水痕。
“骚货,成天尽学些勾引人的伎俩。”楚枝只觉得皮肤上的那点痒全钻进了自己身体里,小穴内部鼓噪的,是汹涌而至的情潮。
她盯着舔到自己大腿根的乔暮,旋握在他肉棒上的手动作越快,下身水都要滴出来的阴部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到了他唇上。
乔暮抬眼看她,张嘴含住她久等多时的小穴。
楚枝轻轻嘶了一声,手指箍住他冠状沟,开始拿指尖揉按他光滑湿润的蘑菇头,时不时擦过铃口带来的酥麻让喷洒在她阴阜的气息越发滚烫。
无法纵情喘息的环境使得这份快感来得比平时更加激烈汹涌。
楚枝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到来深深嵌进他衣服,乔暮皱紧了眉,含在她小穴的嘴还在大口吸吮涌出的爱液,下身的肉棒已经再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半密闭的狭窄空间里,压抑的喘息和弥漫的气味非但没有缓解二人泄过一次欲望,反倒加倍催长了这份情动。
楚枝放下腿坐到他膝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里裹着还未褪去的懒倦餍足,更多的却是想要将他拆骨分食的蠢动欲念。
乔暮心跳加速,奔涌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一次被迫流动更快,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楚枝将手上沾到的那点精液递到乔暮嘴边,一边在他舔舐时亵玩他那根湿热软舌,一边拉起他上衣下摆,露出被她揉得发红的胸肌。
两粒红珠明显被掐狠了,可怜巴巴地肿在那里,一副等她采撷的模样。
“肉棒骚,奶子也这么骚,”她拨弄着其中一颗,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后指尖掐了上去,“翘这么高是不是就是等人来玩啊?贱货,硬邦邦的,掐你也这么爽吗?”
乔暮的舌头被她手指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恶意逗弄着,几次想要合上嘴巴吞咽都被她强硬撑开,这会儿嘴角下巴都是淌出的涎液。
他根本没法说话,但楚枝知道他在做这事时基本也不怎么说话。
但他不说,他胯下那根骚肉棒却非常乐意替他说。
楚枝瞄了一眼又整个硬起来的肉棒,屁股往前挪了挪,让那根肉棒前端正好抵在她阴蒂上,两侧的软丘不多不少正好足够含住他敏感的铃口。
乔暮不受控制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楚枝似笑非笑地从他嘴里撤出湿漉漉的手指,贴在他胸肌上抚弄,下身还不忘小幅度地去蹭他的肉棒。
乔暮胸口起伏越发明显,带着那两粒还水津津的乳珠也显得越发诱人。
“骚货。”她笑着低头,含住那颗被她掐得更肿的乳珠。
乔暮急喘一声,扶住她腰身。
他的喉结不断吞咽着此刻的愉快与震惊,后背都被激出一层汗来。
楚枝在舔他的胸。
光是这一认知都足以叫他兴奋得头脑发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恨不得立马自慰来消化这份激动。
顶在阴蒂上的肉棒明显更硬了。楚枝使劲一吸嘴里的乳珠,果不其然听到乔暮一声闷哼。
“这么骚的奶子不产奶真是可惜了,”楚枝啧啧吸着他肿成红豆大小的乳头,手指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抵进了她抬起的下身,“不过即使真的产奶估计也骚得不行,毕竟这根骚鸡巴一天不肏就贱得随处发情了。”
乔暮上下两处都被吸吮着,整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幸好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否则按照楚枝这么个夹法,他估计又得很快被夹射。
楚枝抬头,双手揪住乔暮胸口要紧的两粒,胯下发了狠地裹着那根肉棒起落,臀肉拍打他大腿的动静在这处暂时无人来访的厕所大得乔暮浑身发紧。
足够湿滑的甬道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茎身的筋络和肉壁的褶皱相互摩擦着、较量着,充血的阴唇变得异常肥美,它牢牢裹吸着肉棒,一下往外拉扯一下往内递送。丰沛的爱液伴随着剧烈的拍打在二人相连处溅开,黏腻的晶莹糊在小穴入口和肉棒底部,像是打发的蛋清一样从透明的清液变成了黏稠的白沫。
楚枝微微眯着眼,情动的红晕叫她那张本就明艳动人的脸越发蛊人心神。乔暮抿唇看着她,因为胸口剧痛和下身巨爽以及为维持人设而憋闷在喉咙里的呻吟让他眉头紧皱,偏偏一双眼,早被情热裹挟,漾出细密涟漪。
指尖揉搓着乳珠的力度越来越大,下身起落的啪啪声已经带出了明显的水声,楚枝倾身咬住乔暮喉咙,仿佛一只狩猎的野兽咬住了自己可怜的猎物般。
乔暮在她下身疯狂的绞吸中射出大股精液,喉咙被咬住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使得他这次高潮来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汹涌澎湃。
“呃哈……”
他终于,第一次从喉咙里发出了确确实实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