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假期结束,父女俩又恢复了早起的作息,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们会在醒来后先交换一个黏腻的早安吻,然后各自进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送简希去学校之后,简易琛先去公司转了一圈,等到预约的时间差不多了,便驱车来到心理医生沉医生的工作室。简易琛在沉医生这儿已经陆陆续续做了块十年的心理咨询了。
“性瘾又有复发的趋势吗?”沉医生对简易琛的情况很是清楚,“你都有两三年没来了,我以为你的生活,尤其是性生活应该已经上正轨了。”说完,他顿了顿,“按照之前的情况,若没有什么意外的刺激,我想你的性瘾应该是会控制得很好,不会复发的。”
“原本确实是这样的。”简易琛皱着眉头,虽然他很信任沉医生,但有些话,他确实也是说不出口,斟酌再三,他也只敢模模糊糊地说道:“这两三年确实控制得很好,也没有一些出轨的性行为,自慰也很有规律,但是最近……我对不应该的人产生了性冲动,而且,克制不住……是那种,越克制,反而越兴奋的那种冲动……”
“于是你付诸行动了?”
简易琛摇了摇头:“没有,一方面不想伤害她,一方面,这种边缘的试探好像,更容易让我产生快感。”
“原来是这样……”沉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示意简易琛坐到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心理治疗。
一个小时后,简易琛一脸愁容地走出诊室。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纾解之后,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获得拨开云雾的快感,反而更迷茫了。回到车上,他将头深深埋在方向盘中,脑海中则回想着刚刚沉医生的建议。
沉医生说:“如果这个禁忌之人能够给你正常的性生活,能够保证你性生活的频率,那等你心理上的刺激感减退或者消失之后,应该会有所好转。或者,你就离开这个人,用物理的距离来保证心理的正常。”
然而沉医生不知道的是,这两种情况,哪一种简易琛都做不到。简希是他失而复得的女儿,他弥补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离开她,尤其简希现在的焦虑症还很严重,一旦自己离开她,她的焦虑症肯定又会复发。可是前者他更做不到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能跟女儿保持性关系呢?现在两人的行为已经越界很多了,只是碍于女儿的默许,碍于他的难以自控,双方都没有喊停而已。
能停在这里他已经很满足了,怎么可以再进一步?
正恍惚着,接到公司的电话,简易琛这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往回赶。进了办公室就看见他那位合伙人孙棠鸣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神色那叫一个嚣张。
“你怎么来了?”简易琛挥挥手,将人从自己椅子上赶了下去。
“我怎么不能来啊,最近物流高峰,我看大家都挺忙的,特地带了好吃的来慰问一下大家,顺便跟你汇报一下我的新情况。”被赶下老板椅的孙棠鸣半点没恼,一屁股躺倒在了沙发上。
“你有什么新情况?”
“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恋爱真人秀,到时候会顺便帮我们公司打打广告,知会你一声。”
“恋爱节目?那挺适合你。”简易琛敷衍着,孙棠鸣一向是闲不住的,骚操作很多,他都懒得搭理更懒得管。
孙棠鸣早习惯他这样了,翘着脚自管自地问:“上午又去哪了?难得见你不在公司啊,最近游戏也没上线,你都不知道我在游戏里被人砍成什么样了,你不是花大价钱买了装备吗,怎么不见你上线啊……”
“女儿马上要期末考了,紧张着呢,我也不能玩游戏影响她。”
“啧啧啧,酸死了……”孙棠鸣像模像样地用手在空中扇了扇,仿佛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一般,“所以你上午去送女儿上学了?哎不对啊,学校上课不都挺早的,你这个点对不上啊……”
“上午去心理咨询了。”简易琛没防着孙棠鸣,两个人认识十来年了,简易琛什么事都没瞒过他,自己的病情也是。
一听简易琛去做心理咨询,孙棠鸣便知事情有些严重,也收起了刚刚玩世不恭的样子:“你没事吧,这几年不都好好的?”
“我……”简易琛一时语塞,想了想,说了在沉医生那的同一套说辞:“我对不应该的人起了不应该的心思。”
然而敏锐如孙棠鸣,几乎瞬间就猜到简易琛这是对自己女儿起了心思了。想也很简单,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日日面对一个十五岁的鲜嫩小姑娘,这俩人虽血缘上是父女,可一个月前他们压根不认识。一个成年的,对性生活有需求的男人,对着这样一个这样的小姑娘极难不起心思,即便是孙棠鸣这种自认赏过百花的人,对于这种娇嫩欲滴的花骨朵,也未必能抵抗的了……
因为知道简易琛的情况难言,孙棠鸣也没多问,只问“医生有没有什么建议”。
简易琛点了点头,但立马又摇头:“医生建议不太可取。要么离开,断掉这段关系,要么正视自己的欲望。”
断是不可能断的,女儿怎么能不要呢?于是孙棠鸣追问:“那正视欲望是怎么个说法?”
“大概,就跟做脱敏治疗似的吧,比如你怕鬼,你就一直看鬼片,你对猫毛过敏,就去养只猫……有欲望,就做,做多了,可能这个人就难以再对你产生刺激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简易琛叹了口气,孙棠鸣也跟着他一起叹气。
若是别人倒还好说,可这是女儿啊,还是亲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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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爸爸的性瘾,医疗这部分是我瞎说的,不要信,情节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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