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希希不知道吗?学校里卫生课,老师没教过?”
爸爸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说得很轻,像是呢喃似的,又像是怕被谁听了去,明明这房子里只有他们父女二人,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然而她就像是被这声音给蛊住了,非但没害羞,反而更贴近爸爸,让他那灼热的“棍子”紧紧戳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教过,但没见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爸爸听过吗?”
“你爸爸我九年制义务教育还是念完了的。”简易琛伸出食指轻轻在女儿鼻子上刮了一下。
简希眸光微动,脑中却迅速盘算着,她有些想问爸爸关于他病情的事,但又不敢问,怕惹恼了爸爸,一时之间很是踌躇。
然而就在她犹豫之时,简易琛却开了口:“今天这是故意穿这条裙子的?”
简易琛一句话,让简希心惊,仿佛有一种自己的小伎俩被人戳穿的感觉:“怎么算故意啊,想穿给爸爸看算故意吗?”
“呵——”简易琛轻笑:“我们希希上辈子一定是个小狐狸精。”
话刚说完,胸口就被人像猫挠似的锤了一拳。
“哪有爸爸这样说女儿的啊?”
“你也知道你是我女儿啊?”
“那不然是哪家的女儿?”
“反正别人家的女儿可不会这样跟爸爸抱在一起,也不夜夜和爸爸睡在一起。”
简易琛一句一句直堵得简希无路可逃,不知怎么的,简希心中那好胜心的小火苗便燃了起来。
“那谁家的爸爸也不会对着女儿,下面就硬起来了啊……”
话说出口,简希才觉离谱,然而想要将话咽回去已经不能,她讪讪地抬眼,瞄着简易琛,细长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他胸口的纽扣。
简易琛没有接话,这短暂的沉默像是一座山一般压在简希的心上,令她越发忐忑起来,觉得这次真的是自己撩拨过头了。于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坦白。
“爸爸……我那天,看到你的检查报告了。爸爸你……是不是也和我有相似的病啊?”
简易琛心中一紧,这才明白原来女儿今天的离谱行径事出有因。
“所以呢?”简易琛松开简希,打开了灯。骤明的光线将一切秘而不宣的心思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我……”简希无措地后退,直到跌坐在床沿。“我……这十五年来第一次有自己的亲人,能和他这样亲近,可能就……没了分寸也没了边际。如果爸爸是因为我才旧病复发的话……”
“嗯?你就怎么样?”
视线中,爸爸那双修长双腿慢慢靠近,直到他在自己眼前屈膝蹲下。
简希抬眼,和爸爸对视,这样对等的关系让她一时间恍惚,仿佛他们是朋友,是平等的,中间没有父女关系的鸿沟,也没有年龄的差异。
只是单纯的,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女孩的,基于不由自主的、无法抑制的情欲而情不自禁的互相撩拨。
“爸爸……那个,我……”简希舔了舔唇,心一横,后面的话脱口而出:“如果爸爸有需要,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
简易琛的抢白让简希措手不及,她抬眼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头一次,她在他的眼睛里读到了压迫。
“你不可以。”简易琛又重复了一次。
“我……为什么不可以啊?因为我是你女儿吗?可是我们和其他普通的父女不一样……”
“从血缘上说,我们本质就是一对普通的父女。”
“普通的爸爸会和女儿舌吻吗?会盯着女儿的裙底瞧吗?”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我承认错误吗?”
简希呆愣了一下,她头一次发现简易琛这么伶牙俐齿。灯光下,简易琛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她,眼神中的欲望和克制都毫不掩饰,几乎让她招架不住了。
“嗯?是想爸爸承认自己的错误吗?”
怎么承认,承认了以后,那些所有越界的行为,应该都会戛然而止了吧。
简希撇了撇嘴,伸手拽住爸爸的衣袖。
“不行,爸爸,错都错了。”
“那犯错的爸爸还能不能借用希希的浴室洗个澡啊?”
简希点了点头,松开紧紧拽着的爸爸的衣袖,看着他起身走向自己的卫生间。
她此时终于知道,哪怕她总是缠着爸爸做一些黏黏糊糊的事,看着爸爸似乎已经迷失在其中的样子,但实际并没有,爸爸清醒得很,他分得清那些可以越界而哪些不行,他也分的清那些可以继续,那些必须喊停。
简希不免觉得有些沮丧,她曾经以为自己或多或少拥有一些主动权,但今天爸爸的表现告诉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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