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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偲偲哄着阿晏睡着了,她听着屋外的雷鸣声怎么也睡不着。
    见床前蜡烛吹亮,她的手摸上阿晏脱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正将能衣服理平整放到床前。
    她去前厅找一个新的蜡烛,就这时候,门被风吹的突然开了,偲偲吓了一跳,准备前去关门,那门却又一次关合了,自己便被搂住了。
    那人湿漉漉的胸膛贴住了她的,寒冰一般的身子禁锢住她,她的衣服瞬间被打的湿透,身上的披肩啪的掉在了地上,偲偲第一次遇上如此无理的流氓,她张口欲呼,却被那人的手捂住了嘴唇。
    他俯下身子咬上了她的颈侧,她闻到了男人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酒气,他发泄一般的啃咬着她,一手将她的衣袍扯开,偲偲一边推搡着他,一边摸上桌上的东西,在他专心啃咬她的胸口时将那烛台抄起胡乱的砸在了他头上。
    那人闷哼一声,似打懵了一瞬,挟持她的手骤然松开,偲偲立马就跑,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可她的衣服已经被扯落,她胡乱的跑着,不知道踩到哪片布料,脚上一滑便被绊倒在地,她颤抖着身子向前爬,心想着离那人越远越好,手里握着的烛台一直没敢松开,她咬着牙向前,身后的人就犹如一张大网,她永远是他伺机谋求的猎物,她逃不出去,如何也逃不出去。
    可当身后热意再次袭来时,那大手再次锁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握上了那只烛台,在他力道的施压下,偲偲一点点的感觉那烛台从手里滑落,他恶意的将那烛台狠狠扯落,将它抛掷到一边,随着雷雨轰鸣,那烛台落下的声音也消失在了雨夜里,她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手色气的捏上她的乳果,大力的握住娇乳揉捏,偲偲推拒着他的双手,在他掌心挣扎着,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不满她的挣扎,将她亵裤剥落的同时一掌拍上了她的屁股,偲偲被打的发颤,他已经将勃起的阳具贴住了她的花穴,偲偲感受到了那东西,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谁来救救她。
    谁来救救她。
    谁来救救她啊。
    偲偲早已泪流满面,这些年她一直忍着不哭,可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明明她所求的不多,她只是想要平凡人的生活,为什么即使这样还是有那么多人来伤害她,太痛苦了,谁来救她啊,快来带她走吧,她不知为何就想起小的时候她的英雄背着她一直走,那是他们最好的时光了,如果可以她宁愿回到从前,她突然就好想他,好想他啊。
    她爬在地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破罐子破摔的啜泣道“竹哥哥救救我。”
    贴着她的身子瞬间僵住,他掰过她的脸,手指触上了她灰白的眼睛,那手迟疑了片刻,似乎惊醒一般。
    他抚摸她的眼角,他知道她又一次认出了自己,可是他不想停下,他装聋作哑,掩耳盗铃的强迫她,却又难以面对再次伤害她的事实,所以他忍着一直没有出声。
    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偲偲像个死人一般任由他作弄,他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将她的泪水都一点点的吞咽进了唇舌里,他啄吻着她的脸颊,唇畔。在他要入侵她的唇齿时她偏头躲开了。
    他试了几次还是没能吻上她,泄愤一般的啃咬上她的脖颈,胸口,贴着她的心口留下一串串吻痕,抬高了她的腿插了进去。
    偲偲根本没湿,里面的干涩让他寸步难行,他动了几下,最后却颓废一般抽了出来。
    他掰开她的双腿,脸朝她的下体埋去,但他柔软的舌头舔上她干涩的花穴时,她终于动了,她的手拽住他的头发,妄图将他推开,可他却全然不顾头皮陪拉扯的痛意,在她的深处搅动。
    他似乎熟知于她的敏感点,对着花核又吸又吮,偶尔使坏用牙齿摩挲上她的穴肉,偲偲的花液被他吮的啧啧作响。
    他的齿擦过她的花核,在上面一咬一舔,她终于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掐住他身体的手一紧,她似乎是觉得十分耻辱一般那一声过后却再没发出声音,僵着身子任由他爱抚。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偲偲喘息着,手指深深的陷入了这人的黑发中,身子不住的想蜷缩,可却被那人用更大的力道阻止了,偲偲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无法自控的抬高了下体,她僵着身子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她偏过头,泪从眼角一直滑到了唇边,她感觉那咸涩流进了口里,这人起身吻上了她的唇,混杂着酒气的吻让她难受,却反抗不了。
    他将自己的下体挺起戳进了她的花穴里开始抽插,终于感觉到了她的情动,他分外兴奋的抽动着,像暗夜里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猎物。
    将她的腿折起,每一次都很深入的插进抽出,他的唇舌攻城略地的吻上她的唇,舌头温柔的卷上她的舌头,同他下体的狂暴不同,这个吻出奇的缠绵缱绻。
    一吻过后,他略略离开,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再一次耸动起腰身。他又顶弄了几十下,粗喘着狠狠捣入了她的花心,白灼就这样尽数的喷射进了她的身体。
    在他发泄完后将自己的阳具抽走,她下体的酌液随之被带出,偲偲躺在那一堆衣服里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子像一块烂肉一般摊在地上。
    她什么也看不到。
    那人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她不知为何总有这种感觉,在她躺着晕晕乎乎之际,那人却将自己抱了起来。
    这个怀抱很温暖,她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人贴着她的耳廓“偲偲,对不起。”很温和的声音,就像她很久以前经常听到的,时常在梦里见到的素衫青衣的人。
    偲偲的泪又一次滑落,她想睁开眼睛,告诉他求你放过我吧,可她最后也没能将话说出口。
    夜晚风雨潇潇,屋外的雨声将这场如野兽般苟合的行径掩饰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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