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小鱼被热到想脱掉自己身上的裙子,手一触碰到身体,摸到的是一层软乎乎的狐狸毛。
啊,忘记了,现在是变回狐狸了,在酒醒之前都是狐身。
在头疼难忍晕过去前,小鱼想起自己好像见到了冯银溪这个衰货,他说要带自己回他家。
放他爹的狗屁!谁要跟着他回家了,这衰货趁着自己没有还手打他的力气,擅自将自己装在了他的背包里。
小鱼坐过奔驰、宝马、劳斯莱斯……就没有受过这窝囊气,蜷缩在背包里。
她嘤嘤两声,马上就得来冯银溪的两句轻声安慰:“马上就到家了,快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冯银溪,说道:“包里装的是猫?”
冯银溪本想说是狐狸,又想起狐狸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司机万一直接把车开进了派出所,警察叔叔就会拿出两副手铐,问是想戴这一副金手铐,还是这一副银手铐。
“是狗。”
冯银溪明显感觉到说完是狗后,背包里的狐狸拿爪子挠起自己,她很排斥被说成是狗。
“狗叫这么发嗲吗?”司机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冯银溪:“是条母狗。”
小鱼隔着背包,拿头狠狠撞上冯银溪的胸膛,冯银溪赶紧开窗猛咳了几声。
·
再次有意识时,小鱼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一张床上,冯银溪的脸近在咫尺,与她面对面。
她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放在床头柜子的闹钟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过,万籁俱寂,外面听不到一声狗叫。
小鱼抬起狐狸爪子,想一巴掌扇死这个以下犯上的蠢货,狐狸爪子却在快挨近他脸时,感知到他此时正在做梦。
梦境中,他居然正抱着人身的她亲吻。
这春梦做的倒是美,癞蛤蟆还想吃凤凰肉了,小鱼翻身站起来,微微撅起屁股,脑袋伏低,四肢立在床上,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下垂,想要来一个飞跃腾空,重力落下,一屁股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但想起麻花说他缺个女人的话。
狐狸大尾巴摇了摇,眼眸微眯,特地给他安排了一群女人,他不要,惦记起自己来了。
好啊,那就玩死他。
小鱼收好猎杀姿势,一只前爪搭上他的额头,轻易就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抱着亲吻的‘小鱼’ ,还是那天送餐在别墅见到的‘小鱼’,穿了一件挂脖红裙。
小鱼一进他的梦境,身穿挂脖红裙的‘小鱼’就消失了,出现在冯银溪眼前的是穿着一件绿吊带连衣裙,戴了一条狐狸脸钻石吊坠的小鱼。
冯银溪一看见小鱼,就向她走去,正要抱上她时,她就打了一个响指,消失了。
再次出现,她站在了冯银溪的身后。
“蠢东西,是不是想我睡了你?”
冯银溪回过头,看见小鱼后,眼里泛起光,毫不吝啬展露出自己的欲望:“想。”
“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小鱼随手变出一把椅子,跷起二郎腿就坐下,双手抄到胸前,那对胸被凸显的更为丰满迷人。
小鱼晃晃足尖:“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以为他会犹豫,然而他都不带思考,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连带着穿在里面的四角裤衩全脱了,裤腿落在脚踝处,在小鱼面前赤条条地站立。
一看到他的阴茎长得又短又细,堪比小拇指,小鱼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冯银溪看见她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
“跪下来,爬过来。”
冯银溪立即跪下来,爬到小鱼面前,还想更靠近小鱼时,小鱼伸出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抵住了他的前进。
“说我是狗,哼,你现在更像是一条狗,叫跪就跪,叫爬就爬,学两声狗叫听听。”
“汪汪汪——”
“这么听话?”
小鱼不可思议,这一点儿都不像冯银溪的作风。
冯银溪望着小鱼,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自搓起身下的细短小阴茎,几秒就搓硬了,又几秒搓射了,手心流了一滩精液。
小鱼被震撼住了,回过神后,努力想憋住笑意,但控制不了爆发出嘲笑。
“你要不改名叫冯短快,又短又快。”
“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冯银溪跪在小鱼面前,像极了一条狗,就缺一条尾巴摇起来。
这蠢东西。
“你继续搓你下面,限你两分钟不能射出来。”
“好啊好啊。”
冯银溪一口答应,就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搓了起来,仰着脸看起小鱼自慰。
真漂亮,她该是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好,冯银溪在心里感叹。
但如果只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希望她是自己的女朋友,那这世界上任何一个漂亮女生,她们其中之一都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女朋友。
只对漂亮有要求,是很好找到女朋友的。
冯银溪自打生下来,就克父克母克亲戚克与自己一切有关的人,即便交到了女朋友,也会把女朋友克没的。
他青梅竹梅的未婚妻与他还差一步就要走入婚姻,就得病死了。
虚无缥缈的梦境混入现实,让处于梦中的冯银溪开始思考,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变慢。
他想,要找女朋友的话,漂亮是其次,首要就是命硬,不会被自己克死。
“这是干啥呢?小鸡啄米,一粒粒的的?动起来,撸快点。”
小鱼出声一招呼,在梦中有了思考能力的冯银溪就断掉了思维,又变得无脑,快速揉搓起自己的阴茎,嘴角流出哈喇子,望着小鱼汪汪兴奋叫了几声。
目光一落在小鱼的胸上,他就射了。
小鱼很满意,她抬起腿,冯银溪眼神随着她抬起的腿,看见了她双腿中半露的白色蕾丝内裤。
臀肉被内裤勒紧,划出几道肉痕。
“继续撸。”小鱼抬起两条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一副要让他撸到精尽人亡口吐白沫不罢休的架势。
冯银溪听话地照做,在射出第三泡精液后,精液变得很稀了,他肌肉酸疼,想要停下来休息,可小鱼命令他继续自慰,不能停。
哪怕是一头耕地的老黄牛,也有口水喝。
这不让休息,不给水喝,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冯银溪突然就把脑袋凑上去,去嗅闻小鱼的私处。
这蠢东西。
小鱼厌恶的一脚踹开他,他又爬上前,头往裙底里伸,拦都拦不住,小鱼打个响指想要消失,但连打两个响指,自己都没有消失。
失效了。
在意识到这是冯银溪的梦境,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无法操控冯银溪的梦境后,一切都晚了。
冯银溪跪在地上,黏着精液的手握上了小鱼的两条腿,强行分开她两条不愿张开的双腿,脸贴上私处,隔着内裤亲吻。
“冯银溪你这个蠢东西,快给我停下来!”
小鱼双手拼命捶打推动冯银溪的脑袋,冯银溪的脑袋都纹丝不动。
“你——”
你这个色魔!老子要把你废了!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小鱼的内裤就被冯银溪用嘴咬开,那张脸贴上皮肤来回蹭动,纯纯拿她私处当成洗脸巾了。
口腔中呼出的热气均匀喷洒在柔软的外阴上,呼吸灼热发烫,恰如一团火从外烧到了里,舌头舔进去搅了搅,小鱼悬在空中的足背紧紧绷直。
这蠢东西,想不到口活还行。
小鱼坐在椅子上张着一双腿,被冯银溪口到全身舒服,眯上了眼。
明明之前还嫌这家伙蠢,小鱼疑惑,难不成狐狸精都是抵御不了情欲的进击?
或是好一阵子没有性生活,这具快枯萎的人身一遇上男人,就拼命张开爪牙,吸取这降下的甘霖。
也或是,喝醉的缘故?
小鱼低眼向冯银溪看去,冯银溪闭眼尽心尽力地舔起那里,他大口舔舐吞咽,表情狼吞虎咽。
当他捞过小鱼的两条腿,将裙身往上掀,去亲小鱼的小腹,小鱼摁上他的头,将他脑袋摁回原来的地方。
“就舔这里,不许乱舔。”
那个脑袋又回到原处,双手轻抚大腿,舌尖扫过阴唇,小鱼敏感到揪上冯银溪的头发,摁住他的头,往自己的私处紧紧贴去。
“再舔深一些。”
冯银溪含了上去,高挺的鼻子顶开入口,舌尖钻进粉穴里轻拨,唾液都黏成了丝。
这无疑是玩火。
这一把火烧上身,小鱼被他口到想要了,抬起了腰,空虚感从皮肤每个毛孔中钻出。
冯银溪瞬间读懂了她的身体语言,站起来握住自己休息好了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就蹭了上去。
“蠢东西,走开,老子不要你。”
“试一试,我会对你负责。”冯银溪屈膝哄着抗拒的小鱼,身体往坐在椅子上的她倾倒。
小鱼热火焚身,拧眉道:“我不会对你负责,我有男朋友,我快结婚了,我如果把你睡了,我就是劈腿了,就变成你们人类口中说的不道德……”
管他道德不道德。
从第一眼看见她起,冯银溪就对她念念不忘,现在都到这一步,就算是变阳痿了,也要进去捅一捅。
小鱼下身被冯银溪来回蹭的脸颊发烫,从领口掏出的乳房被他拢在掌心轻揉,小鱼呼吸急促,还想推开他,他握住微颤的奶子,向前一挺,没任何阻力就插了进去。
看着他那东西不中用,又短又小,怎么进来后,那玩意儿还将狭窄的甬道撑开了。
一抽动,春潮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