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银溪晕头转向,总算搞明白要肏的穴,不是直接暴露在外,而是被两片阴唇闭合盖住了。
“光太暗了,我没看清。”冯银溪为自己的失误找起借口。
还太暗?这一层客厅里的灯全是点亮了的,亮到小鱼都能看清楚他的包皮有些过长。
被小鱼凶了,冯银溪表情委屈,握住肉根,龟头挤开两张肉唇,往阴道里送。
呜呜妈妈呀,花穴太小了。
冯银溪内心颤抖,心想没人和自己说过,女人的花穴会这么窄,自己的那玩意儿这么粗,这要怎么才能挤进去?
“你磨磨蹭蹭穿绣花针玩呢?”小鱼忍不住就开骂。
冯银溪想自己如果现在投降说不会做爱,不仅丢脸,还会被小鱼狠狠揍一顿,他咬牙,男人,不能说不行。
况且都抵在外面了,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重塑了信心,凭借男人天生的本领,他硬挤着插了进去,冲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小鱼还没叫,他就嚷嚷道:“好紧,夹疼我了。”
他无师自通,本能性地抽动起来,嘴里还一个劲地碎碎念:“好紧,里面好湿……”
小鱼缓过那股劲后,轻轻地给了冯银溪一巴掌:“闭嘴。”
冯银溪闭上嘴,嘴上嘻嘻嘻,但没忍住,开口问道:“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爽?”
拍在冯银溪脸上的巴掌声加重。
“叫你闭嘴。”
冯银溪彻底闭嘴,压在小鱼身上单一地抽插着,委屈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只是问她大不大,爽不爽,就被打了,自己不要面子的么!
卧在沙发下的麻花承受着来自沙发上的摇晃,狐狸头被压到抬不起来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冯银溪的喘息,他翻起白眼,不会吧,他们两人不会真要做到早上七点?那自己,岂不是要跟着他们睁眼到天亮?
之前没人和冯银溪说起过女人能肏的洞小,也没人和他说,做爱会这么耗费体力,累的他吐舌头。
最开始的激动兴奋,渐渐被没了力气所占上风。
“小鱼,我喜欢你,我爱你……”冯银溪捧着小鱼的脸,正要吻上她的唇,他小腹一硬,身下那股感觉就像憋不住的尿,射了出来。
动作戛然而止,世界都安静了。
麻花趁着沙发停止摇晃的时候,从沙发下钻出来,打算去二楼找个地方睡觉,一爬出来就看见小鱼的两只手像扯面团一样,左右扯着冯银溪的脸,说道:“干啥呢?狗东西,我是让你间隔休息五分钟,不是让你只做五分钟就射。”
因为……因为……第一次没经验,一激动就射出来了。
但冯银溪不敢说出自己是第一次,他唯唯诺诺:“我下次做够半个小时。”
“还什么下次,继续啊,说好一晚八次,这次做不够五十五分钟,你就死定了。”
从冯银溪插入的那一刻,小鱼就发现他是一个嫩雏了。
孙津瑜不是小鱼的第一个男人,活了几百年,小鱼男人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选男人,她只有两个条件,品德好,活儿好,别的都不重要。
因为冯银溪这狗东西是周郎的后代,所以看不到他的过去与未来,小鱼就赌一次,没想到第一次赌,就栽在了他手里。
狗东西,竟敢把狐狸精耍的团团转。
狗东西还说一夜八次都没问题,小鱼看他一夜两次就要歇菜了。
冯银溪大为不解,快要哭了:“为什么要做够五十五分钟?你不是说半小时就允许射了,半小时是三十分钟啊。”
“我让你最少半小时就可以射,但你五分钟就射了,按最低标准半个小时算,你没做够三十分钟,剩下的二十五分钟就挪到下一轮。”
啊——
冯银溪快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
正要求饶小鱼高抬贵手,小鱼就拉着他,给了他一嘴巴子:“赶紧的!再磨蹭就要加时了。”
“还有,你要是敢再给我内射,不射在外面,我就把你射出来的精液,塞你嘴里,让你吞了。”
哒哒哒——
麻花踩着四个狐狸爪子,已经火速往二楼跑去,离开这个事发之地,冯银溪泪眼朦胧望向麻花远去的背影,呼喊道:“麻花,麻花——”
求你咬掉我的鸡鸡啊,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