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就是2500万一个月。
不管于公于私,她都希望疫情能就在武汉截断!
徐昭佩道:“老板,您可真是活菩萨了。私企还没听说隔离给发基本工资的啊。咱的活儿也不能在线给做。也就中介能在线给人看看房,但拍板也得现场去看吧。”
四方公司做外送。这一城隔离,那一城的生意就全停摆了。
秦歌道:“我捐都捐了八千万,对自己员工就大方一点吧。房贷啥的,还得继续还呢。这样也不无小补。这种隔离法,我咨询过相关人士,几个月就见分晓。几个月我还是贴得起的。希望能毕其功于一役吧!那走了的,以公司的名义发一份丧葬费和抚恤金。丧葬费一万,抚恤金就过去24个月的工资吧。”
“行,反正是你的钱。”
秦歌笑道:“你们也占一定比例的。”
在全国人民的关注下,2020年4月8日,武汉终于解封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大气!
徐昭佩给的数据,一共是花出去2800万,再加上少赚的3000多万。
这一次封城秦歌因此损失6000多万。
这期间各地都要求不聚集,公司利润也受了极大影响。从年前的月入5亿直接腰斩。
秦歌看了道:“昭佩我跟你讲,经历过10年的疯狂打折,我现在对于这样的大额支出都比较淡定了。”
“你可真不像个资本家!我告诉你,下次员工肯定要求比照办理的。”徐昭佩说归说,不过老板有
情义总是好事。
“童言无忌,呸呸呸!什么下次,没有下次了!”
“是是是,我失言了!”
秦歌公婆也回到了上海,在佘山庄园别墅待着。
秦歌大批量囤的食材包括活禽,吃了个七七八八吧。
菜园子还在种着。
傅董说他也懒得管什么园林规划了。这样万一有情况,挺方便看别墅的人。
陈老师则送外婆回老家了,她自己也在镇上住着。
像他们镇上那样的小地方没太多外来人口,反倒还安全些。
据说除了去农贸市场,平时是不用戴口罩的。
秦歌想了想,反正是底楼,她们两人住着也挺好的。
还有请的保姆跟着照顾,再说舅舅一家就在几里外。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她妈和她舅商量的结果,外婆还是待她妈那里。
陈老师退休了嘛,成天也没别的事,可以全身心的照顾老娘。
舅舅为了两个孙儿的留学费用,还在弓着背挣钱呢。
‘五一’之后又要忙了!
农村的人没什么退休的概念,做得动就想做。
这样成天比较充实。周围七十多了还扛着锄头下地劳作的人多得是,她舅好歹才60多。
而且,这样挺大年纪了还劳作的人往往都比较长寿。
反正也不是什么体力活儿,还是做了几十年熟门熟路的事情。
周末的时候,秦歌和傅宸带着个孩子回庄园别墅看两位老人,也顺道放松一下。
这七十多天,一直都过得比较的紧绷啊。
一大家子坐在庭院里晒太阳,傅老太太道:“中国人真的太听政府的话了,说让戴口罩就戴口罩。”
傅董笑了两声,“现在知道朝美国跑没什么好处了吧?”
3月份的时候,世界上其他国家的疫情也严重起来了。
好多资本主义国家的人不肯戴口罩,以至于疫情一直蔓延。
看到那些人在沙滩、酒吧开派对、狂欢的图片、视频,秦歌目瞪口呆。
这种时候还能要民主不要口罩?
傅老太太曾经信心满满的美国对这次疫情也有
些束手无策。
封城是不可能封的!
中国封城承担最大损失的是国家。但美国封城承担最大损失的是资本家。
秦歌记得初中背《政治经济学》就说过了,美国总统选举是需要找亿万富翁砸钱拉选票的。
所以,他们上台后就是亿万富翁们的利益代表。
怎么可能会封城呢?
美国的特总统还和国民说到了四月份热起来了,病毒就会开始渐渐的消失。
这大概是从非典得出的经验。非典那次就是六七月热起来之后病毒自行消失的。
但是,这样没有科学根据的事也敢随口就来?
太不靠谱了!
傅老太太回去美国,如果有事肯定是能得到及时救治的。
因为她也是亿万富翁嘛。
国内是公费医疗,国外可不是。那笔费用真能叫有些人倾家荡产。
另外,听说一开始国外的医院忙不过来,65周岁以上的老人就得排最后去。
除非是富翁,有得是钱医治。
可忙都忙不过来了,还轮得到本来就又老又穷的他们么?
秦歌看到这样的新闻真的不寒而栗。
谁家还能没有老人啊?
她当时揪着傅宸的睡衣下摆道:“感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了,呜呜——”
时间进入道2020年4月,也不是说疫情就消失了。
各地都还有零星疫情。
双胞胎现在进出公共场所,都会很熟练的抬起腕表展示健康码了。
疫苗出来了,秦歌和傅宸去排队打疫苗。
孩子和老人还得缓一步,身体不太好的还得再缓一步。
打了还得在医院观察半小时,确认没什么反应才可以离开。
回去之后看到小璋和小琅正在辩论。
秦歌听了听,小璋道:“好多人没姐姐,那都不完整咯?康康和软软就都没有姐姐。”
“是啊!”
“完整和不完整有什么区别?对了,姐姐你也没有姐姐。”
“对啊,我自己都不完整还来帮你完整。”
秦歌问小璟,“他们在辩论什么?”
小璟道:“姐姐说没有被姐姐打过的小朋友,童年是不完整的。”
傅宸问他,“你怎么不参与啊?”
小璟翻了下白眼,“跟女人能讲得清楚道理么?”
秦歌抬手给他后脑勺一下,“老娘不是女人啊?”
小璟摸摸后脑勺,不吭声了。
小璋那边显然也没有辩得赢,气鼓鼓的过来了。
过来就瞪小璟两眼,显然嫌他没帮腔。
明明他是在为他们两个争取权益。
小璟的手还在后脑勺上,我还被打了呢。
过了一阵,秦歌和小琅走开了。
傅宸对两个儿子道:“爸爸怎么跟你们说的?自己家里的女人要让着她,不跟她们去争辩。她们说什么由得她们说好了。不过,外面的女人就不用客气了。这叫内外有别。”
小璋挠挠头,“忘了。爸,你小时候被你姐姐打过没有啊?”
傅宸道:“嗯,爸爸的童年也很完整。”
小璟惊讶的道:“大姑比你大那么多还动手打你啊?”
秦歌也有些好奇,“是啊,大姐大你二十岁,你怎么惹着她才会招来一顿打啊?”
傅宸看看左右,摇摇头,“忘记了,想不起来了。”
秦歌觉得他肯定不是忘了,是不好意思说。
所以晚上她就拉着他问,问来问去把人都问烦了。
傅宸想早点睡觉,只好道:“背了个大风筝打算从二楼跳下去。两岁时候的事!”
他也很想不承认的。但那是在走廊上,有监控。
过了几年大姐还放给阿珩看,把他气得都快冒烟了。
当时他装着在房间午睡哄开了人。
然后背着众人都要爬上木栏杆了,然后后领一紧被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尊臀就被揍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