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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缈单肩背着书包从自行车上下来的时候,闻予穆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了。
    他上前几步扶住她的自行车准备推去车库,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却带着些担忧问:“怎么才回来?邵总他…”
    余缈没回他,只咬咬唇,表情有些微妙。
    她实在是觉得,闻予穆这个秘书当得着实尽职尽责得有点过分。
    公事私事两手抓,下班时间还要跟着邵栎凡那个老男人回家。
    甚至就这么住在一起,不过她和邵栎凡在二楼,闻予穆在一楼罢了。
    她有时候真以为邵栎凡那老混蛋喜欢男的,他跟闻予穆指不定就应了那句——
    “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
    毕竟他把她强买回来,却从来没真正动过她。
    她还曾经好奇心大发半夜跑去扒邵栎凡的门,被他逮到后弄了个半死,不过那傻逼死活忍着不肯做最后一步就是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她早有体会,邵栎凡那副都要忍出病了竟然还不肯提枪上阵的样子让她觉得有趣极了。
    于是留在他身边,被他玩弄,似乎也不是特别不能忍受的事。
    当然也有她还太弱小,逃脱不开的原因在里面。
    所以还得等等…她会有与他分庭抗礼的把柄的。
    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笑了笑,风华绝代。
    她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容貌,这谁也没法否认。尤其是那双眼睛,故作委屈时清纯,稍加挑逗时妩媚。
    余缈这样的女人,获取几个男人的倾慕,不费吹灰之力。
    哪怕她是个还没满十八的学生。
    邵栎凡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抱着电脑似乎在处理公务,身上整齐的西装却没有换下,面色冷凝。
    听见她不急不缓进来的脚步声,他并没有抬头,只似乎不经意般,推了推银边眼镜。
    他其实不近视,只在办公时会戴上蓝光眼镜。
    邵栎凡长得也不赖,戴上这副眼镜颇有些斯文败类的气息。这也是余缈没在被强买回来后想尽办法逃脱的原因之一——
    邵栎凡二十八岁,却白手起家,只用了七年便一手创立了能跟老牌的杨氏一较高下的邵氏集团。
    他有野心,有能力,也有机运。
    这样的男人是强大而可怕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他衣冠楚楚的外貌下是怎样的狼子野心,才能一手打拼到今天这一步。
    当然,余缈知道,邵栎凡的内里与其说是狼子野心,不如说是变态至极。
    于是他成熟俊美的外皮多数时间是她的主要关注点,看着这样的一副皮囊,她才能宽慰自己也不算亏。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狭长的眼只看着屏幕,并没有分给她一星半点的视线。
    可下一秒他却出声。
    “乖女孩,你自己说说做错什么了?”邵栎凡嘴角分明是带着点笑的,语气却不善得让人背脊发寒。
    闻予穆还没有进来。
    可能是邵栎凡提前嘱托好他了吧——
    他要惩罚她了,闻予穆显然不适合在场。
    余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这实在是残存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还记得那种濒死的绝望。
    那一次,他也是用着这样的语调,在他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折磨够她之后,在她耳边轻笑着道:
    “乖女孩,知道错了吗?”
    她再也没法以平等的姿态端着跟他虚以委蛇,只是止不住地流眼泪,空气里的嗡嗡声掺杂着水声。那一晚,无论上面下面,她都止不住地流出液体。
    竟然没有因为脱水而昏厥,余缈自己都惊诧于自己的顽强。
    也或许是因为他一个劲射入她口腔的精液。
    “这么害怕?”邵栎凡这个老变态似乎被她剧烈得无法掩饰的反应取悦到了。
    他喜欢她的臣服。
    他把笔记本合上,放在一边,扯松了些领带,朝她勾勾手,“乖女孩,过来。”
    余缈依言照办,走到他面前,自觉地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那是西装裤无法遮掩的硬挺。
    她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抚慰着那根巨物。
    邵栎凡勾起她的一缕发,绕着玩,是鼓励的意思。
    她于是低下头,舔了舔顶端。
    浅灰色的布料很快被濡湿,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在他的催促下扒下了内裤,终于释放出他的巨物。
    狰狞的青筋,猩红的柱身,也不知道他忍了多久。
    她埋头,缓缓吞入。
    粗棱的头部刮得她喉咙生疼,她不喜欢这档子事,但终于也在他一次次强迫下不再反胃。
    甚至浓烈的荷尔蒙这样充斥在鼻尖,她已经可耻地湿了。
    嫌她吞咽的动作太慢,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后颈,连带着头发,让他的东西入得更深。她尽力用舌头舔舐他,取悦他,催促着他快点释放。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里不住地顶,不给她逃脱的余地。看到她承受不住般嫣红的眼尾,他突然有些兴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在最后关头,他大发善心般拔了出来,于是尽数射在了她精致的脸上。
    余缈下意识闭上眼,浓烈的腥膻味布满了整个鼻腔。
    邵栎凡恶趣味地扶着半软的物件,将她脸上的精液抹匀,从下巴到额头,她美丽的脸被他玷污。
    更美了。
    他心想,心情愉悦了许多。
    余缈这才睁眼,她仍然跪坐在地毯上,嫣红的眼尾和唇一眼就能看出刚被欺负过,还有沾满了他的气息的容颜,勾人得不得了。
    邵栎凡又硬了。
    只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把双手插在她的腋下,拎小孩一样把她拽到自己怀里,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就这么抵着她的屁股。
    可他没进一步的动作,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今天迟了整整半小时,干什么去了?”邵栎凡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双臂环住她的腰。
    一个绝对掌控和禁锢的姿态。
    余缈垂眸,脸上他的东西已经干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止住冲去洗干净脸的冲动,“跟同学多聊了会儿天。”
    邵栎凡挑眉,“只是聊聊天而已吗?”搂着她的双臂收紧,他的语气里带了威胁,“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记住。”
    他痛恨失控的感觉,他必须掌控全局,面前的余缈也不例外。
    指纹解锁的声音就在这时传来。
    闻予穆拎着大包小包在玄关换鞋子,面上的笑容平静,像是没有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腥膻,也没有看的邵栎凡衣衫不整的样子和黑得彻底的脸。
    他只是笑着,从容不迫地拎着菜去了厨房,途径客厅时说道:“邵总,余小姐,收拾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邵栎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回来得比约定好的要早了不少,甚至一回来就不懂变通地打乱了他的计划。
    邵栎凡最厌恶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但他不会责怪闻予穆,永远都不会。
    他放开余缈,失了兴致般拉好裤子上楼了。
    余缈没忍住笑了,她努力憋着,没有笑出声音,却笑出了眼泪。
    闻予穆实在太好哄了。
    她不过是保着试试的心态,在进门前叫住了他,与他那双含着温柔与怜悯的眼睛对视,“闻秘书…可不可以,帮帮我?”她泫然欲泣般,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闻予穆却一下子失了魂般盯着她的眼睛,最后只点点头,逃也似的去车库了。
    多奇怪。
    是出于他内心那点可笑的愧疚吗?
    可与她无关。
    就像,那个一直以捕猎者形象存在的邵栎凡,竟然会这样容忍闻予穆一样。
    不过这样看…闻予穆或许也是牵制他的把柄之一。
    她这样想着,抬起布满泪痕的脸,望向厨房。
    果不其然看到闻予穆正系着围裙,装作不经意地盯着她,眼里有担忧,有探究。
    余缈计算着时间,在与他对视的瞬间眨了下眼,含在眼里的泪珠滚落。
    白皙的脸,洁净的泪,少女被凌辱过后的面容易碎又暧昧,眼里的委屈化作泪珠,砸到地毯中。
    闻予穆狼狈地转过了脸。
    余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在他转身要逃进厨房之前叫住了他,“闻秘书。”
    闻予穆僵硬地停下脚步,朝她露出一贯的礼貌笑容,“余小姐,怎么了?”
    “谢谢你。”她缓缓站起身,因为跪坐太久双腿发麻,差点又摇摇晃晃地摔倒,好在是自己站住了。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迈步向前,又立即止住,“余小姐不必客…”
    她在他说完之前,郑重地向他鞠了个躬。
    她腰弯得很低,闻予穆只能看见她墨黑的发落下,露出白嫩的后颈,上面青紫的掐痕依稀可见。
    那是刚刚邵栎凡让她给他口的时候留下的,他独独偏爱脖颈。
    没由来的,闻予穆的心情更复杂了。
    还没等他想出合适的回答,余缈又抢先开口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我不太想去二楼……”看到闻予穆愣住的模样,她急忙打住,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吧…还是不…”
    “没有那回事,当然可以。”他实在是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忙止住。
    余缈于是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如果忽略眼角唇畔的红痕,实在是正值花季的明艳少女。
    …就像当年他妹妹一样。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感觉更微妙了,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少女一瘸一拐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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