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房间已经只剩下她和负伤的男人。
高黎踱步进了房内,闭着眼睛靠在椅子里,神色颓然。
她视线落在了地上那把被遗忘的抢上,直到男人睁开眼她才忙移开视线。
她没再动,扶着肚子躺回了床上。
很快男人也从床尾上了床,冰凉的手指从她脖颈处绕到下巴处摩挲。
“有没有被吓到?”他柔声问道。
她咬了咬唇,拳头捏得紧紧的,颤声道:“别杀他。”
男人哼笑一声,手掌从她腰侧移到她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道:“我当然不会,毕竟虎毒不食子。但是他却想着弑父!”
她没有再说其他话,闭上了眼睛假寐。
很快保镖便带来了医生,经过检查发现那颗子弹是从高黎手臂里穿过,差点就伤到了骨头,医生替他止了血,包扎了伤口又离开。
男人流了好些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绑着左手,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衣服。”
她虽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抗。
高黎手臂被绷带缠绕吊在脖子上,外套和领带在医生治疗时已经脱下,所以现在只剩下一件被剪了袖口的衬衣。
她抬手替他解着扣子,被他灼人的体温烫得指尖微颤。
他一直都是极高的体温,尤其是身下的东西,每次都烫得她难耐至极。
她熟悉他身体每一寸肌肤和肌肉,那种又滚烫又坚硬的触感,连她在噩梦里仿佛都能真实体会到。
衣服扣子解开,露出他漂亮的胸线和腹肌,但是因为手还束缚着,她没有办法脱下他衣服。
他抬眼,指向床头柜,那里是刚刚医生留下的一些纱布和药膏,他懒懒道:“拿剪刀。”
她转过头从床头拿出剪头,闪着寒芒的银制把环在手指间被缠绕着,尖锐的刃口撕开布料,冰凉的剪面从他灼热的皮肤上滑过。
她停下动作,微微用力,刃口便压进他皮肤里。
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她手开始发颤,脑海里闪过的画面竟是手中的剪尖已经没入他血肉中,滚烫发暗的热血沿着他的胸膛蜿蜒而下。
可是再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好好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剪下。
“刚刚出神在想什么??”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直到她收回剪刀时才又睁开瞥向她。
她没有回应,沉默着蹲下身去脱他的裤子。
他胯下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硬了,西装裤子脱去后,里面的东西将内裤顶出一个十多厘米的帐篷。
她忙起身,转移了视线,迅速往床上走过去。
男人动身后抓住她,顺势便揽住了她的腰,单手就将她牢牢压在了自己怀里。
“不要……放开我!”她挣扎起来。
“妍妍……帮我弄出来。”男人扣着她后腰,安抚性地拍了拍:“用嘴吧。”
她摇头像眼泪婆娑:“我不要,我……我会吐出来的。”
“身体很不舒服?”男人眸色一变,低头看着她紧张道:“最近有吐过?”
他眸色极黑,深不见底的眼瞳之间掀起一丝波动。
害怕他逼自己给他弄,她很想开口说“吐过”,但她不素确定自己的一切是否都在他监控下,所以便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只是现在不太舒服。”
高黎居然就这样放过了她。
但是手指却极其不老实地顺着她睡裙钻进了她腿心间。
“别……”她抗拒地虚推了他一把,男人顺势将手指抽了出去。
修长的手指上已经裹满了银亮的性液,他蜷起手指,将她嘴撬开搅弄起她的舌头。
“快一个月没干你就这么饥渴了?”他笑,“受伤了,操不动你,自己动?”
她眼含热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恨不能生吞了她。
“唔……”她内心很抗拒,可是这次没有推开他。哪怕身体极其渴望,但是羞耻不允许她主动索取。
她收紧手掌,手心的小玻璃瓶里盛着透蓝的液体,正在诡异地流动着:那是刚刚高歌塞进她手里的。
她知道高歌恨透了高黎,恨到,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杀了他的心思。
楚妍妍稳了稳心神,将男人推开,还挂着银亮唾液的唇开合,道:“我先去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