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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一大早,林躬自看着打着哈欠从门外走进来的姜菱,满脸的怨念:“殿下昨晚怎么又没回来?纪相怎么天天找你,殿下可是个皇女,若是被其他人怀疑与纪相交好是意图不轨,可就大事不好了。”
    姜菱弹她一个脑瓜崩,道:“瞎说什么呢?我与纪相只是一同寻欢作乐,并无半分你所说之意。”
    “那殿下为何不带我一起?”林躬自捂着脑门,分外委屈:“殿下以前去哪儿都带着我呢。”
    姜菱支吾几声,忽然想到什么,反客为主:“还不是怪你那日将我丢在青楼,我近些日子为什么不想带你一起出去,你自个儿好好反思一下。”
    林躬自:……
    她委委屈屈闭上嘴跟在姜菱身后,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殿下还是少和左相接触吧,近些日子已有谣言,说你与纪相见面如此频繁,恐怕这次进京不单单是为了祝寿……”
    “听谁说的?”姜菱转头问她,林躬自眨了下眼,说:“就,就府里一些小厮。”
    姜菱眸光冷了下来,说:“真是一群碎嘴子。”
    不过这件事确实被她放到了心上,夜里气氛正浓时,她慢慢吻上纪行止的唇,把忧虑说给她听。纪行止嗤笑一声,眉眼含春,漫不经心道:“本就不是真的,任他们怎么说,再说,即使是真的又如何,他们管得着我吗?”
    姜菱默了下,有些佩服纪行止能够肆意妄为的能力与态度,她的吻慢慢往下落,含住女人胸前茱萸,身下灼热的肉根也慢慢沉了进去,被巢穴紧紧含着。
    连着四五日都夜夜笙歌,纪行止的小穴已没有最开始那般逼仄,她也逐渐习惯起被操干阴穴,甚至享受起来,禁欲这么多年的人猛然深陷情欲,自然食髓入味,贪恋上这种感觉。
    ——
    果然,太后自然是不敢找纪行止的,但没几天,姜菱就收到宫里的消息,说是太后想念,邀她进宫一叙。
    姜菱当日就进了宫,坦坦荡荡和太后以及皇帝一起吃了顿饭,期间小皇帝不时偷偷瞧她,姜菱抬眸与她对视,便扬唇笑了一下,哪知少女竟然瞬间红了脸,埋着头不再言语。
    姜菱稀奇,心道这人也太容易害羞了些。
    实际上皇帝只比她小三个月,明明也是个天乾,身形却瘦弱的如同豆芽,一身皇袍穿在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太后试探再三,见她确实毫无野心,放松了许多,但仍挂念着她日日跑去左相府的事,便旁敲侧击问了起来。
    姜菱镇定自若:“不瞒母后,纪相府里有一美人,实在深得我心,然纪相又不舍得把人让给我,我只能日日跑去一睹美人容颜,以解思念之情。”
    太后讶然,半晌又嫌弃起来,心道不愧是天乾,纵是个年纪小的,色心却也不小。
    而皇帝犹豫半晌,终于鼓足勇气问道:“皇姐……皇姐过完母后寿诞,可愿陪朕一同秋狩?”
    姜菱点点头,说:“这是陛下的邀请,我自然愿意,等过完母后寿诞,我还会在这里待上两个月,这期间陛下若想让我陪同着做什么,我都却之不恭。”
    皇帝松了口气,欣喜地笑了起来。
    吃完午饭,姜菱起身告辞,从慈宁殿出去,几乎要穿越大半个后宫。后宫比前朝风景好上不好,即使已是秋初,处处栽种的花朵依旧繁茂缤纷,热闹得很。姜菱和林躬自走过一处花园,瞧见六七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围在一棵树下,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
    走的近了,才听见几个词,什么“纸鸢”,什么“太高了”,她若有所悟,抬头向树上看去,果然看见一个浅绯色的风筝挂在树上。
    姜菱转身走过去,脚尖在树干上轻轻一踩便跃了起来,她身姿轻盈如燕,很快便摘到那纸鸢,又施然落下,一身绯色衣裙花一般散开,仿若一只漂亮灵动的蝴蝶。
    她将纸鸢递给人群中间那个少女,轻轻笑了下:“拿好了,可不要再挂上去了。”
    那人呆呆看着她,下意识抱住纸鸢,等到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抓着身边的侍女问道:“那是谁?”
    “那是云州来的五皇女殿下。”
    “五皇女殿下。”靳瑶怔然道:“那岂不是陛下的姐姐,陛下竟有这般好看的姐姐。”
    “听闻五殿下母亲当年是云州第一美人,如今看五殿下样貌,应是所言不虚。”
    不知自己又散发了一波魅力的姜菱刚走出皇城,身边就停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一只素手掀开窗帘,露出纪行止半张如玉的脸,她望了姜菱一眼,见她气色不错,便问道:“今日天气正好,殿下可愿与我泛舟东湖,共饮美酒?”
    林躬自马上回头盯着姜菱,满脸怨念。
    姜菱干咳一声,问道:“自然可以,只是,能带上我家躬自吗?”
    纪行止蹙起眉,这才舍得把视线移到林躬自身上,嘴里默念了一声躬自。
    躬自,公子。
    原来如此。
    她冷笑一声,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姜菱便带着林躬自上了车,只是她坐在车厢里,林躬自和纪行止的侍从一起坐在车厢外。坐好后,马车咕噜噜行动起来,纪行止上下打量姜菱一番,问道:“太后可有为难你?”
    “没有,再怎么说,我都是云州唯一的皇女,太后不会对我做什么。”
    纪行止点点头,又与她说了会儿话,车停时姜菱钻出去一看,眼前是碧波荡漾的湖面,如今已入了秋,没了夏日里随处可见的游船,偶有几只飞鸟从湖上掠过,倒显得静谧悠然。
    纪行止跟在她身后下来,带她走过栈道,便看见停在水边的一艘小舟,舟上摆着小桌,放着酒壶与杯盏,有人候在船边,见她们走近,便俯首行礼。纪行止摆摆手,道:“不用你们伺候了,在岸上等着就好。”
    姜菱挑挑眉,满脸无辜地转头看林躬自,林躬自无奈,只道:“殿下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姜菱眯眼一笑,轻快地踏到船上,掀起衣摆坐下,率先拿起船桨:“就不劳纪相辛苦划船了,我来划就好。”
    纪行止嗯了声,盘腿坐在她对面,坐稳后姜菱便摆动船桨,不一会儿就离岸越来越远,往湖心而去。
    等到岸边的人变成小小的点后,姜菱才慢慢停下,只见纪行止已倒好了清酒,推到她面前,姜菱好奇地捧起酒杯,小酌几口后眼睛一亮:“好甜。”
    “这是玉夕阁的满堂春,用果肉酿成的,听说在你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当中很受欢迎。”
    姜菱眨巴一下眼:“我这个年纪?姐姐难道把我当小孩吗?”
    纪行止含笑看着她已经空掉的酒杯:“不应该吗?”
    “哼,”她又倒了一杯,嘟囔道:“姐姐再觉得我是小孩,也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姐姐实在口是心非。”
    纪行止淡定回答:“你高看我了,什么口是心非,我可没那劳什子廉耻之心。”
    姜菱一愣,抬头望去,只见纪行止伸手蹭过她唇上的酒渍,又放回自己舌尖舔了舔,这般放肆的动作,她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好整以暇道:“确实很甜。”
    姜菱脑子嗡的一声响,脸色涨红着看她:“你,你……”
    纪行止掀起眼睛,凤眸含着挑逗的笑意,她微微歪头,如墨青丝散落而下,无辜道:“我什么?”
    姜菱:……
    ——
    呃,感觉肉是不是有点多
    还有真的不要深究剧情逻辑,一切为了感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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