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下意识的以为来晏安宿在了我房里,现在看见他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避之不及。
“这里是我的卧房,怎么不能在这里呢。”来晏安微笑着将我伸出被子的手臂拉回被子里,身体又凑上来抱住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身下的卧榻还有周身的寝具与我之前所住的房间完全不同,而现在我与来晏安正同盖一床被子,虽然相贴的肌肤清爽干净,可酸困的肌肉还有身下隐隐肿胀的花穴都在昭示着昨晚的欢爱有多么激烈。
“乔儿,你昨晚到后面怎么晕了,我还有好多话都没和你说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说了没力气了,你还吭哧吭哧做,锄地也没你这么勤奋的。”
听我这么埋怨,来晏安哈哈大笑起来,将我环抱进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了顶在下腹处的火热,都说男人早晨的性欲最旺盛,他昨晚上就折腾的我掉了半条命,这要早上再来几回,我恐怕真要爬不起来了。
“大哥,壮士,算我求你了,我真不行了,你让我缓几天行不。”
见我真是吓的连连后退,来晏安才颇有些遗憾的说道:“看你平日做起活来也不见疲惫,怎的到了床上就这么弱不禁风。”
拜托,平日的活计都是擦擦桌子,整理书册什么的,用不到腰腿啊,昨晚上被你按着动了一晚上腰,腹肌都快做出来了。我心中不禁吐槽,来晏安明明看着不显身形,精力却充沛的可怕。
“看样子乔儿还需得多锻炼,无妨,待你好些了,我陪你多练上几回,慢慢力气就有了。”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你刚刚不是说还有话要和我说嘛。”听到来晏安说的‘多练几回’,我压根不敢多想,赶紧岔开话题。
“嗯,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嫁给我,我好给你准备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啊?”我没想到来晏安想说的竟然是这个,虽然已经和他互表了心意,嫁娶之事也在计划之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晏安,我也很希望嫁给你,可以我现在的身份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身份的事,我来办就好,上次和你提的我朋友,他在国子监做助教,我可以让他收你作义妹,从此你就是正经官宦人家的小姐了。”
“谢谢你为我想的这么周全,可那到底不是我的家人,我若出嫁,嫁妆总不能让他们出吧。”
来晏安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失笑道:“乔儿,这何须你操心,嫁妆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来给你出,再者就算没有嫁妆也无妨,我的家业都是你的。”
“这就是我在意的问题。”我看着来晏安含笑的双眸,虽然知道他对我一往而深的感情,可我不愿做菟丝花,有些话需要事先说明白。“嫁妆是一个女子出嫁的底气,代表了她背后家庭的支持,我在这里没有家人,唯一的朋友也即将远嫁,实际上我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听到这里,来晏安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却没有打断我的话。
“虽然你对我的好让我很温暖很感动,可我不能将自己的所有都托付在你对我的好上面,这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有自己的骄傲,我也想成为能配得上你的人。你那么有钱,是不在乎一点嫁妆,但对我来说,嫁妆是证明我自身价值的存在。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曾行医数年,这便是她价值的体现,我也想像她一样。”
提到来晏安的母亲,他的眼中涌上思念与敬重,我回抱着他,更加轻柔地说:“所以,给我一些时间好吗,让我积累一些财富,成长起来。如果你想快些娶我,就教教我账本怎么看吧,我想从做小生意开始。”
听我说完,来晏安眼中没有了笑意,却盛满了郑重,他将脸埋进我肩窝,闷闷地说:“乔儿,我明白了,我会教你。只是我越来越担心了,我感觉好像抓不住你,总怕你跑掉,怕有另一个人看到你的好,将你抢走。”
我哑然失笑,觉得来晏安过于杞人忧天,但心中又难免有点小开心,对他的感情无比受用。
“那你就努力对我好啊,对啦,我这人还喜欢美男子,你可得保持好了容貌,别让我有机会看上别人。”我笑着打趣他,来晏安见我后面明显是开他玩笑,也笑了出来,手上不正经了起来。
“好啊坏丫头,还学会开我玩笑了,那我就先让你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去看别人。”
“啊啊,你摸哪儿呢!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