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言额角跳了跳,“你敢发誓就是想想?”
媚儿不敢,她还打定主意就要跟战损版少皇来一发。
粉袍少年抬手在周禀钰周围点了点,一道蕴含天雷之威的结界将他和媚儿隔绝开。
“你要去哪随意,不可靠近她。”
周禀钰冷哼,“我偏要她。”
他蓄力朝结界一击,整个洞府都塌落不少,桃言护着媚儿,挥手间塌落的洞府便回归原样,结界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一定被言渊察觉了,察觉他赶过来,桃言拧眉收了结界,原地消失。
言渊赶到的时候,就只见周禀钰,“怎么回事?”
他随口糊弄了一句看错了不小心,言渊只听见动静,赶过来却没发现有什么,只道,“小心些,别误伤人。”
周禀钰嗯了一声,又道,“师尊不如在此处放一道神识,我总觉得似乎有别的东西。”
灭世之战只有三个月,言渊心想是该小心些,于是当真放了一缕神识在他洞口。
桃言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周禀钰面前,却绝对不敢被土着发现。
他没有自由的身份,就势必玩不过周禀钰。
“好啦,闲杂人等退散了,阿钰,师娘最近好想你……”
媚儿拥住他,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
周禀钰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风雨欲来,“为什么一定要如此?”
媚儿听懂他问的什么,笑道,“谁叫我没有主角命呢?打工挣得自由罢了。”
他不解,“那有什么办法让你不用打工?”
媚儿没有回答,她吻上他的唇,“嗯,好久没和你做了,先捅捅发痒的小逼嘛。”
周禀钰对她无法抗拒,但衣带散了一地的时候才想起什么,气喘吁吁从女人身上抽离,“可以吗?”
媚儿噗嗤笑出声,悄悄附在他耳边,“哪有你这样的,看见自己女人被人操大肚子都不生气。”
周禀钰黑了脸,“怎么不气?”
媚儿勾住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那就好好惩罚我,你懂吗?不用顾及孩子,有人会竭力保住他。”
男人气息加重了些许,这几年算是了解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在洞府多加了几道隔音墙,以免声音外泄。
他做了许久前戏正想插进去的时候,女人的手忽然推拒起来,他一个不防被掀到一边。
对上男人茫然质问的目光,媚儿无辜眨眼,“不是我。”
桃言在操纵她的身体。
“没关系,正好方面我们玩花的。”
两个男人都是最熟悉她的人,秒懂她说的是什么。
周禀钰不管不顾扑了上去,媚儿激烈的反抗着,还用上了菜鸡的法术,但都被一一挡了回去。
“不要……我已经怀了夫君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周禀钰强势有力地分开她的腿,将她腰身定住,“呵,夫君?谁才是你的夫君?跟野男人苟合也就罢了,竟还认错夫君?”
粗长的阴茎不容拒绝捅进湿热黏腻的花穴,到底不敢太深,浅浅在距离子宫口一寸的地方往回收。
饶是如此,也能把女人干的喷水。
“呜啊……宝宝啊娘亲对不起你,被你父亲的徒儿操了……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对不起夫君……这根鸡巴也好爽……媚儿好喜欢……”
她一边爽的哭,一边身体不由自主抗拒周禀钰的亲近,男人亲她奶子的时候揪他头发,不停的拍打他的胸膛,被亲的时候还会咬他。
真的是,她自己演早就忍不住扒上去了。
感谢桃言。
桃言弄了一会发现除了给二人增添情趣外只会气着他自己,索性彻底匿了,眼不见心不烦。
媚儿身体支配权一回来就热烈地回吻他,圆润的屁股凑上去让他肏再深点。
男人退了退,又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他身上积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只剩一道浅色疤痕,有的还在用力之下崩开渗出血丝。
血珠子顺着他的腰线流下,滴落在媚儿洁白的小腹上,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血珠子崩开,溅在身的女人和床铺上。
媚儿很性奋,高亢地去舔他下巴上刚添的一道剑痕,伤口刚愈合,本来这个位置也不会用力之下崩开,可被她硬生生舔出了血丝。
周禀钰任她胡闹,把人操得爽了,也就浅浅射了。
【大意了,原本是想来段夹着怒火的猛爱,结果写着写着少皇怒不起来了淦!昨天写桃言没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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