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吃早餐。
“爸爸,早上好!”
“嗯。”
严以冬等她吃完早餐才询问她昨晚的事情,严夏老实交代:“昨晚是子月过生日,我们就是几个朋友给她庆生。”
“少和赵子月一起玩!”
见严夏忘了昨晚后面发生的事情,严以冬也没再提,然后他一直蹙着眉看严夏,严夏心惊胆战。
严以冬非常不满严夏的一头红毛,昨晚就是严夏的一头红毛引起了他的注意,才从酒鬼手下救下她,原本昨晚就想说严夏的头发,后来被打断了,现在看到严夏,他又想起来了。
严以冬心想,女儿这是进入叛逆期了?
严以冬知道怎么在生意场上谈判,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叛逆期的女儿沟通,怕自己一不小心勾起女儿的逆反心理,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他咽下嘴边的话,催促严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他上班要迟到了。
严夏背着书包下车前,听到爸爸和她说:“乖乖上学,下课我来接你。”
原本兴高采烈的严夏马上像霜打的茄子,恹恹地答了声是,然后乖巧和爸爸说了再见。
严夏下车后,严以冬一直盯着严夏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公司。
中午的时候,罗真仪给严夏打了个电话,问严夏昨晚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遇到了我爸爸,被他接走了。”
电话那头罗真仪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罗真仪和爸爸说了同样的话,让她以后不要和赵子月玩。
严夏想到昨晚那个聚会,有些环节自己不是很能接受,就算他们不说,她也决定以后不参加赵子月组织的聚会了。
严夏下课比较早,严以冬临时要开个会,于是发微信让她先来公司等自己下班。
严夏心想她可以让司机送自己回爷爷家的,不用爸爸亲自陪同,但是对于爸爸的命令,她从来不敢反对,回复了一个好的。
培训学校和严氏大楼都在CBD地段,离得不远,严夏决定走过去。
严夏来过自家公司好几次,前台和秘书都认识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爸爸的办公室门口,助理姐姐告诉她会议还有半小时,让她先在办公室等着严以冬。
严夏进去以后先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儿手机,没过一会儿眼睛开始酸涩,她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逃课出去玩,而且在教室里玩了一天的手机,现在眼睛有点受不了,于是她放下手机开始走来走去的参观爸爸的办公室,虽然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气派,但是不过十分钟她就腻了,她把目光放到了严以冬的办公椅上。
她过去拍了拍椅背,手感不错,不知道坐上去舒不舒服,然后她一屁股坐了上去,扭了扭小屁股,还挺舒服的!
她坐在爸爸的老板椅上,自拍了一张发给罗真仪:“严氏未来的霸道女总裁!”
罗真仪很快回复她:“以后你当总裁的话,你家离破产不远了。”
严夏看完笑倒在椅子上,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爸爸一直不结婚,那自己就是他唯一的孩子,这个位置迟早是自己的,严夏下定决心以后出国了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好好打理严氏集团。
严夏想象了一下以后自己也像爸爸一样西装革履地坐在这里听员工汇报工作,心里一阵暗爽。
不过没一会儿,未来的女总裁就困了。
空调开得有点足,严夏看到椅子扶手处挂着的爸爸的西装外衣,拿起来盖在自己身上。
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爸爸身上的气息,严夏没忍住把脸埋在外套上狠狠地吸了两口,吸完以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的痴汉,她忍不住红了脸,随后又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爸爸的味道,睡了过去。
严以冬散会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椅子上的严夏,宽大的办公椅显得少女更加娇小。
严以冬走近的时候愣了一下,严夏脱了鞋缩在他的椅子上,上身严严实实地盖着他的外套,而下半身确实春光大泄。
严夏一条腿伸直耷拉着,另一条腿缩在椅子上靠着扶手,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迭在腰间,露出了印着小兔子的棉质内裤。
“嗯……”睡着的严夏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原本盖在肩膀上的外套滑了下去。
现在是七月初,暑气还没有消退,严夏夏天喜欢穿吊带裙再加个薄薄的小开衫,凉快又好看。
她的开衫装在书包里,现在只穿着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裙带因为睡姿的关系早已滑到她的手臂上,胸贴也移了位置,她的两个小奶子暴露在严以冬的眼底,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粉色的乳晕。
一小撮红发垂在胸前,越发显得她的皮肤凝脂点漆。
严以冬眼神晦涩不明。
严夏被爸爸叫醒的时候,发现睡相极差的自己居然还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看着严肃的爸爸,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爸爸的外套递给他。
“爸爸,我不小心睡着了。”
严以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衣服整理好。”
说完再没看她,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严夏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走光了,她红着脸转身背对着爸爸,调整胸贴拉好肩带。
晚上严以冬带着严夏回别墅吃饭,严母很长时间没见到儿子了,对着严以冬嘘寒问暖,还嘱咐管家多做几道严以冬喜欢吃的菜。
严夏坐在爸爸旁边,乖巧地吃着饭。
饭后严以冬让管家帮严夏收拾东西,从今天开始严夏跟自己住在御景苑。
听到这个决定,严夏傻眼了,她求救地看向奶奶:“奶奶……”
“好端端地怎么要让夏夏搬去你那边?”
“先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
严夏还想让奶奶帮自己说几句话,被严父制止了,爷爷和蔼地开口和严夏说:“听你爸爸的话。”
等严夏上楼,严以冬才开始和父母开始谈话。
“妈,你不觉得严夏有什么问题吗?”
严母回想了一下刚才吃饭时候的严夏,回答道:“最近好像瘦了点。”
严以冬皱眉喊了一声:“妈。”
“谁家高中生把头发染成这样?昨晚还跟着子月出去鬼混。”
严母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很宠爱,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严夏:“染个头发而已,大惊小怪,你以前也染头发我说过你吗?昨晚是子月的生日,她俩从小一起长大,子月每年生日夏夏都会去。”
“她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你知道她的成绩有多差吗?”
“夏夏还小,等过几年懂事了她就知道学习了。”
严以冬没有严母这么乐观,严夏再这样下去,过几年十有八九得长歪。
“妈,你把严夏养得太娇气了,惯得现在一身坏毛病,每次我说她几句,你就不高兴,只要你在旁边我就不能好好教育她,以后严夏跟在我身边,我亲自教她。”
严母还想反驳,被严父反驳:“好啦,以冬是夏夏的爸爸,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夏夏好。”
“夏夏打小身体就不好,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她这么大人了,懂得照顾自己。”严以冬的语气不容置喙。
最后,严母妥协了。
她来到严夏房间看严夏,严夏正在磨洋工,极不情愿地往行李箱里塞着她的必需品。
看到严母进来,严夏马上过去跟奶奶撒娇:“奶奶,我不想搬去御景苑,你去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严母虽然娇惯严夏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当着严夏的面说严以冬的不好,她摸摸严夏的头:“你不是总说和你爸爸不亲近吗?这次多好的机会你们好好培养父女感情。”
“可是爸爸好严肃啊!”严夏皱着小脸,她对严以冬又敬又畏。
严母好笑地拍拍她的手:“他是你爸爸,冷脸都是给外人的,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严夏眼看严母不会帮自己找爸爸求情,只能认命地收拾东西,收拾完以后,她趴在严母怀里一通撒娇,让严母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去御景苑看自己,自己放假了就让爸爸带自己回来这边住。
当晚,严夏就跟着爸爸回了御景苑。
原本严夏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和爸爸单独相处,结果她多虑了。
严以冬工作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会出去出差好几天,严夏和他碰面的次数很少。
严夏渐渐习惯了和爸爸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