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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的小房间里,只有零散的几根烛火来支撑房里的黑暗,蜡烛是为了添加气氛,想使过程再添一些紧张刺激的感觉。
小蕙双手被反绑在一张木椅上,意识有点些许的模糊,稍微撇了下四周,凌乱的房内还瀰漫着些难闻的霉味,斑驳的墙上佈满了因氧化而显得偏棕色的血手印,意味着这个人不喜欢普通的游戏。
不久,有一个中年大叔走了进来,油亮亮的头在一阵搔弄之下落下了一片片的头皮屑,嘴角还有未吃完的饼乾屑搭配停留在嘴边的唾液可以看出他的身活品质有多差。大叔在地上摸索了一下,从地上拿出了一把不知道多久没洗,还有点生锈的开山刀,他缓缓地靠近小惠,蟾蜍般油腻腻噁心的味道进入了小惠的口鼻,一股反胃感蜂拥而上。
大叔兴奋的拿着开山到在小蕙身前比划,像是在想如何下刀,他大口的喘着气,这种慢慢地逼漂亮的年轻女子蔓向死亡的过程是他的最爱了。
「慢慢来~不要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大叔自顾自地说着,在脑海里模拟好情境后将手伸到小蕙身后,想由后撕裂她的衣服和皮肤,他大胆的伸到后面,谁知刀还没下去小惠就将手往刀锋那刮了下去,锋利的刀锋划破了小蕙皮肤,也划破了囚禁小惠的绳索。
「噁心。」
小蕙忍住反胃感不悦的说着,抢过开山刀就往大叔身上砍下去,一刀、两刀、三刀……整整七刀,不慌不忙地拜访大叔的腹部。
小蕙拾起了落在一旁大叔的手机,滑开页面里面尽是些清秀女子的照片,这人真笨,连密码都没有。
「这些照片里面的人,都被你杀死了吗?」
没有回应,大叔已经不能再回应了。
小蕙没多说什么,拉开一旁的衣柜的门,由一名体型纤细的少年被綑绑的锁在角边。
「绳索你应该已经松绑了吧?」
少年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挣扎了一下之后绳索便落了地,不等小蕙说话就拿起了一旁的垃圾袋将尸体装进去。
「喂,这个月第几个了?」
「把刚刚的算进去,总共四个。」
小蕙和少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几年前,小蕙的父亲也像手边的大叔一样惨忍的杀害小蕙妈妈,后来父亲不久后也遭到杀害,无依靠的她被有着重度重女轻男的少年家收养,但有问题的家庭也造就了现在的她。
「明天实行下一个目标。」
小蕙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着,少年只是乖巧点了点头,早在很久以前,少年就决定只跟随在小蕙身旁,即便……违背了世界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