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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玉铃实在惊慌,今天白天院中嬷嬷进来说事时隐晦提过,有时候爷们不免过头,妾室是万不能一概依就的,她想推开他,心想明明白日里如此事多,夜间还有精力么?
    且因预备着郁衡崇还要看书,这屋里灯烛燃着好几盏,妙生退出去前还用挑子挑亮了些,此时实在是满室亮堂,能看见不远处桌上摆着晌午老太太遣人送来的训诫录,再旁边摞着的是郁衡崇平日的《礼记》《射御乐》之流。
    那都是些最克欲重矩的圣贤道,而同在一屋的另一侧,罗玉铃喘息声被湿热的吻吞的只剩零星碎吟,脚尖紧绷着抖。
    简直荒唐,这实在太羞耻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说想回去,他不高兴了吗?罗玉铃也不敢开口问,只被带着腰在床上略躬身子,郁衡崇使力把她半抱起来,去解她腰上的系带。
    罗玉铃欲哭的扭过头去,绝不肯看他那张淡肃的脸,胳膊肘还抵在两人之间,没两下就被他拨弄的毫无力气,摇头朝书桌看去,“书上不是说……要慎言克欲……”
    这都是今日教训她的,她记得倒牢,还知道拿出来说,郁衡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顺着她的衫袍进去,半晌回她一句,“皆秽污之言。”
    那些虚伪假道义之流编出来的东西,不过是培养些忠诚爪牙出来做走狗罢了,郁衡崇盯着她的脸,低头亲她一下,“别夹……”
    罗玉铃不过是下意识紧合着腿,她实在还有些痛,害怕他再折腾一晚明天真起不来了,谁知却听他这样说,一瞬间脸颊红的要滴血般,身上神经般抖了一下,喃喃不满的闷声控诉,“您别乱说啊……”
    她的双腿被温热有力的手指分开,郁衡崇不过探碰了下那柔软花户,就见她敏感的颤了下,罗玉铃喘息不止,眼尾湿湿的一片,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郁衡崇皱眉,把她衣裳拉开,借着烛光朝下看,罗玉铃身上的皮肉就薄软一层,在怀里总是摸着软乎乎,花穴也极漂亮,饱满嫩鼓的两瓣贝肉般,她已然动情,湿漉漉的一层,但却仍能瞧见那处涨红着,像染了花色。
    他用手指拨开些,里头包着的花核竟也是殷红的,随着她一个劲儿的抖,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罗玉铃不料他如此,一时间就撑起身想攀他肩膀把人拉开些不许看。
    郁衡崇却突然用手按了下,罗玉铃本就在弦上,瞬间小声尖吟着泄了一波清亮液体,且那处愈发酸胀,她被吓坏了,一下子把腿并紧,连带着郁衡崇的手指也夹在那处,试图伸手捂住他眼睛无果,只得自欺欺人的覆住自己的,“帐子……要把帐子放下来的呀……”
    郁衡崇见她只不出声的哭,手指借着那处又不轻不重的戳刺了两下,她那点劲儿全用在腿根了,一时间被刺激的更缩并了一下,他的手指几近被她缩咬的穴吞进去,指尖只觉着触到里头软到没边。
    却没料到只这么一点用力,罗玉铃就骤然痉挛抖着绷紧了腰,抽颤了几下后,那贝肉紧合的细缝处又源源吐出清液来,她好像傻了一般,半晌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时不时抖一下。
    郁衡崇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且也没想到那处已经肿成这样,见她哭的眼泪在锦被上浸出一小圈暗色,眼睛闭着一个劲儿抽噎,他不免喉间紧绷着滚了下,把人抱起来,“去洗一下。”
    罗玉铃此刻早就被剥了个差不多,半个绵软的乳尖尚露在外面,顶着薄衫做一个尖尖状,她见他动作以为要去床榻外的地方,一下子伸手拽住垂下的帐围,再不肯下去,“灯烛……灯烛……”
    他又欣赏片刻,突然低头隔着衣裳吮咬了下那极怜人的乳尖,然后将烛尽数灭了,摸黑把人抱去了外屋。
    妙生福生她们一直等在外面,半晌却见着里头熄了灯,又候了一会后便以为是主子们早早歇下了,嘱咐好值守的丫头们便要离去,谁知这时门又开了。
    出来的只郁衡崇一个,他身上也不是刚才休憩时该穿的衣裳,反倒是品级官员的穿戴,袖口束着,腰身修紧,他垂眼理袖围,“我留了亲卫在府里,这两日把院子围紧了,一概不得出入,老太太那边问就说我丢了要紧东西,急着去南边州府一趟,故只先把人看管,待我回来亲审。”
    “天渐冷,屋里炭盆无需断,只数着时辰换出来。”
    重阳在院子外头等着,预备好了疾行出京换驾的军马,远远的朝这边躬身,郁衡崇看过去一眼,又移回眼淡声问,“记住了吗?”
    妙生赶紧应下,又想着罗玉铃,又问,“那姨娘被叫去请安怎么做?”
    “就说她伤着了,实在不堪,白日也不必早早叫她,”郁衡崇已抬步朝外走,“去给她请药来,要外敷的,无需内服。”
    妙生听他讲的实在细,心中计量渐清,又不免惊叹,这罗氏实在是……
    郁衡崇很快带着人走了,妙生想了想,将值守的换下来自己在外间陪着,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有个婆子自称是罗姨娘娘家那边的旧识,有要紧又急的话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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