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液体存在阴道内,那一片都是坠胀的酸疼,压得震动棒往前脱离了几寸,尖刺又牢牢地嵌进肉里。
疼痛和舒爽混在一起,庄玉玲目光中失去了焦距,仰头盯着柔光灯看,胸口剧烈起伏着。
从叶靖榕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那对挺翘的双乳,乳尖虽然不是那么粉嫩,也是讨喜的肉粉色,双手正好可以把那对握在手心摩挲。
叶靖榕也是男人,就算面前的女人味道不怎么好,再味道糟糕的食物也有吃习惯的一天,他靠着洗手台的下半身有了反应。
庄玉玲迷糊着,叶靖榕也不考虑她醒来会如何思考,将她身体强行转过来,双腿张开对着坐在台面上,低下头去含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轻掐剩下一只的顶端,很快那颗小粒便硬了起来。
他上次破了庄玉玲的身子,知道之前没有人碰过她,处女的身体更加敏感,他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她的胸部,她便又难受地挣动起来。
真没用啊,叶靖榕心里鄙视她,嘴上的动作不停,起初只是慢慢地含着她的乳头,后来就变成了吮吸,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庄玉玲吃痛,想要往后躲,却被男人的双臂扣住,动弹不得,任由他粗暴地咬着她胸前的两粒。
疼痛逐渐演变成快感,她小穴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因为被震动棒塞着,淫水全部被堵起来,小腹在不知不觉中鼓出来一大片。
这正是叶靖榕所要求的效果,他方才给她灌了一整瓶水,就想看她被欲望逼得避无可避的模样。
喻婉翠小试牛刀,从庄玉玲身上入手,还是摸清了他性格中的部分特点,或许他们两人骨子里都有着同样潜藏的暴虐,这是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长大,从小只能靠自己争取资源的人的共同点。
喻婉翠在调查他,他也同时在调查喻婉翠。
目光扫到烂泥一样摊在镜子边的庄玉玲,他心里哼笑了一声,活该。
他用力按了两下庄玉玲鼓来的小腹,听着女人痛苦的叫喊,还差一点体内的震动棒就能脱出来,但是这个过程也是疼痛难忍。
忽然手腕一痛,庄玉玲又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泛紫的牙印浅浅一层,水洼一样积着一点晶莹的口水。叶靖榕像被狗咬了一口一般猛然甩开,又是恶心又是嫌弃,方才心中升腾起来的邪火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想给她教训,却见她无力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体内大股大股的水花流出来,尿尿一样哗哗地落入水池里,那个凶残的道具被她扔在了一边。
她却尤自觉得不够,挪动着身子蹭他,软绵绵的胸部贴着他的胸膛,带着哭音求他插进去,但话语里仍是有片刻停滞,显然是意识在模糊和清醒之间徘徊,清醒的时候想要远离,却又被欲望给打败了。
叶靖榕冷笑了一声,把她咬出来的牙印给她看:“就凭你这样?”
庄玉玲哼哼唧唧,没精力作出任何回应,她的花穴一旦没有东西填满,就是一阵空虚,现在她的精力全部放在这上面。
叶靖榕不为所动,这女人牙尖嘴利,不知道啥时候就反咬自己一口,他得把她锐利的犬牙给全部敲掉,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她。
庄玉玲见他不给自己,又把那排牙印对着自己,忽然福至心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叶靖榕在心里轻嗤她是没骨气的东西,手却拿出了一个伸缩炮机直接捅进了花穴里。
庄玉玲上一次高潮才缓过来,这次又呜咽起来,叶靖榕卡着她的脖子继续给她灌水,女人腿脚乱蹬,把他的膝盖都给踢青了。
当然庄玉玲本身也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喝水的时候乱挣扎,水直往鼻子里灌,又酸又涩的感觉让眼圈都红了。
电动炮机的频率很快,庄玉玲的身子很快便抽动起来,叶靖榕冷酷地看着,在她身子蜷成一团的时候,也没有关闭电源。
他在等着她小穴里流出一股股的水花,就是老手们所说的失禁。
他看庄玉玲失禁的样子,会从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腾出一股快意,她在那个时刻全身的刺都被拔光了,露出软弱的内在。
他自视甚高,不在意这点软刺能伤害到自己,但也不允许看不上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傲气。
庄玉玲身体抽搐了好几次,嗓子也叫不出声,最后双腿夹紧那个炮机,坐在洗漱台上,喷出的水花顺着台面往瓷砖上滴,这种模样也让叶靖榕分神片刻。
炮机功率太大,只用了片刻功夫便没电了。庄玉玲脱力,双手环着叶靖榕的腰,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轻咬,舌头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打转,大有要往下的趋势。
叶靖榕没耐性让她给自己口,没有专门练习过口技的女人,想要把男人的精液弄出来很难,并且牙齿磕碰性器也很破坏气氛。
他让庄玉玲做成跪趴的姿势,在地垫上直接后入。
花穴被刺激得湿漉漉的,他的性器虽然硕大,但也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才进去十分之一,叶靖榕忽然一顿,又拔了出去,将安全套戴上再次进入。
斐清同的酒吧里有太多眼线,他们告诉他那个女人吃了避孕药,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应该戴套。
只是上一次他的情绪过于激动,想杀了她的心都有,自然是忘了如此重要的安全步骤。
他和庄玉玲在这件事上的想法达成一致,两个人互相厌恶提防,也能够激情四射地上了两次床。
动起来的时候也十分顺畅,只是庄玉玲的内部太过于泥泞,他总感觉自己的性器会滑出来。
庄玉玲伏在地面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叶靖榕的阴囊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混着粘糊的水声,她那里白色的皮肤很快就红了。
他上次同庄玉玲做爱,是出于暴虐的凌辱,虽然尚可以说享受到了女人的妙处,但总没有今日这么快意。
庄玉玲本人是块又臭又硬的骨头,但花穴倒是绵软而充满诱惑,仿佛本人柔软的地方都藏在了里面,叶靖榕顶到几个地方,她的身体都会配合地一缩,显然是被爽到了。
庄玉玲痉挛的时候,叶靖榕抽插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捅开她的子宫口,钻进更深的地方一般。
庄玉玲高潮的时候夹着他的肉棒不放,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这次庄玉玲是真忍受不住,又有淅淅沥沥的水流从两人的交合出流下来。
叶靖榕把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里,又拆开一个新的,却见庄玉玲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这是累睡着的,还是喻婉翠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了。
他下半身还是挺着,只做一次根本就不够,但庄玉玲睡的和死猪一样,没有互动便像一场独自表演的哑剧,他没有兴致当这种小丑。
把她像翻烙饼一样翻了个面,盯着她的睡颜看,女人的面相就是个普通女人,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甚至闭眼比睁眼还要能入眼些,因为她的眼皮挺厚,看起来像一只没精打采的青蛙。
身体内的欲火渐渐平息,叶靖榕把那只没有液体的套子摘下来扔了,迈步去浴缸里放水。
他本意是想把庄玉玲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他里外忙活了半天,这女人自己爽到了,自己吃了一半,煮熟的鸭子还飞了,实在是让人恼火。
但他还是将女人放进浴缸里,帮她搓头发擦身子,连花穴里也洗了一遍。
他不介意给自己的宠物洗澡,Lucky每次都是他给洗澡,坐在浴缸里咧嘴笑。
可惜面前的这位除了水进耳朵时晃了几下脑袋,就没有另外的反应,叶靖榕本想给她烘干头发,随后又觉得给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做不值得,只是给她裹上干发帽。
他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穿上备用的睡衣睡裤,又压在她身上,掀开上衣,吸了片刻乳头才让她安静地休息。
他不是滥交的人,也不理解圈内出席各种场合都要带着女伴的男人。
但在此刻,他隐约觉得,或许那些人有其他的想法,不单单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权力。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给管家发信息留言,便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