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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冬季格外冷,北方大雪更是日日不停,寒灾的奏报送进宫中,周誉教训完灵今之后入宫,和皇帝商议如何治灾,到了宫门口正巧遇见萧胜和温廷泽,周誉和温廷泽对视一眼,在国公看过来时又迅速分开,三人同时把笑挂到脸上寒暄开。
    昨夜周誉派人把皇后埋的尸体挖出来,连同那瓶毒酒一起扔到了国公府门口,萧国公一晚上没睡好,萧金阆回来时又说周誉会来府上,他以为来府上做什么,原来是给他送他儿子女儿做的好事。
    温廷泽和周誉说了几句北方的灾情,又看着萧胜道:“国公您昨晚没睡好吗?”
    萧胜干笑了声,道:“是啊,天气太冷。”
    “今年的冬季确实严寒,本王看奏报,北方灾情十分严重,恐怕不好治理。”
    周誉接话道,萧胜也同意得点了点头,他瞧了眼周誉,道:“天灾来得突然,民间又得受苦受难,我家那小子昨夜还办什么宴,连累王爷看他胡闹。”
    周誉笑道:“无妨,世子年轻,不知道其中厉害,难为国公为他多费心。”
    萧胜首肯道:“多谢王爷,老夫也没什么用,只会打打杖罢了,若是陛下还看得上老夫,那北边老夫也能出一份力。”
    “有国公亲力亲为,陛下与本王着实安心,北边的百姓也少受灾祸。”
    温廷泽走在一边看他们你来我往,毫无昨晚连夜送尸体上门的争锋相对。
    一大早灵梓替灵今去看望去阿晟,到了宜秋宫时,他已被皇帝召去议事,灵梓等了片刻,没有等来阿晟,倒是等来了阿季。
    阿季道是周誉让他来,叫灵梓不必等,先回去给灵今上药,灵梓空跑一场,回来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她回头一看,是个娘子,看着年岁不大,还有些面熟。
    灵今穴内的姜汁终于渗完,她无力得爬起来趴到床上,灵梓一进来就见她这副倒霉样,笑道:“殿下让我来给你上药。”
    灵今见了她,忙要起身,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她嘶嘶抽气道:“我…我先……你等等……”
    灵梓不知周誉还罚了什么,灵今掀开被子,胡乱裹着毯子去后面取掉了囊袋,才返回趴好,让灵梓上药。
    灵梓见她臀上的惨状道:“我让膳房给你做了好吃的,一会多吃点。”
    灵今忍着上药的刺痛点头。
    灵梓边上药边道:“刚才在宫门口遇到了你妹妹。”
    趴着的灵今似乎愣了愣,半晌她道:“怎么会来镐京?出什么事了吗?”
    灵梓声音低了些道:“北方发了雪灾,她来镐京采买东西,哦,她说明年开春家里要移居到南边去,以后大概不会再来了,若是能最后见一面也好。”
    灵今闷声道:“我知道了…他们要在镐京住多久?”
    “说是年前要回,大概呆半个月,她和你长得真像啊,怎么认得我的?”
    灵今解释道:“是小苗吧?她很谨慎的,上回见面时我告诉过她你的样貌,不过我这几日不好出去,让主人发现刚挨完打又乱跑就完了,姐姐帮我给她送点钱吧。”
    灵梓点头答应道:“我让她别再来了,你不是说明宫不知道你还有家人?其实既然不会再回去,最好别去见了,免得被发现了不好解释。”
    灵今下巴磕着枕头,低低得嗯了声。
    夜深,灵今有心事,反反复复得睡不着,周誉回来时见床上已经躺了人,灵今不大会主动睡他的床榻,莫非早上罚狠了?
    周誉如此想,可往常再重的罚也不少。
    他一坐下,灵今就过来抱住他,声音闷闷得。
    “主人,你怎么才回。”
    周誉掀开被子,借着烛光看她臀上的伤。
    他伸手摸了摸,肿块消了些,但颜色依然深,他问道:“晚上的上药了吗?”
    “上过了…可还是好疼…主人给我揉揉…”
    她有些粘人。
    周誉净了手,脱去外衣鞋袜上榻,有暖玉在床,今夜的床榻充斥着温香,他抱着灵今给她揉臀,揉得久了,欲望就蔓延在二人之间。
    灵今哼了几声,去摸他的小腹,他翻身坐起,折起灵今的双腿,扶出自己的性器抵到穴口。
    肉茎寻找最佳角度,灵今不知先感受到的是痛还是欲,性器慢慢进了一头,在她穴口浅浅抽磨着。
    周誉技术了得,他让灵今适应了之后慢慢送了进去,他也俯身抱紧灵今,身下动作渐渐重起来,虽然他已克制,可灵今屁股还是被撞得疼,她皱眉抬臀,让周誉进得更深。
    欲望彻底打败了疼痛,带着酥麻的痛感已经变成了催情的良药,她圈着周誉的脖颈,随着周誉的每一次深入喘息低吟。
    “脱我衣服。”
    周誉道,灵今的手伸到他领口上,刚碰到盘扣周誉就猛得往前送,顶到了她花心深处,灵今手都发抖,拽紧了周誉的衣服缓了缓,才继续解他的扣子。
    她整个人被带得上下摇晃,解了半天才解开领口的扣子,又去拉开周誉衣带。
    周誉抓过她的手指亲了亲,抬起身体脱下自己所有衣物,然后带着热气拥住灵今,托住她的后臀顶得更深。
    灵今抱着周誉光裸的背部,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性事的缠绵程度更上一层,灵灵细滑的皮肤贴在周誉浑身结实的肌肉上,甬道内酥麻感一道接着一道,她眼尾含泪,头微微向上扬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周誉看着她深陷情欲,低头咬住她颈侧,灵今干咽了口气,周誉从她颈侧咬到肩膀,再到锁骨。
    被他烙印过的地方起了点点红痕,灵今眉心紧锁,不时张口喘息,周誉抬起她的腰让她往下滑了点,穴口随着姿势变化往上翻去,与周誉的囊袋贴得更紧,周誉加快速度,拥抱也更紧,仿佛要把她勒到窒息,在周誉的压迫感与窒息感的双重刺激下,灵今身下积攒的欲望爆发,与周誉一道登上极顶…
    周誉在喷薄间又送了几次,惹得灵今阵阵抖颤。
    他俯身看着迷失情欲的女子,像失控的那日一样,凑过去吻住了她。
    灵今被亲得恢复了点神志,她比交媾时更紧张,周誉近在咫尺,他的唇温暖柔软,又十分熟悉,灵今在记忆里搜寻他们是否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有,一定有,但到底是什么时候?
    灵今苦思冥想,想得忘记了呼吸,周誉分开时她才大口喘气,周誉抚开她凌乱的发丝,看着满眼氤氲的灵今,心里嘲笑自己何必空想浪费彼此光阴,直接做不就是了。
    他再次深吻住她,被亲晕了的灵今下意识得抬起头回吻过去,周誉托住她后脑,唇齿交缠间,雷火再次勾动,他抬起灵今一条腿,身下肉茎长长退出重重送入,灵今被他顶得啜泣起来,抓着周誉后背喘着无规律的气息。
    床褥皆皱,帷幔间女子带着哭腔的呻吟传出,不时又带着几声掌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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