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有王战想象的那么简单,仿佛,有着更加复杂的背后,王战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正朝着一个别人已经事先挖好的巨大陷阱中一步一步地沉了下去……
东方人办案与西方人办案有很大的区别,东方人办案是先把你抓起来,当然,打一顿肯定是免不了的,不管有罪没罪,然后让你证明自己没罪,证明不了或者证明得不好,就要被关起来。西方人办案却是把你抓起来,然后警方举出证明来证明你有罪,证明不了或者证据不够,就得无罪释放。
而王战是黄种人,当然身在东方。
在疑罪从有的大前提下,他能够放出来,这说明中间肯定有着猫腻。他的问题己经不再是问题,而是一种事实。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王战傻傻地问,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得浅显。
“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飞燕左右看了看,小声叮嘱道:“包括金哥和寒江雪。”
一瞬之间,他自认了不起的王战觉得自己成了天下第一大SB。
“你为什么要告诉这些?” 王战此时心里一团乱麻。
飞燕咬咬嘴唇,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以后你会知道的。”
“刚才你与凤姐在谈什么?”王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飞燕的表情,还在进行着十万个为什么。
“谈你。”飞燕嫣然一笑道:“不过你别问谈论你什么东西,这是女人家的事。”
“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王战沉思了片刻,抬头看着飞燕。
“什么事?” 飞燕看到王战的表情古怪,连忙问道。
“陪我喝酒!”王战不由分说地拉着飞燕就走。
他刻意把飞燕带到长安街,那是他为凤姐受伤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的记忆,王战想让这些血淋淋的记忆,唤醒飞燕对他的感激。
酒是三块钱一瓶的雪花。
酒差并不是王战的错,这种大众性质的平民啤酒,也是王战暂时能消费得起的东西了。试问他的工资才1000多一个月,住了半个月院,又坐了一个半月牢,要是还吃得起大餐和高档酒那才是怪事。
“为什么请我喝酒?”飞燕一边往王战的杯子中倒酒一边问。
“我发现我在监狱里想得最多的人就是你。”王战可以对灯发誓,这句话没有说假。
“坏!”飞燕低头问:“想学那些来崩得高的男人,哄我上床?”
“……” 王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是好,只得保持沉默。
“快说!”飞燕做出一副凶恶状,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园。
“你希望我哄你上床?”王战从来不认为自己算是什么好人,油腔滑调不是不会,而是没地方施展而已。
“如果有天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站在我的身边?”飞燕并没有回答王战的问题,而是想了想反问道:“就像你为凤姐留下一样?”
王战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