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推门而入,果然看到只有一张大床,不安害怕,羞怯紧张,连吃饭都没心情,只吃了一点点,她心里藏着事儿,一点龙虾肉也要吃半天,机械地咀嚼着。
季望亭看她这样拖延时间觉得十分可笑,但又觉得心动:他的宝贝在为他做出让步。明善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只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会让明善享受这些情事。季望亭绝不承认自己重活一世还是把她吓到了的事实。
而且,她明明不情愿,但还是答应过来,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因为她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季望亭立刻原谅了她那些幼稚又徒劳的小把戏,他说:“吃不下就不要勉强自己。”在这些小事上他总是很体贴很包容。
于是服务员过来收拾餐具,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俊美高大的青年把他乖巧漂亮的恋人抱在怀里看书,偏头在她耳边轻轻说话,女孩应该是看到服务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推开他,但没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还是很听话地让他搂着。很浪漫温馨的一幕。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季望亭手中的书已经抛落在地,他一边给明善脱衣服一边强势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她刚喝了果汁,那点甜腻的橙子香气像是电视剧里白色的妖雾一样迷惑了他,他勉强维持理智,念经一样地说:“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让你痛的,没关系,我已经改好了,这次肯定会让你爽的。”
明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在胡言乱语。他动作太熟练了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就被他扒得精光扔到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亮房中这对年轻人的淫靡情事。
其实之前在家里也有过白日宣淫的经历,此刻窗外也只是连绵的青山云雾,不可能有人会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明善还是羞得眼眶酸涩,觉得不安,推他去把窗帘拉上,自己缩在被子里脸颊滚烫,等男人掀开被子,二人赤裸相贴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得手脚都要抖起来。
“不要怕,我真的不会让你痛的,你相信我。”季望亭低低说话,蛊惑她分开腿让自己摸穴,直直地盯着她的脸,快速抖动手腕给她弄出来一个小高潮,把指间勾连的水色给她看,笑她,哄她,“真的没事,你看你自己都爽成这样了,我插进去你只会更爽。”
上辈子他算是逼奸了她,但这次他已经吸取经验,明明已经水多到打滑,他还是俯下身去给她口交,鼻子压在她阴蒂上磨,咬着她两片小阴唇把舌头往里挤,唆吸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喉结上下飞快滚动,把她所有喷出来的水都喝得干干净净才肯停下来。
再起身时看到明善已经被快感激出了眼泪,脸红得更厉害,张着红艳的唇小口小口地喘息,看到他的脸就伸手想要抱他,想要和他接吻,因为喜欢他,因为依赖他。好听话。
男人粗长的阴茎破开穴口,一寸一寸往里深入,明善被迫扩张到极限去容纳他的欲望,明明已经润滑得当,但还是觉得痛,痛到原本因为高潮而泛起春色的脸又白了下来,不停地哭着推他,求饶,和他打商量:“别进来了,就这样行吗?我、我会很痛。”
哪有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忍得住啊,他这次忍了那么久才终于重新操到了她,季望亭兴奋得额角狂跳,几番布局装模做样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终于让她的小嫩穴再次包裹住自己的粗长性器,阴谋得逞,身心极致快感,他爽得都要射了,怎么可能不顶进去。
季望亭捧着她的脸不断爱吻,骗她:“没事的,我先让你爽,多干一会儿你就不痛了。”
油盐不进的男人。明善痛得无力推他,又没办法说服他,偏头哀伤哭泣,感觉他的性器就是巨大的刑具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口鼻,难受地几乎要窒息。
季望亭慢慢地戳弄她的敏感点,伸手去磨她的阴蒂,低头不断温柔地亲她,咬她的乳头为她缓解疼痛,听女孩痛苦的喘息逐渐变得柔媚,脸上不再是那种令人心惊的惨白,她被他带入高潮之中,仰头小声地呻吟,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淫性被终于勾出来。
“小宝宝。”龟头上被她喷水,爽得他就要射,但还是忍住,停下抽插动作,抱着她问:“是不是只痛一下,之后就很舒服,一点都不痛了对吗?”
明善害羞,但还是点头:“嗯。”
季望亭得意地笑,他知道明善喜欢接吻,就不停低头亲她,哄她把腿缠在自己腰上,腰胯甩动用力干她。明善被撞得对不准他的嘴,有点委屈,软软哭哼:“我想跟你亲,别顶我。”
“好啊,那换个姿势好了。”季望亭把她抱坐在腿上一下一下抛动,明善这下不用仰头去找他的嘴了,男人的性器顶到最深处,子宫口被强势撑开的感觉让她痛得叫都叫不出来更何况与他缠吻,男人手掌撑着她的奶子才不让她趴倒在自己身上,他还笑:“为什么不亲?”
“痛,痛……”明善被这个姿势带来的性快感和疼痛令她都开始神志不清起来,她不停地哭,但又依赖他,想要寻求他的保护,“痛,别这样,别弄我了。”
她真是太天真,居然向逼迫自己的人求饶,被男人龟头卡着宫口肆意抽插的时候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恼火地去推开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疼痛刺激下的季望亭更加疯狂,直接把她翻身压下用力干她,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进去,白嫩屁股被打红一片。
他真的想克制的,但是操她真的太爽了,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这副看起来快要被干晕的状态,稍微用力一点就要哭,但小逼还是老老实实地缩着喷水,怎么叫人怎么忍啊,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而且,就算欺负得过头了,她不也是不敢反抗吗,真是太好欺负了。
季望亭一想到从前跟她那些荒淫的情事,真是理智全无,根本忘记她还是第一次,想着从前什么花样都玩过了现在弄你用力一点又怎么了,反正以后还要做的先适应适应得好。他掐着她的腰用力顶入,色情干她,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终于汩汩射精,射满她小子宫。
“不要,不要!”明善被他内射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母亲的教诲,不安落泪,“不要射进来。”
季望亭恢复神智,看她哭得那么惨立马抱着她哄:“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射进来?”
“我不要怀孕……”明善用力推他,想让他出去,哭得很委屈,“你都没有带套。”
其实房间里本来是有避孕套的,但是尺寸不对,太小了。更何况季望亭本来就对内射有病态的渴望,要是她能怀孕更是再好不过,直接把她套牢,别去上学了,做失去自我的小妻子,被他关在家里谁都不让见,到时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完美啊。
但是现在明善却说不愿意。季望亭面色阴沉:“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明善被他这副修罗一般的可怖气场吓得不敢说话,明明自己只是在母亲的指导下保护自己,自己才是有道理的那个,现在却被男人阴冷的眼神逼得丧失立场,很怕他在床上生气所以更坏地欺负她,她小心地调整措辞:“我、不是,我,可我才读高一啊……”
男人不为所动,明善不安,恐惧,捂着脸哭泣起来:“你别吓我,求你了。”
一听到这个话,季望亭如梦初醒:“对不起,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你骗人!”明善哭着躲避他的吻,觉得他睁眼说瞎话,“你都射进来了。”
“我吃药了。”季望亭立马接上,“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药了,你不会怀孕的。”
明善惊讶:“……啊?”她并不知道男人也有避孕药。
“我还不至于坏到让你吃避孕药吧?”
季望亭站了起来,去包里找来全是英文字母的白色药盒,用手机拍下给看她药品介绍,真的是男性避孕药。季望亭说:“没事的,我吃了你就不会怀孕了。”
倒不是因为舍不得她怀孕什么的,他巴不得让她怀孕,谁说未成年人不能怀孕了,逼都被他干肿了怎么能不给他生孩子。只是,只是现在时机尚早,他还想要多和明善相处一会儿。而且她的体质不能吃避孕药,一吃就过敏浮肿,他已经改好,不能再这么逼她。
明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只好为自己的多疑向男人道歉:“对不起。”
季望亭让她坐起来,与她平静对视:“我说过了,我爱你,所以我只会保护你,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不要怕我,也不要离开我。”他慢慢凑过去亲吻她的红红的眼皮,喃喃低语,“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会疯的,你别怕我。”
明善以为他在为之前的事道歉,她看到季望亭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在她面前如此卑微如此讨好,更是愧疚:“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难过了……我错了。”
你怎么会有错呢。季望亭在心中回答,你只是很倒霉,被我这样的人缠上了而已。
但他只是抱住她,很轻地说着:“你没有错。我爱你。”
明善在他怀里闭着眼,心脏跳动得厉害,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回复:“我也是。”
季望亭终于开荤,精力旺盛,跟她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心猿意马,把她压在床上亲吻。明善内心愧疚,由着他玩弄,就算是刚破处也配合他的许多想法,被他抱在怀里操了一次,抱着走又操了一次,她受不了地去挠他的脖子,但不是拒绝:“我要缓一下。”
“好吧,好吧。”季望亭性器埋在她体内很温柔地顶,等她熬过绝顶快感,又抱着她在镜前做爱,看到她无力的仰在自己身上,对着镜子两腿大张,腿心泥泞红肿,穴口绷到极致去容纳他紫黑性器,光下她更白,他的性器也巨大到夸张的地步,淫靡到令人心惊的情景。
明善也觉得神奇,自己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盯着交合处一直看,都没注意自己脸上被强行催熟而展露的媚态是多么勾人清热,奶子俏生生挺着供男人玩弄又是多像一个廉价的小妓女,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穴吞吃男人鸡巴的样子,原来自己的身体还能这么骚。
“那么好看啊?”季望亭觉得她很可爱,笑着亲她耳朵,“要不要拍下来?”
明善回过神来,被他说得羞恼,不敢再看,被他就这样顶到高潮。喷水的那一刻男人把性器抽了出来,她的水喷到了镜子上,粘稠着缓慢滑落,带着骚味的透明水痕。
射过之后,季望亭带着已经快要睡着的明善简单冲洗,他倒还有点良心,没有接着继续继续过分的玩弄她,给她洗好擦干净抱回床上,亲她的手,跟她说情话。
“我真的很开心。”他脸上全是止不住的温柔笑意,“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明善已经被他破处,依赖他,当然也喜欢他,听他这么说话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两情相悦可是很难的事。父母常说情爱是飘渺而无法把握的事情,但此刻他们确实相爱,即便她没有像季望亭爱她那样付出全部,但她确实爱他。明善笑着仰头亲他:“我也很开心。”
季望亭心满意足,不带情欲低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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