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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瞬间,她突然领会了男人的性器为什么会是那个形状。
    那分明是仿造倒刺,一旦嵌入女体,这样双脚腾空地被钉在肉柱上,菇状的倒刺勾住宫颈,女人便如囚徒一般挣脱不开。
    男人只要动动腰身,射出一发白浊,奸污原本温暖干净的子宫。
    就能在女人最娇嫩的腹中,留下他们的孩子。
    如此被动,仿佛发情期为完成繁衍而被征服的生育工具。
    下体猛烈地向上撞击着,苏茉被他颠得头发松散,眸色涣散,却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啃声。
    林廷晞有意报复她,放慢了速度,将每一下,都缓慢而有力,沉闷地撞在宫颈上,撞出一声闷响。
    娇嫩的女体忍不住地发抖,心里却是恐惧无比。
    那一下一下刻意延缓的碰撞,目的性太显而易见,就是想冲破宫颈,侵占她的子宫。
    苏茉慌了。
    泪珠被他凶悍的顶撞,撞得坠落眼眶,他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欲色凛冽。
    苏茉挣了好久,仍挣脱不开手上的皮带,而他捣向子宫的那一下一下,如危机十分的警铃。
    浑浑噩噩,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将长腿缠在他腰间,身子发力,甬道猛地一缩,千万层媚肉蠕动着裹挟炙热坚挺的肉棒向女体深处吸咬着。
    “操。”林廷晞被夹得头皮发麻,尾椎骨的快慰不断攀升,咬紧牙关才止住射意。
    低头掐着她细腻的脖子,哑声喃道:“腰都要给你夹断了,松腿。”
    杏眸可怜兮兮的皱着,泪光滢滢,眼尾晕着瑰色的红,“我不,你放开我。”
    林廷晞冷笑,穴内紧缩,他要费些力气才能抽插,“给你操松好不好?”
    说着,公狗腰一挺,速度更甚与从前,蛮横地抵抗着穴内箍紧的力道。
    苏茉登时笼罩在一种不好的预感里,慌忙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就在此刻,花心乱颤着绞缩蠕动,清亮的淫水自体内喷薄而出,势如破竹,强势得就像她难以控制的情潮,即使硕大的阳具还堵在花径奋力操弄着不曾抽出,那喷薄的汁液,也顺着层层媚肉的缝隙迸射体外,如同绚烂绽放的烟花。
    顶着高潮时分,自子宫喷涌的淫液的润滑,他也终于如愿在宫颈处撞起一处凸点,黏腻的淫水争前恐后地嘬着翕合的马眼,他忍不住喟叹着,低吼着,猛地又是一个挺身,毛发和睾丸都快尽数塞入她的体内。
    先前还咬着肩肉不肯出声的人,终于松了贝齿,涎水无意识地流出嘴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宫颈那处,龟头终于完成突破,直挺挺地撞入子宫深处。
    脆弱的宫苞讨好似的包裹上来,如同讨好侵占宫廷的篡位者,小心安抚伺候,任暴君裹着宫苞,又是几下狠狠的操弄。
    他胡乱地吻着怀里的小人,舌尖钻进她的耳朵,射出精液的时候,将滚烫的手指戳入了她的后庭。
    至此时分,她的子宫既塞了他的龟头,又塞了他的精液。
    温和的花液调和着,妄图稀释又浓又厚的白浊。
    全程就这一个姿势,他甚至连动作也没换过,却不觉得乏味,或快或慢,直至深入无人涉足的子宫,他内心的醋意和冷怒终于散了些,抱着瘫软的一团,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颈。
    低醇的声音藏匿了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操进子宫了,除了我,别人能深插进子宫么?”
    他又开始乱动,舌尖舔过她凝脂的锁骨和胸乳,扶着她脊背的手,蹭过满是香汗的蝴蝶骨。
    “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这骚穴?”
    “荡妇!”
    “是不是操松了,你才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嗯?”
    ……
    苏茉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杏眸空洞地看向奔腾的海水。
    坐了一小时的高铁,她从广州一路赶往珠海,此时夜幕悄然降临,天际之上,深深浅浅的蓝色分层,勾勒描绘浩渺的苍穹。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吹得鼻尖发凉。
    她的鼻子很挺,小巧俏丽,因而即使杏眸乖巧纯粹,鼻子山根撑起的骨相,也沾染些清冷的仙气。
    只是她平日太爱笑了,时常眉眼弯弯,狡黠明媚,把那点冷清的仙气浪费得不剩半点。
    此时忧郁起来,轮廓却是极耐看的剪影。
    珠海是个由大海环抱的城市,沙滩延绵不绝,亮灯的时候,就能看见横空跨海的港珠澳大桥。
    而大海极为辽阔,可以包容一切。
    也包括她的悲伤。
    苏茉去看了灯塔,来到爱情邮局。
    这里可以写封明信片,寄往未来,还可以留一颗爱情胶囊。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情侣,女孩们衣着时尚,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男朋友身边。
    苏茉看得眼睛一酸,倒不是羡慕。
    她从前深信自己某日某月也会这般,寻得良人,舒适地交往,然后淡淡如白水一般,结婚生子,无甚波澜地度过余生。
    却被一个闯入者掀起了狂风巨浪。
    处女情结,不是只有男生站队。
    她也很宝贵处女情结,觉得那是丈夫应得的第一份礼物。
    苏家从小给她的教育就是,自爱自重,洁身自持,做个文雅知礼的好姑娘,即便世道浑浊,也要如纯色的白梅花一般,傲立霜雪。
    苏茉回想着从小到大做过的好事。
    想啊想,愣是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傲立霜雪的好事。
    她低头,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重重叹了口气。
    起身,朝浪花滚滚的海水走去。
    她走了很久,冬日海水微微泛着凉意,海风呼啸,越吹越冷,奔腾的白浪抚平细沙,将她的脚印尽数掩盖。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她轻声喃着。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两句楚辞被风吹散了,什么也没留下,苏茉给自己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扯唇冷笑。
    她要给林廷晞最为惨烈的报复。
    击垮一个独断的爱情疯子,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引诱他,征服他,然后舍弃他。
    他动了贪念,将妄想付诸实践,不顾她的意愿也要扑这烛火。
    那她就佯装接受,假装一点一点爱上,然后在他满眼都是她的时候,决绝抽离。
    告诉他,他很好,不能在一起也很遗憾。
    她真的很爱他,也很难过不能继续走下去。
    要记住她啊……
    只要离得足够远,足够她自保,这些魔法攻击的杀伤力就可想而知。
    为此,她将蛰伏六个月,一到五月毕业季,就能釜底抽薪,用烈火将他烧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苏茉穿好鞋子,走进爱情邮局。
    与众多甜蜜暧昧的情侣擦身而过,在桌前坐下,随意选了一张明信片。
    她的字娟秀大气,骨架风流,就算枯燥言语,有那般笔力的润色,也变得浪漫绵长。
    林廷晞已经黑了她的手机,她对那些电脑科技了解不深,只是谨慎起见,不能靠一切网络形式给他发消息断交,明信片的邮寄,且来自爱情邮局的明信片,无疑是最好的抉择。
    胶囊存在邮局,安安静静的躺着,是她留给自己的警示。
    “强盗不配拥有爱意,斯德哥尔摩实为我所不耻,苏茉永远厌弃林廷晞,报之以痛,不论手段。”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言出《渔夫》一篇,渔父劝屈原与世推移,不必独清独醒。
    屈原是如何回应的呢?
    宁愿葬身鱼腹,也唯高风亮节不可抛。
    苏茉自小就喜欢这一句,并非因着死我以全节操的荡气。
    因着她觉得这句话更有层深意——浊世清世,都要为我所用。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垂眸睨了眼,瞧见是她最不待见的人打来的,忍不住蹙了蹙秀眉。
    ps:宝们,结局他们会在一起的,不会有人die,也不会分开,但会有人受到惊吓,可以脑补下囚禁脚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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