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蜷曲的腿搭在矮桌上,单手环腿,上身半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吸了小半截的细烟。
开门声响,宋宁听见开门声,并没像以往一样掐掉烟,而是自顾自地继续抽。
沉聿修从门外进来,一进来便被房内的烟味呛了喉,他在看到矮桌上的烟灰缸时,眉心皱了一下:“心情不好?”
宋宁嗯了声。
很差。
沉聿修脱掉外套,走向连接客厅的厨房,将厨房内的窗户打开散味后,坐到宋宁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沉聿修,我想做爱。”宋宁推倒沉聿修,跨坐到他身上,膝盖跪在他腿两侧,大腿直立,“我们很久没做了。”
“没有很久,只过了3天半。”沉聿修陷进沙发,揽住宋宁的腰,“就因为这个?”
“我觉得很久,不行吗?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怀疑你在外面有女人。”宋宁吮住沉聿修下唇,轻轻碰触后放开。
“没有其他女人,也不会有。”沉聿修笑。
“那你证明给我看。”宋宁低头,搂着他的脖子,满怀情意地在他双唇上眷恋流连。
这段时间,她已经很会接吻。
没多久,她就听见沉聿修燥热的呼吸在耳边响起,他的掌心也一点点收紧,揉摸她异常敏感的后腰。
宋宁抓住他的手,微喘:“别摸那儿,会让我想直接上你。”
“……”
“今天要不要试试带颗粒的那款?”说着,宋宁已经起身去房间拿避孕套。
“……”
沉聿修看着跑进房间的宋宁,不禁失笑。
她在床事上也不喜欢枯燥乏味、单一刻板。
等宋宁出来的时候,她手上拿着一盒避孕套,身上只穿了件很薄很透的杏色长裙,底下什么都没穿。
沉聿修刚才已经起身去关窗拉帘,虽然他是猜到这小野兽又要搞新花样才关的,但还是被她现在的样子勾起体内的躁动。
她身上是件手工蚕丝羊毛裙,上面有同色刺绣,刺绣在透薄的布料上隐约可见,还泛着这种特制丝线独有的晶亮光泽,在晶莹光泽的衬映下,若隐若现的裙下胴体凹凸有致,曲线毕现,显得轻熟又魅惑。
这裙子是她15岁生日前叁个月,他陪她去南苏有名的刺绣坊订做的。当时拿到时,他还因为担心她真就这么穿出去,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这条裙子被他母亲代为保管,他才放下心来。
也就是那时起,他发现他对她有异样的情感。
“紧了。”宋宁抱怨了句,像是在嫌弃自己胖了。
“嗯。”沉聿修想笑,“不过还好。”
都过去4年了,她比15岁的时候都高了很多,原本该到脚踝的裙摆,现在只能到小腿肚。
宋宁被他笑得有点恼,将避孕套扔到了矮桌,拎起裙摆重新回到原来的姿势,坐到他身上:“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她澡都洗过一遍了,他却一件没脱。
“在等你。”沉聿修手托住宋宁的臀,声音沙哑。
他的答案她很满意。
宋宁吻了下沉聿修,有奖励性质。
臀上,沉聿修掌心的热度一直延伸进她的小穴,引得那里麻痒痒的,宋宁贴着他的唇,勾引道:“摸摸我。”
她刚说完,沉聿修的手已经从臀后探入她的双腿,将那层纱裙贴在她的小穴,慢条斯理地揉她的穴口。
“嗯……”宋宁从鼻间溢出一声哼唧。
他的手指夹在她两片扇贝中间转圈,轻而缓,宋宁身体有点舒服,又有点不够。
她分开腿,臀部微微后翘,舌伸进沉聿修的口中,在他舌尖上下挑动,玩闹般舔他的舌头。
沉聿修的舌勾了她好几次,每次他要舔她的时候,她就躲开,然后笑盈盈地看他。
他也不恼,甚至是纵容。
在来回几次后,沉聿修的手指试探地刺进宋宁的穴口。
宋宁猝不及防,身体先一步夹住他的指头:“啊~你怎么……”
把裙子也一起插进来了。
饶是宋宁再大胆,也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脸色微红。
“很薄,没关系。”沉聿修将食指整根插入,贴着她的内壁打圈。
纹路明显的刺绣在光滑敏感的肌理上摩擦,粗糙却很有感觉,磨得宋宁一下子就起了反应,本就潮湿的小穴泛起水,把里面的纱浸湿。
“好奇怪……”
宋宁在性事上有盲区,她并没看过太多性爱相关的东西,甚至从骨子里嫌弃其他男人,她所有理论知识全部来自于他人的玩笑和网络店家。
现在这种连衣服都能放进那里的行为,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畴。
不过,既然沉聿修说没关系,那应该就没关系。
他永远不会在身体上伤害她。
宋宁搭着沉聿修的肩,跟着体内手指的方向扭腰。
内壁被裹着纱裙的手指搅动,他手指一绕,她那里就跟洒水般,汩汩流出水来。
“真敏感。”沉聿修哑声,她的胸刚好在他唇边,他微一低头,就隔着裙子咬住了她的乳尖。
“嗯唔……”宋宁搂紧他的脖子,挺胸,让他不能离开,嗓音柔媚,“沉聿修……”
“嗯。”沉聿修声线低哑,又往她花穴刺进一指,两指在她体内动得更厉害,还用指尖抵着她的一处挠动。
“啊……”被他摸到的地方酥麻得她全身发抖,剧烈的快感从那个小点扩散开来,席卷全身。
那里是她的G点,因为她太敏感,平时沉聿修很少在前戏的时候碰她那儿。
“去吧。”在揉摸G点数分钟后,沉聿修两指合并,按住她的G点快速抖动。
“呃啊……不要……不要这么快。”
宋宁想要抗议,快感却如海浪般一潮接着一潮,她的抗议声还来不及撑过1分钟,就被他那两根手指揉得两眼一白,电光火石闪过,令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沉聿修抽出手,托着她的头,抱着倒在身上生理抽咽的宋宁,将她穴口里的衣物取出。
布料被拉出,摩擦着痉挛的肉壁,宋宁忍不住又嘤咛了声,幽幽地埋怨:“你不讲道德,谁准你一来就碰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