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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在想着谁呢?难道公主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才不愿意嫁给我吗?”男人垂着脸轻咬了口你的耳垂,他慢条斯理地询问你,眼底藏着暴虐与弑杀的情绪,面上依然是和气朗朗的。
    你其实对于嫁人并无所谓,反正本朝公主婚后也能找面首,你只是觉得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有点不吉利。
    “没有。”你稍显倔强地侧脸,顺便用手挡程朗往下移的唇舌:“随便你吧。”
    “那就好。”浓眉俊目的男人笑了笑,又去舔舐你的锁骨,层层迭迭的襦裙被掀起,他伏在你双膝间,引诱般含住了樱桃般的红珠子。
    “程大人......你该去上朝了......”你好像被一点一滴地吞噬了,急切地催促他道:“我同意嫁给你,但我还有个条件。”
    程朗停滞了一会,气息依然是紊乱的,过了好一会才闷声开口说话:“什么条件?”
    “你要对天子尊重一点,不能像上次那样。”
    你浑身绷紧地盯着裙子上的褶皱,电流从下腹涌起,男人用指腹爱怜不已地摩挲你的腿侧肌肤,戾气十足的面庞上笑意疯狂:“那么公主也必须答应我,永远不能爱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否则,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刀剑,是不是真的那么锋利....”
    他的声音逐渐在水泽声中隐没,一只宽大的麦色手掌朝你伸去,轻而易举地将你拉到他身前,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他凶蛮地含住你的小穴,粗糙的舌头摩擦过你身体内里红润的肉壁,随即很快陷入更加紧窄的内里。
    内里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了,粗粝的舌将凸起的湿软腔肉亵玩到红肿,又霸道地吮走你体内的水液,四处探索,前后左右地、胡乱凶恶地顶戳刮擦起来。
    指尖微微颤栗地发麻,你被男人沉重温热的身体压在绣垫上,艰难地呼吸着,突然感觉到越来越粗胀灼热的肉刃在穴口处摩擦着内陷。
    程朗抬起眼,他轮廓分明的刚毅脸庞上露出一个微笑,又依依不舍地噬亲了一口你的膝盖,才直起身去寻你的唇瓣。
    “......不许亲我。你刚刚还......”
    你用手挡住他亲上来的唇,他低头凑过来,眉宇间的狠厉森然化作了痴缠兴奋的暗光,滚烫细碎的吻落在你掌心,舌头还带着情色意味的舔了舔。
    “你竟然介意这个,真是可爱啊。”程朗愣了一愣,他逮着空子在你脸上又吻了一口。
    你不满地去推拒他,手胡乱推着男人窄而结实的腰身和线条流畅的肩脊,而他给你的回复是继续往下绵延的噬咬舔吻,还有下腹迫不及待进入的肉具。
    “轻一点、呜!好胀......”你不满地呜咽着,体内灼热的事物撑得你有点疼,腰一软就要倒下去,但身前的男人牢牢将你抵在了车壁上,紧握上你的腰肢,你浑身都被他危险的气息笼罩着。
    “好紧。”他咬着你的耳珠,哑声称赞着,说出下流疯魔的话来:“我都觉得,死在公主身上也未尝不可了。”
    “深一点是不是更舒服了?”
    “公主,可别分神,不然,我会惩罚你的。”
    “唔嗯......等等、先别动......”你的胸口起伏着,用手按住身下引发酸胀感觉的地方,指尖就沾到了黏腻湿润的一片。
    然而没等你话音落地,男人就更为黏腻紧密地贴了上来,猛他兽般动作着,还拉开了你的腿,进入得更深更重。
    程朗结实的腹肌跟你的腰紧紧贴在一起,他粗大肿胀的肉具肏进深处的感觉涨得厉害,你稍微往上窜,男人就用手掌按住你的腰身,凶猛地顶撞着你的内里。
    “公主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英毅霸道的男人在你耳边低声喃喃,他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诱骗和威胁,整个人与你肢体纠缠,亲密的地方也搅和在一起。
    “不许看着其他人,像是之前那个献舞的男奴、河间王还是天子......谁也不许看......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什么都可以给你。权利、荣耀......你还想要什么?”
    他亲不够似的啄吻你的颈侧,用尖利的牙齿轻轻磨着你的皮肤,带来轻微酥麻的触感。
    只要你还在他身边,他就是匡扶社稷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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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园的景色从堂皇大气的亭台走向大红的喜庆景象,遥远的庭院外,招待前来祝贺新婚的客人的厅堂人声鼎沸,而此处却静悄悄的,两只长而直的蜡烛在床头燃烧着,盈盈欲滴的烛油像血一样红。
    你穿着血红的嫁衣坐在床缘边,脑中混乱的思绪不断,手指摩挲着宽袖下藏着的锋利匕首,那还是荀贞送给你的。
    忽然,你听到了一阵张狂的笑声,慌忙打开了门,又不安地将手扣在门扉上——果然,门后的情形更像是席卷之后的残酷战场。
    “结束了吗?”你最先注意到的是河间王。
    少年的袍幅上只沾着星星点点的红,而他英俊秀逸的脸上也一样,他侧着头,对你露出了微笑,那是带着放松、愉悦到病态的微笑:“阿姐,看,程朗要死了。”
    程朗身上被插着十数只羽箭,多重伤口处皮开肉绽,他浑身浴血,笑意迷乱癫狂,正拄着剑往你这里缓慢地膝行了过来,在地上拖出一道血迹。
    明明摇摇欲坠,眉眼凌厉的男人还在尽力维持着末路英雄的气度,大笑喊道:“公主!公主!你看看我,你可是放心了,从始至终我不曾害你!”
    那笑容割裂了他的面孔,将他渐渐染上一种狂妄、肆意、勇猛刚健的美感。实在太可惜了,程朗本可做英雄,或是朝代中兴的权臣,或是力缆狂澜的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
    突然间,一柄长剑斩落了程朗的头颅,你尝到了口中咸咸的泪水味道,泣泪如雨地朝那处方向看去。
    你看见荀贞身形利落地收剑入鞘,他冰冷的瞳孔中带着遗憾、妒恨和杀意,这副表情在面对你的时候立刻转变为了温润无害的微笑:“公主,荀贞不负使命。”
    “要是他能做个贤明臣子,或许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吧?唉,我其实不想让他死的。”你用袖子抹着不断流出的眼泪,河间王本想上前安慰你,荀贞抢先一步,他快步走到你身旁,用干净的手背为你轻轻擦拭着泪水。
    “别哭,脸都红了。”荀贞叹息着,将指尖沾上的你的泪水一点点吮去。
    浓郁的情感充斥了他的心脏肺腑,他清隽至极的眉眼带上一丝憔悴,微凉的指节眷恋痴缠地抚摸你的面颊,沉声地一点点诱导:“是太高兴了吗?再也不会有人敢逼迫公主了。”
    真是可爱啊,不管是笑还是哭,都让他这样着迷。
    他只想和你永远也不分开,死后也埋在一起。
    ——所以,幸好,程朗已经是个死人;幸好,公主和自己两情相悦。不然,他可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啊。
    剩下的事,就是你需要守寡了——你本来以为会这样。
    灵台四面披满了麻布缟素,风微微摇曳着,你望着静静燃烧、往下攀沿的线香,忽然敏锐地侧过脸来。
    “荀令君?你怎么在这里?”你穿着麻制的纯白长裙,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公主拒绝了我的请婚......是我做的哪里让公主不高兴了吗?”荀贞声音清冽,话语温柔,他站在背光处,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隐约察觉他俊美柔和的眉眼处浮现一丝忧郁。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讶异地摇头:“只是,我不想再嫁给任何人了。”
    没错,你没得感情,只想回家。
    “不对。公主是想嫁给我的,一定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清逸俊美的青年凝视着你的表情,他神情偏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语调柔缓而斯文地说道:“天子替殿下和我赐了婚。”
    “三个月之后,你就要嫁给我了,我可爱的夫人。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
    你难以置信地望着荀贞,他只是沉静而专注地对你微笑着,用指腹缠绵地抚摸着你的面庞,眼珠中涌动的阴冷火焰,仿佛要将你死死缠住,直到燃尽。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几乎是一做出返身逃离的动作,你就被他按倒在铺着青年外衣的灵堂地面上,仿佛是捕猎者亲密地叼住了猎物脆弱的脖颈。
    你哭泣着往前逃,眼泪如同初夏骤雨急急落下,却被荀贞紧紧握住了腰肢,被他拖进了灵堂侧殿的榻上。
    裙子被轻易扯开了,你挣扎着翻过身,重新被囚禁在他的怀中。
    青年滚烫缠绵的吻落在你光裸微凉的后背上,脊背上的软肉被他含进口腔,在青年唇齿间被细细地噬吻舔弄,
    温雅的青年紧扣住你的后腰,他柔软洇湿的唇舌摩挲着你被印出吻痕的皮肤,延长这种酥麻湿热的感觉。
    “不要......程朗刚刚才死,你不能这样......呜......”
    在你忍不住呜咽哼叫的时候,荀贞压住喘息,时轻时重地用指腹侍弄你胸前挺立的乳尖,用潮热的手掌紧紧笼着你的胸前,像是要揉弄到发热化开。
    “公主真是狡猾,明明是喜爱我的,却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荀贞爱怜不已地含咬厮磨着你的嘴唇,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你的唇,充满情色意味地深深探入,交缠汲取你的津液,将你吻到昏沉。
    于是,青年形状好看的唇瓣被你们交换的涎液濡湿了,他脑中痴狂的火焰越燃越烈,呼吸也屏住了,温柔的声音里带上虚假的冷静:“你不想要我吗?我一直渴望着如此亲近你......最好是血肉相融,二者不分......”
    他带着茧子的指腹顺着你的前襟一直往下滑,粗粝地在开始湿润的穴缝间揉按,忍耐着急躁在你的体内探索着进入。
    敏感的地方被触摸爱抚,你慌张地后缩,想要躲避,腰肢却被一只有力手臂圈紧了,牢牢地扯下来,湿软的内部猛地迎上了含入其中的指节。
    湿热的肉壁上某一点突起被指节狠狠碾压顶撞着,肿胀的肉核被掌心磨蹭,发麻发痒的电流窜上你的背脊,你仰起头,睁着眼睛哭泣:“小腹好酸......难受......”
    荀贞整齐斯文的鬓角被你挣扎时的蹭动弄得微微凌乱,一缕碎发垂在他清浚无双的眉眼间,他轻含着你的唇瓣软肉,温言慢语地说道:“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呢?”
    “没关系......无论是公主身上的哪一处,我都会肏遍的。”
    他轻笑着,低下头含咬你浅朱色的乳晕,粗糙不平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孔上刮擦舔舐,将软软的乳尖吮咬得发红变硬,使得青年澄黑的眼瞳也越发沉沉。
    因为你实在太重要了,必须让你再也离不开他,就算你们第二天死在一起,也是无比甜蜜的。
    “嗯......顶到了、呜啊!”你对青年的心理状态一无所知,只是觉得他太过偏执,走神的时候,体内湿红肉壁上的突起被他深入指节毫不留情地搓揉着,很快又顶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不断搅出淫乱的水声。
    并起的指节不断贴着肉壁搅弄着内部,小腹被塞的酸胀不已,你近乎惊慌地掐住荀贞的手臂,双腿并拢又分开,修理过的精致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但这疼痛只是使得他更为兴奋地舔吻你唇边的津液,噬咬你泛红微肿的唇珠。
    “专心一点,臣会时刻注意公主有没有想着别人......”荀贞加重语气说着,他专注地凝视着你迷离的神情,只觉得心跳停摆,神魂都要颠倒了。
    这份炙热的爱于他而言,是甜蜜的毒药。
    “若是被我发现了,会有......惩罚。”青年的声音放的轻而缠绵,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挑逗。
    他放在你体内吸裹住的手指慢慢地抽出,指腹在抽离的瞬间狠狠刮碾过肉壁上的突起,感觉到你小穴猛地吸绞,身体微微前倾,那根手指又故意点揉着入口的湿红软肉。
    “想要吗?”荀贞放轻语气带着诱哄,他垂下的眼睫颤动着,仿佛在爱火中挣扎的蛾蝶:“喊我的字,就给你。”
    他微蹙眉头,幽深的眉眼仿佛闪着粼粼波光,显得忧郁又可怜:“我很伤心,公主从没喊过我的字,从来都是用令君这样生疏的称呼啊......”
    “呜......!”你只顾着红着脸咬住嘴唇,感受着体内越发灼烧的欲望,手指挤入内壁打着圈刺激着敏感区域的周围,最渴望的突起却被修长的手指彻底遗忘。
    终于在手指再一次的绕过敏感点时,你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你的字是什么......”
    俊逸清隽的青年用指腹深入爱抚着你的身体,用唇瓣不断确认面前珍宝的存在,低哑道:“我字玄卓,玄,深远之意;卓,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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