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看着对面山石上一道流淌着的浓稠白涧,轻笑着说。
“呜不…你好讨厌,快放开我!”
楚鸢被嘲得满脸羞红,又害怕随时可能被经过的人看见,嗓音里已带了哭腔。两条挂在她腰间的纤白细腿无助地上下扑腾着。
“温良恭谦的七皇子,怎么到我这就这么不公平了?只顾自己爽么?”
沉吝掐住他的腰,将人抵在山石的光滑面。眉眼飞扬,亮晶晶的黑眸直勾勾瞧着他。
“会有人,别在这里…好不好?”
楚鸢避开她灼热的眼神,低下头,却瞧见自己腹上微凸的鲜红脐钉,在青天白日下熠熠生辉,十分招摇。他更加羞怯了。
回答他的是一场和风细雨般的吻。
温暖湿润的红唇从额头向下游走,轻轻啄了啄青白的眼睑,翘立的鼻头,落入小巧檀口。舌头撬开他的齿冠,带着铃兰花的清甜,逐渐加深,将里面狭小的空间舔了个遍。
“嗯啊…长离,”楚鸢有些头晕,在吻的间隙,不经意间说出心底潜藏多日的疑问,“那天,为什么…不标记我?”
沉吝捏了捏他寒风中直立的乳尖,调笑道:“要自己爽,又要标记,还挑地点。我们七皇子殿下想要的可真多。”
“哈啊!唔…我…”
来自胸乳的快感瞬间窜上昏胀的大脑,楚鸢一窒,微红的双眸兔子似的眼巴巴看着她。
“我参加完寿宴就要回白鹭洲了。”沉吝贴在他耳畔,“这样,小南星也要吗?”
楚鸢迷茫地睁大双眸,似乎在思考她的意思,过了片刻,才伸手抱住她,尖巧的小巴陷入肩窝,后颈的腺体显露出来,已经艳红胀软,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
沉吝邪恶且满意地笑了笑,握在微缩精袋上的手指继续揉搓,灵活的舌头钻入淡唇,在温湿内壁上戳来戳去,直到钻入入上颌壁最深处,在喉头轻轻勾添。
这热吻裹满了Alpha的气息和占有欲,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顿时昂首挺胸,吹响了重整旗鼓的号角。
“额啊~怎么又...嗯...”
楚鸢左右摇晃,但很快被掐住后颈,见躲闪不成,夹在她腰间的双腿害怕地颤栗。丁香小舌被挤得伸出唇外,想咳嗽又咳不出,喘不上气的紧张让他双眼翻白,泪水从眼角不自觉地滚落。
“既然我不在,不如在标记之前让你射光存精,省得七皇子寂寞发骚的时候,又去勾搭什么宋家王家的。”
沉吝趁他昏过去之前及时松口,舔了舔唇上的银丝。沾满透亮黏液的手掌抬起,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楚鸢那张汗水与泪水交错、湿得一塌糊涂的清隽容颜。
如同在窒息的快感里被扇了几下耳光,羞耻与酥麻像电流般蹿上中枢,充沛的口涎从嘴角如小溪溢出,他抽着凉气发出长长一声悲鸣,双手抱紧沉吝的肩头,倾慕而渴求,像是抱着情潮巨涛里唯一的救生浮木。
滑腻腻又坚硬的肉棒在她腰侧衣料上蹭了几下,上下抖动,再次射出精液。
“嗷啊啊!射了...又射了!呜嗯...舒服...”
迸发四溅的白液多得像是开闸洪流,在抖动中扬到半空,如雪花碎屑洒落在楚鸢平滑的小腹上,有几滴飞得过于兴奋,竟粘到他卷翘的长睫上。
捏着私处的那只手似乎不知疲倦,在他射精的同时依然揉捏着颤抖如水球似的精袋,大拇指按压着精丸,一下比一下重,颇有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压出来榨干的气势。
雪白皮肉上满是红印,楚鸢浑身裹满白浊与汗水,还有涕泪在顺着脸颊轮廓滚落。谦谦君子的神态已换了一副痴相,目光涣散,小舌伸得又长又直,试图去舔在眼前轻笑的朱唇,含糊地呢喃着:“射了....都射完了,射光了...不要了呜啊...”
“呵呵,爽么?继续。”沉吝坏笑,掌心擦过被热血胀得起伏弹跳的腺体,把人往上拎了拎,垂头叼住挺立肿大的奶头,下方的手挪了挪,抚上半垂的肉棒。
“唔,疼...没有了,长离...真的没有了啊呀呀!别挤了嘤...够了...”楚鸢嘤嘤啜泣着,抵在石头上的雪背在挣扎中擦出几道血痕,他撑着身子想躲,却被胸前的利齿狠狠咬住。
“啊啊啊!别咬!好疼...呜呜呜...松开我!奶头要被咬掉了呀呜呜呜...”他哭得眼皮都肿了起来,胸前又胀又痛,这刺激钻得他头皮发麻,连哭声都破碎难辨,“够了...真的射够了...我不会勾搭别人的,长离,呜呜呜...为什么不相信我...”
红得滴血、硬得像石子的乳头被两排门牙死死衔住,使劲向外拉扯。楚鸢瘦削,薄弱的乳肉不够支撑这吃奶似的强大力量,粉红乳晕像是真的要被扯断一般,在空气中愈发苍白透明。
“不要啊!破了,破了!啊啊啊...要扯烂了...疼啊啊啊!咿呀呀啊啊啊!”
修长十指几乎要嵌入沉吝的肩胛骨,整整齐齐的发髻早已完全散开,他披头散发地仰头大声尖叫,求饶的欲望冲淡了所有怕人察觉的小心翼翼。
阳春白雪的七皇子殿下,此刻看上去简直就是个淫荡到失心疯的娼妓。
沉吝眼眸深了下去,揪住滚烫的后颈肉拽到唇边,湿软的舌头随意舔过Omega腺体表面,两侧尖牙又快又狠扎了进去。
铃兰和雪松在冬日暖阳下不期而遇,暧昧的呻吟回荡在石林间,旖旎风光赤裸滚烫,如有实质。若此刻有人经过,定会惊讶地驻足查看。
红宝石脐钉被重重摁进肉里,尖圆的棱角刮擦着周围白皙的肌肤,与腺体的刺痛交融共生,仿佛无数细密的小针,刺进体内每一条神经。
淡白色精水又一次喷出,这次是精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淅淅沥沥,像止不住的尿液般流入脚下鹅卵石砂地,浸出一片深暗洇湿。
”呜呜...长离,真的够了...呵啊啊再,再也没有了。”
后颈腺体不知是欢欣还是抗拒,不断跳动。而躺在Alpha手掌中暗红肉棒已然疲废,无助地收缩着空荡荡的精管。
楚鸢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晕乎乎缩在沉吝怀里,全身上下连同脚趾都难耐地痉挛,淡粉色胸膛顶出两颗浑圆硕大的红奶头,伴着粗喘跌宕不休。
沉吝揉捏着还在没出息地滴水的龟头,弯曲两指弹了弹,貌似有些失望的笑叹:“真没了?…好吧,现在还不至于赶不上寿宴。”
怀里的人猛然打了个冷颤,似乎才发觉眼下还有寿宴,手足无措地从她怀里跳下,捡起地上的白袍,慌慌张张往身上套,扶了扶散乱的发髻,仓促离去。
沉吝找了块干净石头靠着,双臂环抱,颀长侧影投在石壁上,显得慵懒而淡漠。她波澜不惊地望着踉跄而走的月白背影,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出异样神采。
皎洁的月亮熏染淫虐糜红,清冷皇子沾惹Alpha标记气息高坐庙堂,万众瞩目下白袍裹满精液的躯体......
真是让人想想就觉得亢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