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被寨里人问得烦了,他也不清楚闻青司是何意。
新的秘闻传,那男子住少寨主的房间。谢归彻底坐不住了。
他找到闻青司时,她正大汗淋漓地练武。
他等她练完了,才顺手递给她帕子擦汗。
“找我干嘛?这个时候你不是要陪你阿妈采药。”
“她说今天不去了,最近都不去了。”
“为什么?”闻青司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过年了,谁还采药啊。”
“我这都忙忘了。”
谢归迟疑了片刻,他不知道他该如何说出口。闻青司不等他,“没事了吧,我要去洗澡了,一身都是汗。”
“你…真的和他住一起?”
“你听谁说的?”她只不过让人带他去洗了个澡,脏兮兮的也不好看,又顺便让他住进她旁边的小屋子。
“所以不是对吧?”谢归眼里有期待,他期待她的否认。
“不是。”
“你快去洗澡吧。”
“那我走了。”闻青司朝他挥挥手。
虽然得到了闻青司的回答,但他还是惆怅得很。
谢应见他哥如此,就给他出主意。“反正你们都是要成婚的,不如先生米煮成熟饭。”他对着谢归眨了下眼。
“如何煮?”
“你知道下面的人都用什么玩意吗?”
谢归诚实地摇了摇头。
到了谢应的展示时刻了,他拿出一滩药粉,“上次从叶骁升那儿捡的。他们说这是——春药。”
谢归正要靠近闻一闻,谢应立即躲开他,“别乱闻。”
“你确定这东西可以?”
“当然。”
谢归当机立断,“不行。她会因此厌恶我。”
“那你就继续等着吧。”谢应把药粉收了回去,他放春药的位置也让谢归看得一清二楚。
闻青司洗完澡,径直走向隔壁房间。
她这里没有男子衣服,给他穿的都是她父亲年轻时穿的,这样看着,他倒像是寨里的人。
“又不吃饭?我说了,我会心疼。”
他仍是一言不发,仿佛他只会眨眼和呼吸。
她突然起了恶趣味,手伸向他的脖子,缓慢掐紧,一下比一下重。直到他用手抓住她的手。
好冰的手。
闻青司松开了手,看着他的脖子已经泛起了红晕。
“原来也不是那么想死。”她着腰与他对视。
“那干脆做点别的。”
她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刚触碰,他就躲开了。
她的食指顺着往下,挑开衣襟。见他不动如山,她也不停。
她的手刚要伸向他的裆部,又被他抓住了。
“自重。”
“我想看看你的伤好没。”
“不需要。”
“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为了给王玲珑守节?”闻青司看着他的眼睛,她想要看到不一样的情绪。果然,只有提到王玲珑的时候,他的眼睛才有些不一样。
“王玲珑待你如何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我是如何待你的,你是一点也记不得了。”闻青司说完还叹了口气,“这就是好人没好报。”
孟不究不理她,她也继续说。“所以从绑你那天起,我就决定不再做一个好人了。你信不信,你最后会爱上我。我们打个赌,若是我输了,我就让你走,若是我赢了,那就留下给我当压寨夫君。”
“你嘴里可有半分真话?”孟不究不了解她这个人,但深知她的话不能信。
“当然有,我说我舍不得你死是真的。刚才也是。赌约一直算数。”闻青司向他保证。
“好。”
闻青司没想到他居然又答应了。她一个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他的脸颊。
被他用袖子擦掉了。
她再亲,他再擦,再亲,再擦……
“别擦啦,脸肿了。你其实可以推开我,打我,甚至咬我。别人伤你一分,你便伤己一寸。孟溪,这样不对,错的是别人。”
沉默了许久,她以为他又不想说话时却听见他说,“我打不过你。”
闻青司笑了,笑的肆意。
闻青司想让他早点休息,没再继续扰他。
孟不究坐了一夜,他推开窗户,看着夜空,在山里看星格外明朗,他想起了很多事,他还叫孟溪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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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会是谁先动心,反正现在两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