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魔鬼的传人?」她指着我说。
「你是魔鬼!」
「什么叫做魔鬼?」
「魔鬼就是坏人,坏人会装疯、使诈、说谎、残暴、撒野、大呼小叫、没品格、没人道。」
「我不是魔鬼!」
「所以你是魔鬼的传人。」
「我不明白?」
「在你身上有魔鬼的特点?」
「什么东西?」
「偽善!在你身上有偽善的气味,你也是偽善者。」
「那有什么根据?」
「躲躲藏藏、说话不直接、口不对心、要爱不爱、那不是偽善是什么?」
「那不是偽善,总不能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人是活在群眾中的,就算我想放屁也不能在人多势眾的情况下痛快的放吧。」
「所以你是偽善者。」
「换着是你,你会放吗?」
「我会放的。」
「我不信!」
「你看这是什么!」她把衣服脱掉了,裤也脱了,剩下奶罩和三角裤。
「你做什么呀?」
「换衣服,我现在就要换衣服,然后去吃点东西。」
「为什么你要在我脸前换衣服?」
「我不是在你脸前换衣服,只是现在我要换衣服。」
「嘖!」她把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不头发,我说
「你不是在惩罚我吧?」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上次我还没有让你感动便摸你了。」
「啊!虽然是这样,但上次我想了想,被你摸也不错。」
「那这次算是第二次考验吧?」她又用孤疑的眼光看着我。
「是的!」
「是因为魔鬼的传人或偽善者?」
「对!」
「你想到什么?」
「没有!」她拉着我的手说。
「去吃点东西。」
她要了一个大麵包和一杯橙汁,我也要了和她同样的东西。
「你很喜欢吃麵包吗?」她登了我一眼说。
「不是!对你说吧,我只是在吃麵包的时候,注意到很多东西,吃别的就不能了。」
「为什么要注意到很多东西?」
「因为很多东西在注意我,所以我要注意到很多东西。」
「这很多东西是什么?」
「别人的眼光,当红灯转绿灯,或许是天气的变化,和播放着的歌曲,在马路上奔跑的人,或在唱着卡啦ok的情侣。」
「这是什么话呀?我一点也不懂。」
「你要懂什么?」
「唱着卡啦ok的情侣,那是什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在吃着麵包,现在!有一对情侣在唱卡啦ok,唱着的歌曲不是有一个故事吗?这是谁的故事,在配合现场的气氛,直接间接的空气都会產生变化,就在我们吃着麵包的时候,会引响很多人,包括你和我。」
「但现在没有人唱卡啦ok啊?」
「这只是举例,你不觉得空气一直在变吗?那是因为某种元素的加入而起变化。」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是有某种感应力的,现在我不想深入说明。」
「嘖!」
「你不是说什么第二次的考验吗,想通就好了、第一次算你过关,上次你不是摸了我的手吗、也就是说,上次之后你可以随时摸我的手,我也一样,除非我们彼此不需要对方。」
「我需耍!」
「唔。」
「如果第二次的考验我也通过呢?」
「再摸其它地方吧。」
「什么?」
「是的!想和我睡也行,只要睡了一次,随时都可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