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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媚当然不会听见花中桢的威胁,此时的她,已经疲累到进入深睡状态,即便被人脱了衣裳,她也不知道。
    而心无旁骛研究病情的花中桢,哪里会料到,自己那混不吝的三弟,已经趁他去侧间的专用书房期间,偷偷溜进大房间,还顺势关上了那扇厚重无比的大房门。
    花小岩长得肆意潇洒,他那两排蒲扇般的长睫毛下,有一双灵活闪亮的大眼睛,一颗小小的泪痣,就在右侧眼帘之下。
    高鼻薄唇,长长脸颊,个子在三兄弟中,算是最矮,也最瘦。
    此刻的他,屏住呼吸,用指尖悄悄挑开阮媚已经有些脏污的白色交领。
    粉色绣荷花的兜胸,裹住两团并未完全包住的大奶子,胸下的奶子,有些已经掉在兜胸之外。
    雪白腻滑的肌肤,让他眼眸放光,吞了口快要流出的涎水,他的手指,已经挑开一侧,一坨白乳跳脱出来,浅粉的乳晕中间,是一颗淡粉的红豆。
    从未看过女人奶子的他,心口嘭嘭,几乎快要掉出来。
    他像对待珍宝一般,双手捧起一侧乳房,用手指头细细摩挲打圈,最后停留在那红豆上,轻扯细碾,慢慢磋磨。
    须臾间,一股淡淡的乳香传来,他细细观察,好像看到那乳头上,慢慢沁出的白色乳汁。
    他小心翼翼,翘起尾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细细品嘬。
    甜,还香。像他小时候躲在娘亲怀里的味道。
    他悸动,想要抱住这昏睡的美人大哭一场,述说娘亲去世后的悲苦和喜乐。
    忍不住,他慢慢挨着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眼眶干涩,鼻翼酸胀。
    一只手,轻轻再次捻起一点溢出的乳汁,舍不得舔掉,他放在鼻下,细细品嗅。
    有人撞门,花小岩只当不知,手指捻在乳头上,等着乳汁再来。
    双腿中间,已经渐渐鼓起的鸡巴,让他抚摸奶头的动作,更急更用力。
    门,仍然被敲得咚咚作响。
    身边的人,骄哼一声,身体稍稍蠕动后,再次进入昏睡。
    花小岩怕敲门声,吵得美人睡不好,只得起来,靸上鞋去开门。
    只是,他忘了给刚才摸过的奶子,盖好被子。
    花中桢气势汹汹,手里拿的锅铲,在三弟开门的刹那,差点砸在他头顶。
    “你在做什么?”把三弟往旁边一扒,看到那对晃眼的大奶子,花中桢的脸色瞬地阴沉下来,“她以后可是我们的大嫂,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嘁···”花小岩声音有些大,“什么大嫂?你不知道么,咱们三兄弟,只能有一个媳妇,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一天天尽琢磨医术,也不细细看看家规。”
    花中桢气急没做声,只是怔怔然,看那垂落在床边的瀑布黑发,还有那对挺立的奶子,慢慢走过去,准备替她盖好被子。
    “哟,二哥,有个事,你来瞧。”花小岩把他二哥袖子拽住,花中桢不喜,试图摆脱,哪知力气赶不上三弟,最终还是被他拽到床边。
    “她奶头,能出奶,只要你揉它,便有奶水出来,美人这是得的什么怪病?”
    花中桢狐疑,先把三弟上下打量,好似在怀疑,他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见他还不动,花小岩急了,上前掀开被子,单手附在一侧奶子上,细细摸了会奶头,果然,一股奶水,再次从那奶头冒出。
    花中桢始终微翕的眼,倏地睁大。
    急急上前,他去摸另一侧,哪知,手指刚刚抚上,胯下肉条,蹭地竖起。
    整个过程,只有一瞬。
    奶子软软香香的,让他摸上去,便不舍得拿下来。
    “二哥,你干嘛还在摸?我是让你给她瞧病,你快诊脉,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花小岩的推搡,让花中桢总算回神,手指搭上那双还有血痕的皓腕,再次凝眉深蹙。
    花小岩焦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见阮媚脸上和手腕上的血痕很多,他去端了温水来,用软布细细给她擦洗。
    直到一盆水,变浑浊,才罢手。
    花中桢诊脉没觉得她有其他病症,正在纳闷间,阮烨奶声奶气叫喊,“锅里糊了,冒烟了,二哥快来。”
    花小岩撩袍,疾步奔去。
    花中桢冷睨眼正趴在门框上的小小身子,“你倒是自来熟,我什么时候成你二哥啦?”
    “三哥叫得,我归儿也应该叫得,我姐姐说过,谁救了咱们,谁就是咱们阮家的亲人。”
    澄澈无比的双眼,带着大大的疑惑,短手指扣自己后脑勺,“二哥,你是我姐夫么?我家娘亲说过,谁要收留我们姐弟,便让他当姐姐夫君。”
    其实这些话,阮夫人并未当着幼子的面说,而是私下和夫君阮丞相在大难来临前提过。
    被这小脑袋捡了个耳朵而已。
    阮烨天生聪慧,又遭遇陡然变故,下意识,他会为了让自己和姐姐过的好,说些哄人的谎话而不自知。
    捂住小肚子,眼巴巴瞅着正在给姐姐脸上上药的人,“二哥,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归儿肚子饿。”
    “好你个猴崽子,等着,二哥给你拿去。”
    花中桢放下药膏,去隔壁翻找。
    小屁股一扭一扭跟上,脏兮兮的小脸,笑得一双眼,眯成缝。
    “二哥真好,如若早些遇到二哥,我姐姐也不会生病,二哥,我姐姐多久会醒?”
    “睡饱了自然会醒,”把掉在墙角的小筲箕拿下,整个塞他怀里,“慢点吃,吃完可就没有了。”
    黄灿灿,香喷喷的锅巴,用两个黑盘子扣着,这是花大铭心疼他钻研医术辛苦,偷偷给他藏的。
    如若让老三知道,早就只剩下筲箕了。
    阮烨毫不客气,一句脆生生的“谢谢二哥。”人已经乖巧出去,坐在屋檐的矮杌上,细细品尝。
    花中桢摇头笑,摸他乱糟糟的两个揪揪,“下午天气暖和,二哥给你烧水洗澡。”
    “好啊,谢谢二哥,那我姐姐洗不洗?每次都是婢子给我洗,我姐姐就在旁边看着。”
    “哟,你家还有婢子呢,你父亲官很大吧?”
    “不···不···不能说,我姐姐说,不能说,我···我···”
    看他急的脸发白,花中桢并没打算继续问下去,横竖,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人小鬼大,不问你。”
    正要拔腿往房里去,院子外传来嚷嚷身,两家大哥,赶着一辆牛车回来,车上装满了各种东西。
    “大哥!”小短腿上前,扒在丛伯钰的大腿上,伸手要抱。
    丛伯钰哈哈笑弯腰,一把将阮烨扛上肩转了几圈,惹得阮烨咯咯乱笑才作罢。
    花中桢双手抱胸,依靠门窗,心道,这小猴崽子,果真是个心思灵窍的,可见,他这位还睡着的姐姐,应该不是善茬。
    当花小岩的有一锅粥熬好,摆上几碟咸菜后,炉灶便空出来,熬炖专用汤药,滋补两家大哥私下议定的共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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