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裴氏总裁裴时隐向来不近女色,铁面无私,幻想着当总裁夫人的女员工更是在公司无一幸存。
就在所有人已经准备给傅思漓庆祝离职时,人却完好无损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没人注意到,傅思漓的唇似乎比以往看着红肿了些。
而后,事情的走向却逐渐不对劲起来。
公司上下无人不知,老板从不给人第二次犯错的机会,咖啡只喝美式。
而傅思漓时不时就会端进去一杯加奶加糖的拿铁,还被喝了个精光。
拿错文件,端错咖啡,偏偏还能稳坐贴身秘书宝座。
冷酷冰山霸总*糊涂小秘书的cp大军迅速在公司崛起。
直到傅思漓离职的那天,终于有cp粉头忍不住忿忿不平。
“老板,傅秘书是又犯错了,您才狠心把她解雇了吗?”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襟危坐,冷酷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近乎宠溺的神情。
“她备孕去了。”
公司众人:“?!”
裴时隐挑眉:“我让的,有问题?”
【小剧场】
知道自己的办公室恋情惨遭曝光,傅思漓气到当晚把裴时隐赶到书房睡。
她红着脸骂他:“裴时隐,瞎说什么备孕,你别欺负人....”
男人领口散着,没了平日办公室里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冷漠无情的形象不复存在。
他眸色温柔,耐着性子在她耳边低哄。???
“那让你再欺负回来。”
#我就知道我嗑的办公室cp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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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字面意思,贺某心有所属。◎
随着他话音落下,耳边只剩心跳加速的声音和淅沥雨声。
还未回过神,虞清晚听到他又淡声开口:“手,咬够了吗?没咬够就继续。”
贺晟看着她,神色自若:“不解气的话,再换其他地方咬。”
咬到她消气为止。
一时间,虞清晚实在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她咬紧唇,想骂他疯子,可对上男人偏执的眼,她却无论如何都骂不出口,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有些泛红。
无奈之下,她只能别开脸,避开他的视线。
而贺晟的目光从始至终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视线暗了又暗。
空气陡然安静下来,距离重新拉开,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渐渐消失。
就在这时,虞清晚这面的车窗忽然被人从外面叩了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门就突然被人拉开。
一只手臂嚣张地搭上虞清晚身后的椅背,视线上移,是容熠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
“贺老板,您这可叫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犯法的。”
容熠懒散地笑,目光绕过虞清晚看向贺晟,却一点不退让。
突然出现不速之客,贺晟眼眸微眯起,周身立刻泛起危险的气场。
气氛忽然变得剑拔弩张。
虞清晚率先回过神,连忙出声:“容熠,我没事...”
容熠一把将虞清晚拉到自己身边,半挡在身后,很明显的保护姿势。
年轻桀骜的脸上丝毫不掩饰敌对的意味,也不畏惧贺晟身上的压迫感。
容熠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只要她还在容家一天,就是容家的人。贺老板也是快订婚的人了,还是洁身自好些为好。”
他又强调一句:“毕竟,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
“........”js?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容熠这种敢在明面公然挑衅的人,贺晟眼眸眯起,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两个男人视线交汇,像是呲啦呲啦地冒着火星,空气中仿佛都透着剑拔弩张。
虞清晚觉得气氛有些危险,只能对相对来说脾气好一些的容熠开口劝说:“好了容熠....”
下一刻,容熠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带着虞清晚下车离开,全然不顾身后那道冷冽逼人的视线。
“走,带你回家。”
-
虞清晚就这么被容熠拉上了他自己的兰博基尼。
等她系好安全带,容熠先是把车内的空调调高,然后二话不说一脚油门飚了出去,跑车的轰鸣声立刻充斥耳畔。
感受到容熠愤怒的情绪,虞清晚一时间都有些心虚。
一开始他就不停跟她强调,让她离贺晟远些。
容熠的少爷脾气犯起来,也不见得比贺晟好说话到哪去。
她抿抿唇,只能试探着开口:“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想到公司的程序被人攻破,容熠不得已去总部和工程师通宵了三天三夜才解决,他就一肚子火气。
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心里憋着对贺晟的怒火,容熠说话听起来都格外阴阳怪气:“再不回来,等着你人都被他绑回家?”
虞清晚顿时噎了噎,紧接着又听见他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有消息传,他没多久就会和盛家订婚。这样还来纠缠你,他不该骂?”
闻言,虞清晚无声地攥紧了安全带。
心口不知怎的,冒出一阵说不清的烦闷。
静默片刻,她垂下眼睫,佯装平静道:“他和谁订婚,和我都没有关系。”
听见她这句,容熠才算是稍微满意了点。
“总之,他爱娶谁就娶谁。你想嫁钟庭白就嫁,不想就不嫁。遗产的事我已经在和林森想办法,总有办法让你不用结婚也能拿到。”
“什么办法?”
“....这不是正在想呢吗,想出来再告诉你。”
虞清晚垂下眼皮,大概也能猜到容熠会想什么办法。
容钦华书房里面的那个保险柜,密码只有他委托的遗嘱律师一人有,甚至连林森都不知道。
就算有办法,恐怕也只能从那个律师身上下手。
她好像总是在不停地麻烦别人。
放在腿上的指尖不自觉攥了攥,下一刻,她又听见容熠开口:“对了,还有你那个朋友,人事已经安排好后天入职了。”
虞清晚的唇角终于弯了弯,“嗯,谢谢你,容熠。”
趁着红灯,容熠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头发,有点嫌弃地把她的长发揉乱,叮嘱道:“别总说什么谢字,回去吧。这两天最好别出门,我怕容震那群人不消停,还盯着你手里的那点股份。”
“嗯。”
-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宾利在马路上疾驰。
副驾驶上,岑锐挂掉电话,脸色冷峻地回头汇报。
“查到了老板,是那个画廊的主理人孟伊苓,暗示了虞小姐那位朋友的公司,虞小姐的朋友才会被解雇。那天画廊里还有两个前台,说了很多对虞小姐不敬的话。”
贺晟翻阅文件的动作停住,声线极冷。
“这些事,你今天才知道?”
心里叫苦,岑锐忙不迭认错道歉:“对不起老板,是我失职。”
贺晟冷声:“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
岑锐立刻会意:“是。”
“年终奖扣百分之五十。再有下次,自己去人事辞职。”
.....欲哭无泪。
通过后视镜,岑锐压下心里的苦涩,看见贺晟虎口上的咬痕,还是为了剩下百分之五十的年终奖关心道:“老板,您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咬得不轻,冒出来的血珠已经凝固成痂。
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摆在明面上,出去应酬也不好看,免不了被人看见嘀咕几句。
岑锐正等着戴罪立功的机会,紧接着就听见贺晟语气淡淡。
“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