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这么多水?”程濡洱蛮力地凿,肉棒像被钉进去,声音却小得怪异,仿佛怕被谁听见,“是不是喜欢被我肏?”
芝华完全傻了,花了几秒搞清状况。身体被程濡洱侵略着,乳尖残留啃咬后的灼痛,奋力喘息的唇被他堵住,浑身无一处不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氛围却怪得很,他好像并不高兴,即使这样高频率地深入她,好像仍然不满足,肉棒狠戾地往里顶,极致撑开她体内,恨不能长进她的血肉里。
“你、你慢一点……”她柔弱的求饶声,从交缠的吻中传出来。
“这回醒了?”程濡洱贴着她唇齿问,鼻音里蕴着化不开的情欲,仍是耳语的声量,“被插得舒服吗?”
完全不像以前的他。芝华被裹着怒气的情欲吓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真的拆吃入腹,往上缩着臀想躲。
当然,无济于事地被重重按回去,肉棒反而挺进得更深。
“程、程濡洱,你怎么……”她头一次完整唤出他的名字,在这样慌张而淫乱的时刻,试图用名字让他冷静些。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次反作用,抽插的频率加快如急风骤雨,把她撞得摇摇晃晃,双唇再次被堵上,吻得她眼角渗出生理眼泪。
“妈,你想多了,芝华不是那样的人。”严丁青的声音突兀响起。
刚跌进情欲海潮的芝华骤然僵住,受了惊的小穴急剧收缩。
“你停……停一下……”她惊慌失措地扭身推拒。
然而她那点力气,就算挠痒也嫌太轻,效果不比调情好多少。
阴囊拍打腿根的动静越来越猛,直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处,插得她控制不出倾泻的潮水,逼迫她在严丁青的说话声里高潮。
“宝贝,肏得爽吗?”他仍一刻不停地往里顶弄,即使她的甬道正深陷于高潮的战栗中。
“芝华是我的妻子你的儿媳,怎么可能故意不见你,给她时间冷静冷静。”严丁青耐心地劝。
身后是肉体相缠的闷响,芝华脑海里一闪,模糊想起婆婆敲门的动静,接着是她被捂住的嘴,被含住吸咬的乳尖……
“回答我,宝贝。”程濡洱又问了一边,话说得宠溺,语气却像警告。
外面是她的合法丈夫,仅隔着一道深红色大门,劝着前来兴师问罪的婆婆。
他们断然不会想到,仅仅五米的距离,醉酒的梁芝华正被人托着臀,腿间进出别的男人粗硬的性器,甚至被插到高潮。一颗心被情潮烘得爬满痒意,跟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濒临崩溃的快感越来越强,她被插到失智的边缘。
“你要是不肯回答,我不介意弄出点动静给他们听听。”程濡洱拉着她站直,双手抓住她如水球般晃荡的乳肉,极深地插进去。
一声呻吟跑到嘴边,芝华又生生咽下去。
忍得了一两次,却真的忍不了几分钟,刚高潮过的身体被肏得狠了,翻开的阴唇充血肿胀,完全被撑开成一个可怜的肉洞。
“舒、舒服……”芝华哆嗦着嗓子,细声细气求饶。
“喜欢被我肏吗?”他咬住她的耳垂,像接吻般吸吮,吸得她眼尾发热,热气蕴进眼眶化成一片模糊。
隔着门,严丁青还在劝,“我和芝华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程濡洱听着,眼底情绪幽暗涌动,绷着下颌全根拔出再没入。
“呜呜……喜欢……”肿胀的感觉填满她,像一团湿乎乎的棉堵在心里。芝华只想把他哄高兴,好让他身下的进攻轻一些。
“喜欢什么?”他偏偏不依不饶地问,颠来倒去地问,肉棒顶得越来越沉,几乎要把阴囊也塞进去。
他威逼利诱,非要她说出那句羞耻的话。
“喜欢……被你、插……”芝华一口气被撞碎,说话声散得连不起来,舒服得脚趾蜷起,虚脱到只靠体内那根肉棒撑住,才能勉强站着。
“妈,你了解芝华,她是知恩图报的,不会乱来。”外面这样说,一字不落听进她耳中。
然而她在说什么,她刚刚才被迫说出那样让人羞臊的话。
程濡洱还要为这羞臊添一把火,抽插地动作顿了顿,“我也喜欢肏你。”
话音刚落,性器又在体内挺动起来,噗呲戳开穴道,说话声顺着埋进体内的肉棒,穿过阴道直抵心口,“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只被我肏。”
日复一日被他竭力关住的人格阴暗面,随着溃堤的情欲倾泻而下,他短暂地放过自己,让占有欲吞没常年主导他的理智。
他往后抽出性器,抱着芝华走进套房的卧室,肉棒还挂着湿淋淋的水,他将芝华压在床上,就着湿意再次贯穿,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放肆,也不再堵住芝华咿呀的嘴。
走廊的声音完全消匿,卧室静得只有抽插声,芝华仍抖着咬唇,不敢发出动静。
“别咬,叫出来。”程濡洱拨开她的唇肉,指腹擦着来回爱抚,“我喜欢听。”
又一次凶狠的挺入,撞得她应声拱起身体,腰腹向上把身体绷成一弯月,失控的呻吟闯出来,咿咿呀呀地落在空气里。
程濡洱不知疲倦地往深处肏,被夹得爽到渗出汗。他掐着她的腰,那么盈盈一握,细得仿佛能掐断,就这么柔弱地躺在他掌心,任他予取予求。
这幅模样晃得他双眼更暗,力道一次比一次失控。芝华被插得泪眼朦胧,下身疼肿着只剩轻啜,咬牙忍了漫长的时间,身上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缩着穴口试图将他夹射。
甬道乍然吸咬的瞬间,程濡洱挺动的腰腹忽然一震,飞快地肏动几十次,仰着头闷哼一声拔出来,喷射在她的乳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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