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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南这个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所以陈晚现在真是七上八下的。
    这可是在她家啊,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吧?应该不会吧?
    可他是池南啊。。
    简直走投无路,她拨通了荏苒的电话。
    对方明显是刚睡醒,迷迷糊糊听等她把来龙去脉说完,然后对方那头沉默了。
    就在她以为荏苒八成是睡过去的时候,对方终于开了口,“晚晚你要稳住,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陈晚听她语气凝重,感觉她应该是要帮她出绝招了,她这头儿郑重的点头,“问吧苒苒,我都回答你。”
    然后,对方问,“那个池南帅么,性能力怎么样?”
    她愣了两秒,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害,就知道不该给她打电话,什么色友。
    她双腿夹着被子,又来回又翻腾了几回,终于酝酿出些睡意。
    点亮手机屏幕,此刻已经凌晨2点了。或许是她想多了,这么晚了,肯定不会来的,她真是自己吓自己。
    放下心来以后,她头一歪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自己的门锁开了。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毕竟家里只有她自己有钥匙呢。
    翻个身,她继续睡。身侧突然凹陷进去,她警醒地睁开眼,果然有人。她刚张开嘴,就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按到了枕头上。
    “唔唔唔——”你是谁?
    那人闷着胸口笑,半晌凑过来,悄声道,“你说我是谁。没良心的,我还没来你就睡着了。”
    果然是池南,她又暂时安心下来,把他手掌拿开,她问他,“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来干嘛。”
    他揉揉她下唇,肉肉的,手感很好。“来干嘛,明知故问是么?当然是来干你了。”
    “。。。”陈晚被他一句话噎住,她找借口,“拜托,这是在我家哎。”他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他含住她的唇,轻轻舔了两下,“那我一会儿动作轻些。”
    陈晚被他舔的有点上头,趁着还有一丝清明,她拒绝,“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揉着那两团软肉,然后隔着衣服捏住那粒慢慢拨弄,“真听话,没穿内衣。”
    “你等下。”她握住他的手,“我们这样,有点太快了吧。”
    他捧住她的脸,鼻尖抵住她的,问她,“那你说,你想不想。”
    想不想?现在被他搞得半上不下的,能不想么?
    他看出她的犹豫,低下头又给她一记深吻。
    唇舌交缠,津液交错,陈晚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她知道自己动情了。面对这男人,她的感觉总是来的很快。
    但她还是绷着根弦,眼看自己马上就要被剥光光了,她捂住胸口,“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他额头抵住她的,手下动作却没停。
    外科医生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几个手指而已,三两下就把她身下弄的湿漉漉的。
    加上许久没做,身体总是很敏感,陈晚被他搞得双腿抖了抖,一个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她气恼,“你,这样,我怎么说?”
    “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他开导她,“你放松点儿,下面还是好紧。你听。”
    “咕叽咕叽——”陈晚听的很羞涩。
    下一秒,这人又把中指伸进去找到那块软肉来回勾弄,她觉得真是要疯了。
    这人最是擅长诱惑她。
    她忍无可忍,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池南,跟你做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器大活好,她也不吃亏,“但是有一点,我不想破坏他人感情。你懂吧。”
    池南当然懂她意思,挑挑眉,“你是不是傻,我有女朋友的话还会上你的床?”
    话不是好话,但是很有池南的风格。
    “你他妈就不会说句好听的,你半夜来我床上,还想让我舔你啊?”陈晚感觉真是要被这人气死。
    “我可没说让你舔,不过,”他拇指划过她的下唇,意有所指地说,“你如果非想舔的话,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
    “你休想!”她脸一偏躲开他的手,“做梦去吧。”
    呵,在他池南的字典里就没有做梦两个字。
    他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皮带“啪”的抽出来,两三下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上。
    动作发生的太快,陈晚反应不及,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挣扎不开了。“你你你你干嘛?”
    池南懒得废话,他把裤子扯掉,一屁股坐在她胸口上。
    这下可好,眼前正对着鼓囊囊的一大包,荷尔蒙夹带着热气,透过布料喷洒到她脸上。
    这状况,她有点怕怕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粗野啊。
    “池南,咱们温柔一点哈,馒头得一口一口吃,你这绑着我干嘛…先给我解开行不行?“
    “不行。”  到嘴边的肉可没有理由丢掉。他在她眼前把内裤扯了下来,然后那根东西“啪嗒”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打脸的方式真是平生第一次了。而且由于视角和距离的原因,她都能看到阴茎顶端的液体。龟头圆圆的,粉嫩的,抵在她的下唇上。
    那么近,感觉她张个嘴就能含住。
    说来也是她贱,这时候她竟然真的张嘴舔了两下。味道咸咸的,口感很湿滑,舌头收回来的时候还拉了一道淫丝。
    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陈晚很尴尬,赶紧伸舌头又舔回来:“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方低着头没说话,这让陈晚有点忐忑,难不成,是她太浪荡了?
    因为室内没开灯,所以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捏的她好疼,她猜测他应该是有些不爽了。
    事实证明她真是猜错了,对方没说话是因为太爽了….
    因为下一秒对方就把鸡巴戳到她嘴巴里面了。
    他掐住她的面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大半根都捅了进去。
    “咳咳咳—-”这次是真咳。
    鸡巴真的太粗了,牙齿轻微刮到,但是….
    即便如此,池南也觉得这久违的感觉,也太爽了。
    口腔里面又湿又热,妈的,好想操烂她!
    尤其看到她现在被自己操红了眼,双目含春的时候。
    “陈晚晚,你他妈的真是欠操。”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腿上。
    陈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气,但还没吸两口呢,就又梗在喉口了。
    因为池南趁她不注意,掰开她的臀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鸡巴入到了底。
    “啊—”陈晚也就敢喊了一声,因为怕被家里人听见,她咬住了自己手背。
    下体又酸又涩,饱胀的感觉无比强烈。她听见对方也长舒了一口气。
    她真是后悔今晚没穿内裤。所以当他突然插进来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真是方便了他。
    池南等她缓了两秒,见她面色好了些,才故意刺她,“你的姨妈巾呢?不是买了好多?”
    陈晚知道那谎言没瞒过他,但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不忘调侃她。
    “池南,你真的是有病。”她明明是怪他的,但是此刻眼尾含泪,面带风情,就变了样。
    “是有病,见了你就想操。”他把她双腿挂在臂弯,攥住她的臀,凭着本能,操的她双奶纷飞。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绝入耳。
    “慢点慢点,”她听的羞涩,“太久不做了,有点疼。”
    池南才不信她,又往深处顶了几十下,见她眼泪都被操出来以后才问道,“你确定是’疼’,而不是其他的感觉?”
    陈晚咬住下唇,就不承认。面子都没了,那她要里子。
    池南被她逗笑了,“很疼的话,那就先不做了。”说罢,就把她放倒在床上,鸡巴眼看着都要退出去了。
    她急了,这时候了,他竟然善解人意起来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那半截柱身,气狠狠地说,“你出去的话就永远别进来了!”
    “你不是说疼么,我可以等你好了下次再做。”他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乖,机会有的是。”
    “池南你有意思么,搞这种玩笑。”她真是被他气死了,“算了,爱做不做,老娘也不是缺男人。”
    说着她就要爬起来。
    什么叫也不缺男人?他握住她的腰,一把把人拉回来,“陈晚,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就不说。”她倔劲儿也上来,梗着脖子不回答。
    “行,你有能耐就继续倔。”他拉过她的脚腕,大腿压到她胸口,小屁股撅着,穴口湿淋淋地对着他。
    动作难度有点大,幸好她有点舞蹈基础,才不至于疼的张牙舞爪,但是,“你给我起开!”
    “拔你个头,口是心非。”他拨开水淋淋的细缝,找到那颗阴核,用肉柱前端凶猛摩擦。
    “啊——”快感来的浓厚剧烈,陈晚果然受不住,“别——”
    那里本就无比湿滑,加上柱体又硬又弹,快感海浪般的涌上来。
    她抖着臀腰咬牙坚持。
    眼看对方速度越来越快,理智逐渐下风。
    “啊——”终于,她马上就攀登到极乐的边缘——
    然而,对方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故意停下来,挠着她。
    陈晚喘着粗气,眼神求饶。
    他一下下戳着她,不慌不忙,“我问你,什么叫不缺男人?”他掰过她脖颈,“这几年,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陈晚很识时务,嘴上赶紧求饶,“一个,就你一个。一个就够了!”
    池南不信她这套,“呵,小骗子。”
    她发誓,“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
    对方眯眼审视她,她满脸无辜。
    终于,不管他信不信,他终于舍得把鸡巴插了进来。
    “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喟叹。
    然而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疯了一样,捏住她的脚腕,狠狠地开操。
    “啊啊啊啊—”太快了,她想躲开,可身体却诚实阻止了她。
    水声愈来愈大,床单越来越湿,池南被她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噗吱插进去,“这么会吸,是不是经常找男人?”
    后入的姿势,头皮都被他揪的有点疼,她弱弱反抗,“没,真没有……“
    是没有,这几年她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都发之情止乎礼。
    但池南见她吞吞吐吐,心下不爽。像是报复一样,直戳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我真没骗你,就你一个——”她示弱,“求你了,啊啊啊太深了,别——”陈晚双手攥紧床单,咬紧被子的同时,到了高潮。
    高潮前一秒她自我反思,池南这人真是激不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而且,爽是爽到了,就是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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