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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时分,萧存站在阳台抽烟,朝下一瞥,看见庭院里萧矜坐在秋千架上,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淋淋的,刚刚游完泳,萧逸蹲在她面前,帮她擦着腿。
    萧矜把脚轻轻搭进萧逸怀里,笑声吟吟地飘至空中,距离近,隐隐约约传到萧存耳朵里,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事这样高兴。只见矜矜抬腿,娇娇气气地逗弄起她表哥来,粉白脚趾抵着萧逸胸口慢慢往上爬,蹭到他下巴,又旖旎地蹭过他的嘴角。
    萧存脸色顿时沉下来,多大年纪了,矜矜还和表哥这样没遮没拦,光着脚趾头逗男孩子玩!他心想自己当年十四岁就破了处,如今萧逸十七岁了,怎么可能还不清楚男女之间的这点勾勾搭搭,竟然毫不避嫌。
    矜矜年纪小爱胡闹,不懂这里面门道,难道他也不懂吗?
    只见少女脚趾白皙玲珑好似花骨朵儿,脚尖尖泛着粉嫩嫩的红,萧逸张口含住,她细白小腿蓦地颤抖起来,另一只脚还被萧逸搂在怀里,不安分不情愿地扭动着,半真半假就势踹了他胸膛几下。
    看到这一幕,萧存简直想当场冲下楼喊停,但管家前来通报,说廖先生到了。生意要紧,他掐了烟折返回书房,准备待会分别把矜矜和萧逸喊过来,好好教育一番。
    廖明宪前脚刚离开萧存书房,后脚萧矜就过来了,她刚回房洗过了澡,此时换了一身宽松睡裙,缀着蕾丝花边的长袖堪堪盖过手掌。
    一见萧存,这小女孩子当即娇滴滴地小跑着奔向她爹地,脚下毛绒拖鞋敲击着地面,啪嗒啪嗒轻声作响。
    “爹地~”
    她站到他跟前,昂起头甜甜叫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眼底流光溢彩,直直闪进了萧存心里。
    萧存习惯性地把萧矜往自己腿上一抱,果然还是少女呢,青涩柔软,坐到男人腿上的刹那竟有些慌张起来,别别扭扭绞了一会儿手指玩,不过却也没起身。
    后来大小姐有个毛病,私底下喜欢坐男人大腿,估摸着就是被她亲爹惯出来的。好像坐凳子能硌疼她小屁股似的,非得男人来当肉垫子。
    她眨巴着眼睛开始说学校的事情,神情灵动狡黠,又朝爹地撒娇:“爹地,能不能别给逸哥哥安排那么多事情,他都没时间陪我了。”
    萧存便问道:“你要萧逸陪你干什么?”
    “飙车啊。”
    小女孩子纤长秀致的眉毛一扬,绘声绘色地向萧存叙述起自己私底下和世家子们赌车的事情来,又夸萧逸开得一手好车,回回都能争第一,让她好有面子,可惜就是太忙了,露面次数屈指可数。
    萧存耐心听着,面上微微露笑,心底却不置可否,自家女儿说话做事与同龄女孩儿不太一样,兴趣爱好也大相径庭,只是赌车这种东西,内幕多得很,兴致来了玩几场当消遣,终究上不得台面。
    他心里还记着刚刚在阳台看见的那一幕,想出言提醒矜矜来着,又觉得自己贸然开口很不恰当,这种男女之事还是由她妈咪说道比较合适。只是何叙姿日前已从主宅搬至别院居住,和他正闹别扭呢。
    瞧矜矜这模样,一张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毫不避嫌,幸好连家不知道,连霁尚且远在英国。也幸好矜矜什么都不懂,此刻才肯乖乖坐在自己腿上,还依照着小时候那样。
    萧存盯着自己的女儿,一瞬间入了迷。
    这孩子长得真好,有何叙姿的影子,又有自己的影子,结合了两者最顶尖的容貌优势。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怎么这么会长?当真是绝色。
    脑海中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往远了飘,不知道矜矜的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模样。
    和谁生?
    连霁吗?萧存在心底默默摇头,连霁长相身形都称得上标致,但仔细瞧来,还不如自己年轻时候风流倜傥呢,势必会拉低孩子从矜矜那里遗传到的颜值水平。
    单论颜值,矜矜和萧逸倒是般配,这一对少男少女成日里腻一块儿,远远瞧着漂亮得像幅画儿,珠联璧合佳偶天成。只是萧逸这种身份,怎么配染指矜矜呢?不行不行。
    既要家世相当,又要容貌匹配。这时,一个极度荒诞又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瞬间贯穿了萧存的脑海——如果是和自己呢?
    萧存猛地清醒过来。
    这已经不单是非分之想,简直是罔顾人伦。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了。
    偏偏此时,萧矜在他腿上突然扭了一下屁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少女圆润弹翘的小屁股蹭过男人坚实的大腿,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猛然窜进萧存大脑,全身热血都争先恐后地开始朝一个地方奔涌汇聚。
    萧矜原本双腿并拢,侧着身子坐在萧存腿上,他胯间那玩意儿突然翘起来,一下子就顶上了她的大腿。她定然是有所察觉,腰背猛地挺直,一动都不敢动了。
    反观萧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黑道掌权者,哪怕下身正硬梆梆地勃起,面色却依旧镇定自若,手臂收拢将萧矜慢慢圈在胸前,大手覆盖住她细嫩光滑的手背,摩挲了一会儿,又缓缓上移握紧她的小臂。
    “爹地,好痛。”萧矜小小声地叫起痛来。
    萧存听着她的声音,脑海里却突然联想起九龙那桩爆炸疑案,时隔一年多,他一直没找矜矜。这件事虽不至于像块石头重重压在萧存心头,但也成了他心上一粒小石子,偶尔硌得他异常难受。
    此刻萧存心头火气直往上涌,自己前脚刚没了儿子,后脚还得替怀里这个小东西遮掩罪行,最终还被扣了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污名,传得沸沸扬扬举世皆知。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怀里这颗小心肝干出来的好事!
    他一直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找萧矜算账,又该如何算账。对待亲女儿,重罚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倘若不亲自下手教训一下矜矜,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与威严,这口气萧存又是万万咽不下的。
    如今倒是刚刚好,她自投罗网地钻进他怀里,他倒要看看这个喜欢作恶的小怪物小人精,敢不敢当场认了,又如何为自己辩解。
    这样想着,萧存双手骤然施力,拧紧了萧矜的手臂,压低声音问:“矜矜,有没有做过坏事?”
    “什么呀?”果然一问三不知,萧矜装起无辜倒很有一套,又耍起大小姐脾性,娇气地叫起来,“爹地轻点,好痛。”
    “爹地知道了会生气的那种坏事?”
    萧存干脆将萧矜整个身子扭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脸色随之沉下去,眼眸幽深地死死盯住自己女儿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与威慑力陡然袭来,萧矜不挣扎了,也不敢喊痛了。
    果然还是小姑娘,轻而易举便被父亲震慑住了。
    她纤细的身体在萧存怀中隐隐发抖,不知是被捏得还是被吓得。明亮如水的眼眸晃动起极为可怜的水光,波纹浅浅荡漾,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溢出来,崩溃决堤。黑长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像精致小扇子在她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没有。”
    饶是被吓得不轻,但萧矜答话时的声线很稳,仿佛强忍着被误解被冤枉的哭腔,稚嫩青涩的面容满是不解困惑的神情,瞧着当真清白又无辜。
    “真没有?”萧存低沉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没有。”
    这一回,她答得斩钉截铁,含泪的目光里流露出坚定神色,还有股可怜巴巴的被无端冤枉的愤慨。
    萧存就在她这泪光潋滟的小模样里,慢慢软回了心肠,下身倒是硬得愈发坚挺。哪怕隔着睡裙,都能感触到她大腿肌肤的细腻光滑,这还仅仅是外侧,或许里侧更为娇嫩吧。
    “乖孩子。”萧存神色放得柔缓,声音却喑哑异常,抬手轻轻抚了抚萧矜后背,“吓到了?爹地再抱你一会儿。”
    腿上的小女孩子明显畏惧地瑟缩了一下。
    “爹地……我想,我想回去了。”
    “怎么?不喜欢爹地抱吗?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缠着爹地,要坐在爹地腿上玩吗?”
    萧存嘴里说出这番话来,同时内心深处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恬不知耻,抱着这么大的女儿,还能说出这种胡闹混账的话。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装疯卖傻,无遮无拦。可把矜矜抱在怀里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太难以割舍了。
    “不是的,爹地。我……我长大了。”
    “怎么,长大了就不要爹地了?”
    萧存沉下脸色,语气里透出明显的不高兴。萧家由他说了算,萧矜再张扬跋扈,惟独不敢忤逆他。如果说萧家还有一个人能够镇得住大小姐,只有他萧存。
    此话一出,萧矜便彻底不知所措起来,这小女孩子向来在爹地面前恃宠而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如此一问,心脏砰砰直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升腾起一股茫然与奇怪的感觉。
    她刚刚洗完澡,沐浴露味道是锡兰茶香,温柔清新的香气,此刻丝丝缕缕地飘到萧存鼻子里。他细细嗅了一口,瞬间目眩神迷起来——沐浴露的清雅芬芳,混合着少女自然体香,像一支尚且沾着清晨露水的玫瑰,鲜嫩明媚得快要滴下来。
    萧存又仔细端详矜矜,黑色湿漉漉的发,衬她冷白皮肤,柔软细腻,好似泛着上等羊脂玉的莹光。他的眼神高高朝下望去,这才瞥见,矜矜竟然没穿内衣,领口敞开着,一眼便能看清她粉嫩绵软的奶尖,两团细白秀气的乳。
    真小,真青涩。
    冰天雪地里的小玫瑰花苞。
    萧存猛地握紧萧矜的手臂,明明擦得很干,四肢没有水珠残留,他却觉得掌心之下这片皮肤,湿湿的嫩嫩的,渗满了水分,恰似刚刚剥了壳的鲜荔枝,轻轻一触就要破皮,溅出清透淋漓的汁水来,尝起来滋味也定然无比娇甜。
    这么想着,萧存手都酥了。
    长久沉默,萧矜心里慌慌张张,只听见身后爹地的呼吸越发粗重,她难耐又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绵软胸乳一下子蹭到萧存手臂,惊得她小奶头骤然挺立起来,隔着衣料默默颤栗。
    萧存察觉到了,再度收紧手臂,这下几乎把萧矜勒进自己胸膛里了,他问她:“痛不痛?”
    这可怜的孩子哪敢说实话,只敢忍着痛连连摇头。
    “说实话,别害怕。”
    萧存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这个食人饮血的小东西,小小年纪狠下心来人都敢杀,偏偏此刻在自己怀里战战兢兢一动不动,小模样瞧着可怜至极。她仗着父亲的宠溺,放肆了太多年,如今也该教教她,谁才是萧家唯一有资格有能力拍板话事的人。
    得到爹地首肯,萧矜这才敢不满地轻轻嘟囔出声:“痛。”
    萧存拿出手机,避开萧矜视线,假装看信息,实则打开了录音功能。他按下录制键:“再说一遍。”
    “痛。”萧矜颤颤地重复。
    “喊我。”
    “爹地,痛。”
    “刚刚你怎么叫的?”
    “爹地,好痛。”
    萧矜抖着嗓子叫起来,像春夜里的小猫儿,几欲啜泣出声。
    “真乖。”
    萧存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松了手,把她从腿上放下去。目送着萧矜离去,转头接通了内线电话,吩咐管家把萧逸喊进书房。
    离开的时候,萧矜几乎是懵的,逃也似的快步出了书房。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坐在萧存腿上,小屁股扭的第一下,是她下意识故意的。
    她总喜欢坐在萧逸腿上扭屁股来着,扭得萧逸硬梆梆。她喜欢瞧他饥渴难耐,几次忍不住激射出来的模样,心底总能升腾起无限满足与快意。
    可方才她一时昏头,忘了自己是坐在爹地身上。这小女孩子怎么也想不到,仅仅是小屁股那么一扭,竟能够把久经风月场的萧存扭硬了。
    更别提之后,情势宛如失控的马车,一头栽向悬崖深渊。萧存紧紧抱她在怀,灼热坚硬的性器抵着她,那处皮肤烫得宛如火烧。
    雄性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无形枷锁桎梏着,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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