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机扣下的那一刻,萧逸脑海中只闪过萧矜的脸。
今夜他杀孽无数,唯独愧对一个人。
他的大小姐。
温室里娇生惯养的玫瑰花,矜贵柔弱,还没有经历过这世间任何一场人情冷暖、坎坷磨难。他无比期待着亲自将她折下,捏在指尖,剥开她绮丽柔软的花瓣,看尽她颓败或盛放的每一面。
想想还真是,有些残忍呢。
找到萧矜时,萧逸身上还沾着萧存和连霁的血。
他亲自开枪,终结了这两个与萧矜羁绊至深的男人的性命。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又或许是旧伤未愈,他的手一直在剧烈颤抖,他竭力克制,最终才用差点残废的右手食指扣下了扳机。
鲜血喷溅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袖口衣襟,当然,还有他过分英俊的一张脸。
胜利的洗礼。
眼前升腾起一层淡薄血雾,他携这份洗礼走向萧矜。
短短一夜,风云剧变,萧逸肾上腺素一直处于狂飙急升的水平。如今硝烟淡去,他才察觉到自己好渴,又好饥,腹腔咕咕作响,恨不得张口便吞下眼前的萧矜,再慢条斯理地嚼碎了咽下去。
今夜的她过分狼狈,却看上去莫名诱人,简直成了一道可口的法式小甜点。
她总是轻易地,就让他重拾了体内的野兽本性。
贪婪,欲望,罪孽,撕碎。
片刻前他毫不留情地处决了她最后的保镖,如今她在他面前瑟瑟发抖,一身单薄的白色纱裙、眼圈红透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得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哀艳动人。萧逸不想吓到她,也不想放过她,就在犹豫着该拿她如何是好的当口,目光瞥见萧矜怀里紧紧抱着的照片。
她与连霁的合照。
落进萧逸眼里,原本的楚楚可怜眨眼间就演变成了尤为可恨。
可恨的自然不是萧矜,他怎么舍得恨她呢?
萧逸恨的是畏缩在她怀里的——连霁那张不识好歹、至死都挂着浅淡笑容的脸,还有他眉眼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浑然天成的优越感。
他霸占了她那么久,如今死了,还是不肯放开她。
名为嫉妒的毒蛇再度现出真身,黑色鳞片寒光瘆人,瞬间绞紧了萧逸的心脏,尖獠的毒牙穿透血肉,毒液奔腾流窜至全身,血液沸腾的高温几乎令他当场疯掉。
她为他伤心?
冷心寡情的萧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哀悼?
不可以。
一股无名的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蒙蔽了萧逸的理智,即使这个男人是她自小定下的未婚夫,也不可以。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大小姐伤心。
他曾那样卑微,那样绝望,那样祈求地跪在她脚边。日复一日,渐行渐远,他终于意识到,只要她还是萧家大小姐一天,他就不可能拥有她,甚至连远远看着她,都快变成一种奢望。
尊卑有别,原本萧逸一直秉承着这样的理念,原本他也只想继续当一只愚蠢的飞蛾,追逐着永恒的光热,即便被她过于耀眼的光芒灼伤了,也不过是扇扇残翅抖抖灰烬,灰溜溜地离去。
谁叫她是光。
不记得哪个瞬间,萧逸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能把光握在手里就好了。那些男人都想握住她,为什么我不能想呢?
他这一生,有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回?如果说报仇与得到萧矜,本就是一石二鸟,他何乐不为呢。
一念神魔。
萧逸原本以为,除掉萧存和连霁,大小姐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可以藏起她,保护她,没有仇家能够发现她。
当然,他杀了她的父亲,毁了她的荣华,她定然会朝他发怒,甚至恨他入骨。但是没关系,萧逸想,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耐心,用一辈子来乞求她的原谅。
只要她不是万念俱灰,一切就还有转圜余地。
萧逸很清楚,按照萧矜的性格,即便被逼至绝境,她都不会轻易放弃。只要她存着报仇的心思,她就会活下来,只要她活着,他就有机会。
为仇恨而活的人,拥有最坚韧的生命。
谁知暴动结束,廖明宪却主动提起了萧矜,让萧逸带手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起萧矜名字的时候,廖生眸色一动,眼底熠熠闪光。那份呼之欲出的意图,萧逸再熟悉不过,他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里看见过。
怎么就那么多人惦记着他的大小姐呢。
爱到了极点,悄然生了恨。
他恨她。
恨她的姓,恨她的父母,恨她身份背后埋藏的权势。也恨她,年少无知的时候,轻而易举就攫取了他的心。她对他并不算好,他竟然还能那么蠢地,心甘情愿地跟在她身后摇尾巴,眼巴巴地讨她欢心。
萧逸领了命,顺利找到了萧矜,本应立刻带人回廖宅。偏偏看见萧矜的第一眼,突然改了主意,他不能再等了。
他与萧矜之间,总是亘着难以逾越的横沟,总是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唯独此刻,她失却了一切庇护,弱小又无助,她的身边只剩他。
谁叫是他先找到了呢?
他想要萧矜,想得太久了,久到发疯的程度,以至于根本无法忍受再一次将她白白地拱手让人。
就是死,他也要真正吃到她。
祭台有些高,我被萧逸抱着坐上去,居高临下的姿势,我低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大小姐,大小姐。”
萧逸仰面望我,眼神里流转出我此前从未见过的迷恋神色,他一遍遍地轻声念我,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念得煽情而旖旎。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音调低沉温柔,乍一听,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呢喃,但是每个字眼从嘴里说出来时,又是那样咬牙切齿、怨入骨髓,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我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你想干什么?萧逸。”
我有些慌,又有些怯,虚张声势起来,试图凭借昔日萧家大小姐的气场压制住他。
但萧逸丝毫不为所动,抱住我,腰身挤进我两条腿之间,再用胯别住,这下子我的腿怎么也没办法并拢了。
他这才贴近我的耳根,淡淡道:“干你。”
语气理所当然,无耻至极。
“你做梦。”
我翻了个白眼,挪动着想从祭台下来。
萧逸甚至懒得反驳,抬手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台面。怀中相框不慎跌落,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余光瞥过去,果然裂开道缝,恰好裂在连霁脸上。萧逸也瞧见了,伸手捞过相框,重新塞回我怀里。
“抱着。”
“神经病。”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相框随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哗啦,连霁原本英俊温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下,显得畸形而可怖。
萧逸瞥一眼,冷笑:“不是舍不得吗?不是放不下吗?不是还为他哭了吗?”
“我为霁哥哥哭,轮得到你管?”
我轻蔑地驳他,他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敢杀我的人,还敢管我为谁哭,更可恶的是,他竟敢这样凶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萧逸对我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哟,霁哥哥?”萧逸垂眸,斜睨了一眼地面照片,目光凉薄地扫回我的脸,“那怎么不好好抱着你的霁哥哥?让他瞧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着,萧逸一手握我的腰,另一只手娴熟地摸进我的裙底,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巧巧地用手指勾着我的内裤,别到一侧臀瓣,然后卡住。
他唇角满意地上扬,手指灵活地探入我的穴缝,略显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娇嫩的穴口。
“我一直都很想,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萧逸凑近我的耳根,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水声涟涟作响,比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要暧昧,还要下流。
“你猜,连公子会不会生气?嗯?矜矜谁都碰不得的小粉逼,就这么被其他男人干了,还干了不止一次,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杀了我?”
他要来真的。
萧逸解开皮带,抽出去的动作刻意放缓,冰冷的金属扣一下下缓慢而清晰地刮过皮带孔,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一室寂静中,愈发刺耳。
“他碰过你吗?”
萧逸性器弹出来,过分硬热,抵着我的臀缝,来回磨蹭,龟头渗出腺液,一下下蹭着我的穴口,很快,那里就被蹭得湿哒哒。
我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萧逸摸着我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小小的肉核在他指腹间不断颤抖,他略微用力一刮,强电流般的快感就急速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浑身都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无意识地在他掌下扭腰,没一会儿我的呼吸就乱了套,小小声地从鼻腔里憋出断断续续的哼唧。
甬道内湿意越发浓烈,我极力克制着,不想让萧逸发现我湿得这样快。奈何花穴实在不争气,咕嘟一声,吐出一包蜜液,温温热热的,淋在萧逸手指头上。
果不其然,萧逸轻笑出声,舔了舔唇,不怀好意地问我:“矜矜这就湿了?”
“是为他,还是为我?嗯?”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连大小姐都不肯称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里。一股悲凉自心底猛地蹿涌上来,逼得我背脊发寒。
见我不说话,萧逸自作主张地抬高我一条腿,从后面慢慢地挤进来。他不断地揉我的屁股,又用手指撑开我的穴,那里足够软泞,透明粘滑的水液断断续续地往下滴,顺从地落进他掌心里。
萧逸硬梆梆的性器抵上来,碾磨着往我穴里进,奈何尺寸实在太大,龟头勉强进来一点,就卡住了,紧箍箍的,绷得我好难受。
“出去啊……”
太久没有做过了,一下子难以适应这样的庞然巨物,我抗拒地推着萧逸,内壁却骤然收缩起来,仿佛得了滋味般,一口口地吸他更紧。
“不出去。”萧逸摇头,“待会儿我要射进来,好不好?”
他怎么敢,怎么敢同我说这种话。爹地尸骨未寒,他就胆敢这样欺侮我,实在太过分了。他算什么东西,一种深深的耻辱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可我不敢和他撕破脸皮,毕竟现在我的命就握在他手上。
畜生。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扭着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轻声反抗:“出去,滚出去……”
“进来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萧逸反剪住我的双手,挺腰,硬物试探着又往里进了一点,他吸了一口气,“你再乱动,我干脆全部插进来。”
这话颇具威慑力,我当然知道他那玩意儿有多大,有多硬,要是直接一下子全进来,我会被弄坏的。于是我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委屈道:“有人,别在这里,外面有人。”
萧逸反倒兴奋起来。
“你也知道有人啊?”
他舔舔唇,又挺腰,阴茎厮磨着软嫩穴肉,再度深入了几分。他的性器滚烫,宛如肉刃般地往我里面钻,紧窄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穴内软肉立刻食髓知味地缠裹住他粗胀的柱身。
我听见萧逸喉咙深处溢出满足的喟叹,喉结紧贴我的脖颈,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炙热的唇含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吮着,声音压得越发低,越发蛊惑。
“所以你要乖一点。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把你抓住。一人抓一只手,另外两个人分别掰开你的腿,然后矜矜的小穴就要被看光光了。”
“矜矜那里那么漂亮那么粉,不怕被看,对不对?”
他说的煞有其事,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喊人进来,我匆忙摇头。
“好久没检查了,还是那么粉吗?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萧逸说着,捻住我脆弱的阴蒂,狠狠用力掐了一把。我尖叫出声,猛地弓腰,他趁势将我搂得更紧,指腹温柔地覆下来,抵着抽颤的小肉核,一下下轻柔地抚慰起来。
“所以不能像以前,叫得那么大声,懂不懂?”
“声音太大,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你也不想自己叫床的声音被那么多人听见吧?”
我摇头:“不想。”
“当然,他们现在也猜得到我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在对你干什么。”
萧逸微笑着,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我的体液,晶莹剔透,牵连出一段长长的透明的银丝。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不容拒绝地将食指和中指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含住。
“待会儿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咬,用力点我才知道。”
“舒服了你就舔,我多操几下那里。”
我不情不愿地含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问他:“你是来抓我的吗?”
“嗯。”他答得痛快。
“你能放我走吗?”
萧逸不说话了。
“如果我让你满意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我尝试着讨价还价,舌尖缠住他的指尖,又轻又乖地绕着圈儿舔他,口腔湿热绵软,裹着他的手指,不经意地一下下吸。
兴许是被我舔得过于舒服了,萧逸眯起眼睛:“嗯,我考虑下。”
“那你搞吧,搞快点。”我自暴自弃地同他妥协。
萧逸嗤笑一声:“这种事情怎么能快呢?不是你以前总同我讲,太快不好吗?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嗯?大小姐?”
他两根手指暧昧又下流地夹住我的舌头,轻轻拉扯着挑逗。
“再说,你里面都不够湿,我怎么搞你啊?”他亲了亲我的耳畔,以示鼓励,“湿一点,嗯?像以前那样,再湿一点。”
那里好像很听话地、万般情愿地流出了更多粘滑的水液,我羞恼地嘤了一声,身体愈发敏感,萧逸就着这股润滑,柱身挺进来大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脖颈,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背后立着一尊圣母雕像,头顶悬吊着几支蜡烛,我就在这片摇摇欲坠的烛光之中,一点点承受萧逸的侵犯。
“真漂亮啊,小白虎。”他盯着我的私处,情不自禁地感慨出声,又问了我一遍,“连霁碰过你吗?”
他真的很在意。
我打定主意不愿让他痛快,轻飘飘地反问:“我同他几乎天天一处,你说他碰不碰我?”
萧逸闻言,眸色猛地一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腰,整根阴茎狠戾地插了进来。一插到底,灼热龟头狠狠撞上花心,体内一股淋漓水液被激得直往下淌,内壁剧烈抽颤,小腹都被他顶得哆嗦起来。我凄惨地叫了一声,大脑完全无法分辨是痛的还是爽的。
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逸在我里面。
好烫,好硬,好粗。
他终于进来了。
心底悄悄地发出感慨,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声感慨究竟来自于如愿以偿的欣慰,还是难以启齿的厌恶。
这是我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刻,肉贴着肉,我急促收缩,他凶悍挺进,我们下体交缠贴合在一起,温度骤升,肌肤滚烫,几乎快烙进彼此的身体。
萧逸摆腰疾速冲撞,又狠戾地来回抽插,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打着娇嫩的腿根,撞击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啪啪作响。我腿心肌肤被撞得通红,痛得像磨破了皮,不止是腿心,还有里面,我还没有准备好,被强行打开的瞬间,内里仿佛撕裂开那样痛。
痛。
一瞬间我只想掉眼泪,和爹地的性爱模式完全不一样,萧逸一开始就好凶,丝毫不讲道理地一个劲儿往我里面挤,撞进来,一下下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整个人弄坏。
眼泪当即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好后悔,不应该故意气他,纯粹是给自己找苦头吃。
“痛……呜……好痛……”
我小声啜泣起来,感觉里面似乎流了血,但是萧逸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彻底盖了过去。他完全不顾我死活,就着血液的润滑,掰着我两条腿,愈发大力凶狠地抽插起来。
肉体不断碰撞,极度的快感与痛感双重夹击,我被捣弄得目眩神迷,浑身瑟瑟发抖,从嗓子里憋出一些微弱的呜咽,哭哭啼啼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整根彻底推进去,甬道紧得令萧逸深吸了一口气,小小的穴里湿热软泞,这就是她的滋味。
第一次吗?
萧逸根本分辨不出来,只知道她好紧,怎么会这么紧,这么暖,操干起来,软穴湿漉漉地缠着他,吸着他,像一张乖顺又贪吃的小嘴,包裹着,不住含吮。
她一声声地叫着痛。
他根本停不下来,反倒愈演愈烈,一次次摆腰,阴茎悍然挺进,感受着她内壁极致的收缩吸吮,龟头不断冲撞着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抵住了,重重碾磨,退出去一点,容她喘口气,又顶回来重重一撞,一股温热淋漓的水液顺势淌下来,她被他操得直流水。
这是他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放在心尖尖的宝贝矜矜,现在张着腿,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挨他的操。
片刻前她还嘴硬,此刻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像萧逸无数次在梦境深处畅想的那样,她被操干得哭哭啼啼,含着他的手指,却根本没有力气咬下去,嘴角唾液情不自禁地溢出来,柔软的小舌头下意识地不停地舔他。
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鼓励,萧逸抵着她的花心,继续狠戾地碾,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逸哥哥!呜呜,逸哥哥!”
呻吟里浸透了哭腔,萧矜向来娇俏的小嗓子,此刻更是又甜又腻,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她是全然不顾外面有多少人会听见了。
她这样会叫,他哪里受得了。
萧逸听得愈发燥热,下体愈发坚硬,又胀粗了一圈,狠狠捣进去,疯了一样地操干她。
即便是死在她里面,也值了。
汗水浸湿了额发,我不停喘着气,努力适应萧逸的尺寸。他的性器仿佛硬碶般深深凿进我的身体里,又烫得吓人,一下下捣弄着,碾磨着,层层迭迭的快感不断侵袭过我的神经,我哀哀地开口求他。
“你轻点,温柔点行不行?”
“嫌我不够温柔啊?”萧逸下身动作丝毫不肯放缓,重重抽插了两下子,恶狠狠道,“也对,我又不是你那个温文尔雅的连公子,哪会有他温柔呢?”
说着又抵住我的敏感点碾起来,一边碾一边逼问我:“他有把你操得直流水吗?嗯?有顶到过这里吗?”
“没有。”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弄,崩溃地哭出来,“我骗你的,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
在萧逸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与未婚夫从未发生过关系,感觉真的很丢人。
“那你是,第一次?”
萧逸停下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他好像很惊讶我还是第一次,甚至这份惊讶底下还隐约埋藏着欣喜。
我下意识点头。
这个答案就好像往一场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又添了一把柴,泼了一捧油,火势刷地蔓延开来,直烧撺得萧逸双眼通红,他低头叼住我的耳垂,反反复复地舔弄着,直至舔得温热湿透,又朝着我的耳廓,刻意地发出一声声低沉沙哑的喘息,他轻声又得意地笑起来。
“以前你多矜贵啊,腿张开来,只准舔,不准进。小粉逼被舔得又红又肿,吧嗒吧嗒直流水,跟哭似的,还死活不肯让我进去,嗯?现在呢?不是吸我鸡巴吸得好开心,一下下往里吃呢。”
他这话令我瞬间无限羞耻,更羞耻的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
明明满心满眼的不情愿,小屁股却控制不住地,主动发骚往他龟头上撞。一边撞一边哼哼唧唧地喘,萧逸受不了的。
“以前天天嘴里叫着,要我进来操你,现在我整根都在你里面,开心吗?喜欢含鸡巴吗?”
我不说话,单是一个劲儿地夹他,水流得越来越多,浸润了他的柱身,随着萧逸拔出来的间隙,沿着我的腿根慢慢往下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萧逸摸了一把,笑:“看来很喜欢嘛。”
硬物再度缓缓推入体内,湿热穴肉分外贪婪地缠上去,层层迭迭地包裹着吸吮,萧逸喘着粗气,拼命抑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
“小骚货。”他贴紧我的耳根呢喃,语气真诚好似夸奖,“矜矜是个小骚货。”
我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万分羞耻地瑟缩着脑袋,想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偷偷摸摸地溜走。内壁胡乱抽颤起来,毫无规律地收缩吸绞,只感觉体内肉棒被我吸得又硬热了几分,萧逸大手按住我,狠狠抽送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下面这张嘴,这么小这么紧,从前塞两根手指头就哭着喊胀喊痛,现在我真进来,你一整根全吃得下啊。”
“怎么这么馋,还一个劲儿往里面吸,是不是吃不够,多干你几次好不好?”
萧逸下流又色情地舔着我的脖颈,性器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呜呜咽咽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么会吸,不是第一次吧,谁教你这么吸男人的,嗯?”
“谁会教我这种事情啊?!”我哭哭啼啼地反驳他,“你不喜欢,你拔出去啊!”
“谁会不喜欢?”
萧逸心情愈发好地亲了亲我:“乖,别夹得这么厉害。”
他爽到濒临射精,强忍着这股冲动,狠狠顶弄了我几下子。
但这哪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
内壁收缩愈发急促,萧逸当即扬手,朝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虽然没舍得用力,但白腻臀肉还是在他掌下猛地一颤,颤巍巍地抖起来。
他竟然,打我屁股。我一惊,下意识夹了一下。
“又夹起来了,抽你屁股反而夹得更厉害,是吧?”
话音刚落,萧逸便一巴掌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细嫩臀瓣在他掌下嘟嘟直颤,被抽得火辣辣的痛,我慌慌张张地摇着小屁股,试图躲避。
“小屁股还摇起来了。”
一股淫水淌下来,腿心痉挛似的抽颤,好舒服,身体反应很微妙,不自觉地循着萧逸的龟头,一下下拱着小屁股撞上去,他过分火热的性器顶端次次都能够戳到花心,爽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咬着唇,深深塌着腰,一边呻吟,一边无意识地撞。
好舒服,唔,真的好舒服。
每撞一下,都感觉有道强电流狠戾地鞭笞着我脆弱的花心,小腹亦跟着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全身神经都被这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包裹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我叫得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整间教堂都被我无意识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填满了。
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可以浪叫成这样。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只觉得极度羞耻,全身都羞耻得泛起一场浅薄的粉色。
萧逸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怎么不叫了?”
我死命咬着唇,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嗓子眼儿里不断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还有剧烈的喘息。
实在太丢人了。
他手伸过来,强硬地掰开我的嘴。
“喊我。”
萧逸贴着我的后脖颈,落下一个个细密轻柔的吻,他的呼吸滚烫,一道道喷洒在我后背,我被刺激得愈发敏感,整个人陷入无限欢愉的浪潮中,脑海里晕晕乎乎,情不自禁地,顺从着他的心意再度叫出声来。
“要到了,逸哥哥……唔,啊,哈……”
“救命逸哥哥!那里,那里,逸哥哥……”
“这里吗?”
萧逸灼热的龟头抵上来,重重撞了一下,我当即尖叫一声,他飞快地退出去,下一秒又狠戾地撞进来,甬道彻底被他粗胀的肉棒填满,阴茎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飞快抽插顶弄,如此循环往复,花心被捣弄得愈发软泞,汁水淋漓。
“是这里吗?”
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问出来,消磨我的意志,未免太坏了些。
我点头,又摇头,呼吸急促而紊乱,终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喘,随着萧逸的操弄与逼问,一声声地喘。
深处褶皱被碾开来,温热水液淅沥沥地淋下来,浸透了萧逸的柱身,他进出越发顺畅,在我颈后不住喘气,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喑哑……下一秒他突然单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像按一只小猫儿那样,将我牢牢桎梏在掌心之下。
我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下身愈发激烈粗鲁的操弄,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萧逸的唇,炙热缠绵,不停地啄吻着我的脖颈,温柔至极。
就在我被吻得迷迷糊糊,身体绵软得化作一滩水的时候,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侧脖颈,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牙齿瞬间嵌入细嫩皮肉,生生地咬出了一圈血痕。
脖颈传来尖锐的刺痛,我能清楚感觉到那处细薄皮肤迅速破裂开来,渗出细密的血珠,我哀哀叫了一声,剧烈挣扎着,想要从他口中逃脱。
萧逸掐着我脖子的手持续施力,湿漉漉的舌尖细致地舔弄着我的伤口,吮吸着我温热的血液,伴着最后几下狠戾至极的顶撞,他挺腰射进来,精液有力地抽打着我的内壁,在这种强烈刺激之下,我哆嗦着在他怀里高潮了。
随着萧逸拔出去的动作,花穴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淋漓水液,潮吹了。
混合着鲜血、精液,沿着我的腿根直往下淌,然后慢慢滴到脚边相框,透过碎玻璃的缝隙漏进去,漫过连霁的脸。
我低着头,塌着腰,双眼失神地望着脚下。萧逸炙热的胸膛就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即便隔着衬衫与西装,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砰。一声又一声,鲜活而有力。
他很激动。
萧逸拧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回头看他,他唇角带笑,瞥向地面的眼神足够轻蔑,又望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高潮的神情。
情事过于激烈,祭台被撞得摇摇晃晃,仿佛就要散架,萧逸干脆把萧矜抱下来,原本打算直接按到地上,再好好干她两下子,他饿了太久,刚才那一场勉强算是开胃。
但地面到处散着碎玻璃,昏暗中折射出锋利的光,萧矜细皮嫩肉的,要真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怕是立刻会被划出无数道口子,他可舍不得。
萧逸自认皮糙肉厚,干脆自己坐下去,把萧矜抱到了身上。她小小一只,趴在他身上,倒是刚刚好。
此刻她完全没了力气,身子是软的,骨头是酥的,乖乖地任他摆布。
萧逸细细瞧她,被操干到潮红的小脸蛋,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还有面上残余的泪痕,尚且是湿漉漉的。
萧逸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咸的。
“血。”萧矜低低地说道。
刚才做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叫血。
起初萧逸还以为她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于是细细啄吻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朝她耳廓内吹气,故意贴心地告诉她:“是你爹地和未婚夫的血。”
这时抱她到身上,才发现,原来是她下面见了血。
怪不得总是叫疼。
可即便疼成这样,眉毛微拧着,她那张小脸蛋倒是一丁点儿都没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当真是极品。
又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失了所有庇护,萧逸有些心疼,便又怜爱地亲了亲她。
被萧逸这么一亲,我反倒真情实感地哭了出来,落了两滴伤心泪。
眼泪是冷的,顺着眼角安静地滑落。
“你哭了,为谁哭?”
萧逸伸手,曲起食指,拭去我眼下的泪珠,力度轻柔得仿佛一片羽毛匆匆掠过,刹那间的温柔自他眼底转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谁能来救你吗?”
“没有。”我轻轻摇头。
“那你哭给谁看?想惹谁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我怔怔地问萧逸,他却轻薄一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哭不哭没什么兴趣,看会儿眼泪也算添几分情趣,我更想看你把裙子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逸嘴里说出来的,愣了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脱。”
他加重语气。
我低头啜泣着,在他面前慢慢褪下衣衫。先前裙子领口已经被萧逸强迫着拽下去一半,露出一侧圆润小巧的肩头,衣襟蹭上了血迹,被他咬出来的,星点斑驳的红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眼。我想解胸前的纽扣,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解不开。
萧逸看着,兀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
他掌心温度很高,但是很干燥,一点汗都没有。手掌分外大,仅仅单手覆下来,就将我的两只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萧逸盯着我的眼睛,声色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杀的。”
他说得那样轻松,好像谈论的不是两条人命,更不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两条人命。
“因为你的妈咪,下令杀了我的父母。 ”
萧逸手指捏住我胸前一粒母贝纽扣,好似突然对它起了兴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色母贝透出的细腻光泽。
现在不止是手,我全身都跟着在发抖,额角直冒虚汗,涔涔地往下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这个反应,倒是一点都不震惊。难道杀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否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我知道,安排杀你父母这种事,我妈咪干得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萧逸猛然用力,一下子便扯开了我的衣襟。纽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摇曳的烛光下,闪出珍珠母贝特有的柔和莹润的光泽。
裙摆也被暴力撕开,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有位刺耳。萧逸随手将破破烂烂的裙子扔到一边,现在我只能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腿心不断淌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混乱,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奶尖,轻轻舔了舔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软的乳,颤巍巍地凑到萧逸唇边,又挺胸,让他含。
“我让你满意,你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依旧没有回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我浅粉的乳晕,像尝蛋糕的奶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凉隐晦的水痕。
又张口含了一下我软绵绵的奶尖,奶尖很敏感,被他火热湿润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还没来得及吮吸舔弄,就被刺激得凸出来。在萧逸嘴里,慢慢变硬,胀成小小的嫩红色的肉粒,现在变成小奶头了。
他微笑着问我:“你信吗?”
他的呼吸过分灼热,喷洒在我胸前,激得我不住颤栗。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台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么?”
我本想继续求他放我走,转念一想,慢慢塌下腰来,身子压得更加低,整个人都贴到他胸膛上,软着声音在他耳畔不住地喘。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着奶,指缝轻轻掐着通红肿胀的奶尖,一下下去蹭萧逸的唇,在他唇边不断流连。声音压得愈发低,愈发软,朝他撒娇。
“矜矜的小奶头,好痒,要逸哥哥舔一舔。”
萧逸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大小姐的第一次。
应该是在华丽的,柔软的,香薰缭绕的床榻里,被连霁温柔而缓慢地进入。
然而事实却是在这个狭小的,昏暗的,阴森破落的教堂里——
她一边挨着他的操,一边捧着两只小奶子求他。
细腻白嫩的乳肉被他顶得乱颤,颤出白腻腻的肉浪,一道高过一道,随着她不断摇摆的细腰,在他眼前晃出了无限风情。绵软的奶尖被他舔得又红又胀,像破了皮的水蜜桃,几乎快渗出清甜诱人的汁液来。
她很娇气。
这份娇气之中带着一点世家大小姐不谙情事的天真,勾引起男人来,反倒给予她一股毫不自知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让萧逸瞬间产生某种疯狂的错觉,仿佛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脱身。又或者饮下了某种强效而可怕的毒药,见血封喉。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像荔枝又像玫瑰,清澈鲜甜的香气,不知道来源于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或者她根本就没用香水。
回味间隐隐约约地渗杂着一点微妙的奶香,萧逸贪婪地凑到她乳沟间来回地细嗅,又急切地去吮她的小奶头,用力得仿佛能从里面吸出点儿什么似的。
却只换来她哀哀的叫痛声。
她趴在他身上,叫起来像一只夜里快被弄坏了的小猫儿。
她身下一片狼藉。她的体液,他的精液,还有她的血。
头顶蜡烛快燃至尽头,红色烛泪一颗颗地往下滴落,下落的轨迹刚好与身后圣母雕像的面部线条吻合。
融化的红烛滴,从圣母眼角轻轻滑落,像极了她的泪。
圣母泣血。
一瞬间,萧逸想到伤害与疼痛。
毫不怜惜地进入,让她流血,让她疼痛。
那股凌虐的冲动,想要活生生撕裂萧矜的冲动,更想伸手掐住她过分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在高潮中窒息的冲动——这样她才可以安安静静、完完整整地死在自己怀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火热性器抵着她花穴深处的褶皱,一退,一进,再一退,一包温热淋漓的水液就涌了出来,她的内壁哆嗦着不住收缩,带着哭腔的呻吟愈发妩媚。
他是她虔诚的教徒,如今撕碎了信仰,将他的神明拉下深渊。
这是一桩同谋案,罪名为一同堕落。
仁慈的父无情宣判。圣洁的母无力救赎。
头顶悬挂的吊灯摇晃,烛火翩跹,不断滴下血色的泪,玷污了她瓷白的肌肤。他的衬衫是黑色,欢愉的罪孽亦伸出黑色的触角,一道道缠裹住她纤细颤抖的四肢。
一黑一白,光影交融,他竭尽全力,誓必将她弄脏。
他成功了。
不可触碰的圣洁被眼泪烫伤,喉咙深处的尖叫被撕碎成哭泣的音符。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如今萧矜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气音,下面收缩的频率倒是愈发的密集起来。因为濒临窒息,她花穴吸吮萧逸的时候,愈发的火热缠绵。
萧逸微笑着,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又轻轻地用舌尖去舔拭她破碎的泪滴。
引诱神明的手段有很多,一支烟,一个吻,一粒小小的药丸……今夜,他的代价是一支枪,两条人命,诱饵是一句信誓旦旦的谎言。
“我会放你走的。”
高潮的瞬间,萧逸骤然用力,差点活活将她掐死在自己的掌心里。但失控仅仅只有几秒,他立刻松了手,吻住她的唇,一点点吸吮,舌尖温柔舔弄。
“我要射进来了。”
她是他堕落的神明,因欢愉而尖叫。
从前的无数日夜,以后的无数日夜,他就靠着这点隐晦下流的、不为人知的念想而活。
“你……骗我。”我难堪地咬唇。
“对呀,就是骗你。”萧逸轻笑起来,“可是每次这样说,你都好激动,下面小嘴一抽一抽地胡乱吸起来。吸得我好舒服,更不想从你里面出来了。”
“待会操进你的小子宫怎么样?射到那里面?嗯?”
他温柔诱哄,我不情不愿摇头。但是没有用,萧逸圆润饱满的龟头正在一下下试探着碾过我脆弱紧窄的宫口,轻轻撞一下便撤了回去,下一秒再度撞回来,顺势往里面碾进去一些,就这样循环往复,细嫩的子宫口被他刺激得颤巍巍地打开了一道小口子。
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痛,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萧逸仿佛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捣弄起来。
“我的宝贝大小姐。”
萧逸亲吻我,阴茎在我体内肆意抽插,横冲直撞,趁我某个松懈的瞬间,他猛地挺腰,下身发力重重撞开我的宫口,龟头碾着一下子就钻进来了。
“叫出来,叫大声点儿。”
他真的进来了,那里很娇嫩,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得这样深,这样重。萧逸侵入的瞬间,宫口死死箍住他硕大的龟头,脆弱又缠绵地吸绞着。
萧逸爽得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还要往深处顶,我流着泪推他:“不要,逸哥哥,真的不要。”
“逸哥哥……”我哭哭啼啼地看他,委屈巴巴地求他,“别这样操矜矜,会坏掉的,小子宫会被撑坏的。”
“那要怎样操?”
萧逸眯起眼睛打量我,曲起中指与拇指,指尖相衔圈成了一个圈,对准我脆弱敏感的阴蒂,突然重重弹了一下。
好疼!
眼圈倏地通红,转眼就蓄满了眼泪,泪珠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儿,欲坠不坠的模样。
“逸哥哥!不要,不要弹……好疼……”
我扭起腰,想要挣脱,萧逸一把牢牢按住我,挑眉戏谑道:“那样子不要,这样子也不要,你还真是挑剔。”
“你倒是说清楚点,我究竟该怎样操你?”
他问我,却又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握着我的腰,从下往上深深地顶起来。
安静的教堂瞬间被他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偶尔夹杂着我无法抑制的哭泣和下体相衔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仰着尖俏的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萧逸一边顶弄一边问我:“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
不知道他究竟顶到了哪里,一阵急剧又强烈的快感刷地鞭笞过我的神经,我从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
“萧逸!”
又是一记顶弄,我持续尖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随着这声,他射进来了。
“是我。”他喘息粗重。
真是快乐又痛苦,我的小腹都被他射得痉挛起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浑身哆嗦着,连带着小奶头,在萧逸面前弹起来,又颤颤地抖了抖。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肉壁不要命地裹挟着萧逸,一阵收缩,私处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液。
萧逸仰面,温热柔软的唇贴住我的心口,缠绵吮吻着。吮出一道深深的吻痕,像极了伤疤。
射精的时候,她在哭泣,哭得很漂亮。
精液一股股地打进去,烫得她内壁不住收缩,她想逃来着,小屁股不断扭动着往上抬,试图挣脱他火热的阴茎,可惜紧窄的宫口死死卡着他的龟头,整个人仿佛被钉牢在他身上,只能继续保持这样交媾的姿势,乖乖地等他射完。
射得实在是太多,太激烈了。
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顶得,清晰地映出他性器的性状,荏细的腰亦软在他掌心里。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几次眼瞅着就要摔到他身上,却还是倔强地用两只细薄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委屈地问他:“你满意了吗?”
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逸深深埋在她体内,吻着她的心口,细细地舔。直至舔出一道深刻宛若伤疤的吻痕,这才轻声应她。
“很满意。”
他终于舍得拔出来,阴茎半软着,带出大量白浊和血丝。
萧逸完全没想过,萧矜竟然还是个小处女。
这个刚刚被他开了苞的小处女,裸着冷白纤细的身体,赤着脚慢慢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弯儿,都挂着淋漓的血迹,长长的黑发凌乱披散着,勉强遮住一点胸前春光。
她的私处一片狼藉,穴肉被操得又红又肿,穴口撑开到极致,不断往外溢着白浊精液,完全没办法合拢的可怜模样。
她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烛光摇曳着照亮她漂亮的脸,眼角下巴尖儿俱是泪,硬生生地哭湿哭透了一张小脸。
萧逸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节擦她的泪。
她却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软糯着问他:“还要吗?”
萧逸顿时恻隐之心剧烈翻涌,对她又怜又爱起来,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到她身上。
“你走吧。”
他无限温柔地,旖旎地摸着她的下巴,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矜却仿佛不相信般,眼巴巴地看着他,仍旧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看见萧逸拎起裤子,重新系好皮带,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放下来些许,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异常艰难。
萧逸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只见两条细长的腿剧烈打着颤儿,走一步都像即将摔倒的模样。都被操成这样了,还站得起来,拼命想往外面跑,看来她想走的心确实迫切。
有点意思。
萧逸挑眉,抽出一根烟来,随手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烟气灌进肺里。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脏也跳得异常激烈。
尼古丁温柔地抚慰着他过于激动的神经。
一根烟安静地抽了一半,他推开教堂的门,朝着无垠夜色,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圈。
等候在门边的叶世迎上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萧哥,你把她干啦?廖先生不是说……”
萧逸抬眸,一记眼刀扫过去,寒光涔涔,叶世当即识相地闭了嘴。
其实教堂大门关上的瞬间,大家都心领神会,里面即将发生什么。其余手下们偷懒,散着走远了抽烟吹牛去了,偏偏叶世是个实心眼儿的,担心萧逸出意外,在门口尽职蹲守着。
那个萧家大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意外没蹲着,倒是有福气听了一整场的春叫。
可怜小叶哥,时至今日还是个小处男,听得那叫个面红耳赤,情热难遣,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一边硬梆梆地想女人,一边心底暗骂萧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得哭成这副模样。
他要是喜欢哪个姑娘,才舍不得这样对她呢。
其实小叶哥不懂。
萧大小姐在床上,向来叫得浪,往后只会更浪。当然,这些细节,小叶哥也没必要懂。
叶世是个实诚小伙儿,想了想又担心地问萧逸:“萧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萧逸听了,信手就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脚下,锃亮皮鞋踩上去,捻灭最后一点火星。
随即他轻轻一笑:“我知道,开车,追。”
仅仅才过去五分钟,萧逸就又把大小姐抓回了手心儿。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放她走,抵达教堂的第一时间,他就勘察好了她的出逃路线,所以追起来分外顺利。
再度看见萧逸,萧矜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绝望神情:“你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萧逸慢悠悠地舔唇:“我确实放你走了,谁叫你又让我遇上了呢?”
“走得这么慢,不如我载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来,带有几分寻常难见的痞气。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坐进车后座关了门,紧紧搂着她,任她胡乱挣扎,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俨然一副臭流氓做派。
“你是我的,投名状。”
萧逸望着萧矜的脸,眼底恍若酿着无限深情,说话的音调却像是初春刚刚融化的河流,清凌凌的,里头浸满了冰碴子。
他用指尖不断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之前做太猛,逼得她把嘴唇都咬破了,还在出血。又摸到她柔软的小腹,里面还是满满当当的,全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白腻腻一片。
萧逸顿时性欲就再度高涨起来,心情也格外地好起来,他温柔细致地轻咬着她的耳尖,湿漉漉地吹气威胁道:“把你的腿给我并紧了,路上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说话的时候,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着萧矜腿根,非常有威慑力。
萧矜羞愤欲死,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彻底被萧逸摆了一道。她生平第一次,想对着萧逸大声骂出那四个字——叼你老母!
但想了想要是真骂出来,萧逸反倒极有可能厚颜无耻地回她:你怎么叼?不如我多叼你几回,好好教你。
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嗓子先前叫得太厉害,此刻疼得要命,火辣辣的烧灼感,仿佛被强行灌进去一口硫酸。
她失了身,又没了自由,眼下性命都难保。
只得把头埋进萧逸肩窝里,暂且退化,甘愿装一只笨拙的小鸵鸟,光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
萧逸倒是自得其乐地搂着她荏细的腰,手指旖旎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远远望着,还真像对甜甜蜜蜜闹别扭的小爱侣。
这时萧逸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手下发来的新短信:萧夫人抢救成功。
萧逸挑眉,何叙姿还真是命大。
又冷笑一声,眼底蒙上一缕薄情神色。这回笑里,戾气倒是重得很。
救活何叙姿,他可不是什么善心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