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用手指揉她那里的时候,她除了过度的爽之外没有其他的感受,以至于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高潮到来喷水的那一刻,宁栀感觉自己就像是小死了一回。
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靳时礼看到她这可怜又着急的小模样,嘴边的笑意更浓,“那我轻点揉?”
“不、不行……”宁栀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不想试了……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眼里又涌起了泪花。
靳时礼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好好好,不弄那里了,不弄了。”
本来就是小姑娘的第一次,当然得多照顾她的感受。
否则这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还怎么来下一次。
宁栀见他妥协,心里的恐惧这才有所缓解。
靳时礼双臂撑在她身侧直起身子,又将鸡巴送进她的小肉穴里,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湿热的肉壁依旧紧得要命,将他的性器死死绞住、夹紧。
“啊啊……嗯……呃……哈啊……好胀……啊……”
肉体的撞击声、啧啧的水声、淫浪的呻咛声。
各种声音混在一起,交织成淫乱的乐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仿佛很短,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靳时礼压在宁栀身上,不知疲倦的亵玩着她的身体,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后者撑到最后意识渐渐模糊,还没等他射出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楼下。
管家在宁茂勋的吩咐下,给靳家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靳时礼的姐姐靳思楠。
靳家在东城之所以吃得这么开,不仅仅是因为商场上举足轻重的地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长女在政界身居高位,是东城的首任女副市长。
靳思楠接通电话后,听到对方很客气地问:“请问,靳鸿耀老先生在吗?”
“我父亲已经睡下了。”她没听出对方是谁来,“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管家知道靳时礼有个当市长的姐姐,也知道他的父亲只有两个孩子。
“原来是靳市长,”他的声音又恭敬了许多,“我是宁家的管家,大晚上打扰实在抱歉。”
宁家?
靳思楠蹙了蹙眉,很快想到了宁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靳先生他……他喝醉了,在家里出了点事,您方便的话,可以过来看看吗?”
如果是小事,宁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打电话通知。
所以这一刻她基本可以确定,靳时礼闹出了一件不怎么好交代的事。
或许也算不上很大,但一定不小。
靳思楠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沉默数秒后问道:“我弟弟平时很少喝酒,这是喝了多少喝醉了?”
管家不知如何接这句话,只是重复要求:“您过来看看吧……”
她没有再问,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