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群开了荤,眼镜上都因为两人的动作浅浅起了一层雾。
他索性把眼镜摘了,着迷般的看着在高潮余韵中抽送的肉穴,凑得极近,他的目光灼热的仿佛实质一般,鼻息一阵一阵打在尚敏感的阴唇上,激起陈清的又一阵难耐的扭动。
她难为情的拿手去挡穴,行至半路就被拦下,紧紧的反握住,抓着她的手一同向那潮湿处进发,又带着她仔细研究起了刚刚高潮完的肉穴。
动作自然的很,像是教授她研究某种玉器一般有礼,微微的撩拨她一下,又迅速地移开,直惹得她刚发泄完又是一阵邪火涌上心头。
她觉得这人恶劣又熟练,拿手去蹭他的手心,试图让他也体会一下瘙痒难耐的感受。
却不知道在逼处的此举反抗意味甚弱,还挠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林群舔了舔嘴边残留的一点湿润,又欺身上来亲吻她。
他紧紧地抵住她啃咬,任她的两只奶子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被压迫成两团,硬硬的奶尖随着他的动作摩擦他的肌肉,红的有些发紫。
她感受到他无数个浅吻,却不满足,转为攻势去舔咬老师的薄唇,拿舌尖攻进对面的口腔,模仿着林群勾引着他与自己唇舌勾缠,缠到一堆后才发现中了陷阱,一股淫水独有的淡淡骚味随着亲吻扩散到口腔里,她装不知道,身上人却在亲吻中抽出个空档调侃她:“小骚货,刚刚往我嘴里射了好多逼水,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呢?嗯?自己小逼的骚水好吃吗?”
她没心情思考,胡乱点头又含混的哼了两声全当做了回应,他却受到了极大鼓舞般起身来把她一把抱起往里屋走,手指还不安稳的在她的胸和屁股上点火。
她环着林群的脖子,能感觉到他挺拔的性器随着走动上下跳动,是不是的鞭挞一下她的屁股,她往下沉了点身,拿屁股去磨那肉棒的根部。
林群动作一滞,腾出一只手在她尚且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掌,留下一阵微小的刺痛和绵延不绝的酥麻。
她得到战果,又环着他抱住他拥吻,另一只手更是冲着肉棒灵巧的滑去,指尖在马眼沾了点粘液就开始撸动起来。
她坏心眼的想要看到林群失误,最好是抱不动她,说不定两人还能在地板上做,换他失控,完全是利大于弊。
下一掌拍到了之前遭殃的臀肉上,又在原地荡起一阵酥麻,她的身子往上一挺。
“不过如此嘛”,她正在脑海里想,却不期然的被对方冲着阴蒂轻拍了一掌。
这一下比屁股上的轻了很多,却发挥出了百倍的刺激,屁股上的酥麻迅速连接上了小穴,那穴口一阵剧烈的抽动,又是送出一些淫水。
“陈清,你的骚水现在留的我家到处都是,难道你是一只标记我家的小宠物吗?”他带着笑意开口,好心似的回头给她指一路行来地上亮晶晶的液体。
她脸红的避开眼神不看,林群又把她往上送了一下,一只手卸了点力,陈清随着那力气往上顶了一下,拿双腿圈住了他的腰,他配合极好的挪了一下,转用单手托住她光洁的背——俨然已经是一个交合的姿势。
他的鸡巴紧紧的顶住陈清的穴儿,在她光裸的逼缝间暧昧的摩擦,支撑在她腰背间的手指也丝毫不安分,顺着背脊间的线条一路摩挲。
语气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无辜,把手掌举起来给她看,轻声细语的教她:“看,才刚刚清理了下,就又马上喷上。”
一边说,他的手一面微微张开,仿佛担心她看不到,淫液拉出一根根细丝,像是掌心的生命线延伸出了脉络。
陈清:“……”今天结束的第一件事,她就是要问问谁老在她面前说林群不解风情,不喜欢表达情感,这不是表达的挺流畅的吗!
她恶狠狠地一口咬住林群的脖颈,用舌头舔吸,留下印记作为自己的报复。
“清清,你好美……你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满足与快乐。”陈清埋着头耕耘,突然听到头顶的人闷闷的出声,一面说一面埋在她的头顶浅吻,发丝从头顶一路吻到耳朵。
陈清听到这句话突然就安静了,乖乖的把自己严丝合缝卡在他身上,紧紧地贴住他观察他通红的耳朵。
两人这短短十几米的行程才得以继续。
去卧室前的房间是书房,林群行至门口脚步却停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步速。
她担心他是否体力不支,抬头看他,却瞥到了那处房间的风景。
居然和他的办公室布置基本相同,尤其是那一套办公用的桌椅和大概的陈设。
她觉得好笑,这人把家里布置成这样,能有放松的感觉嘛。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不仅起了恶作剧心态。
她懒懒趴在他耳边的唤他停下,又伸个手指指着那半掩着门的书房,挤出个娇媚的声音,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就这样小声说:“我想去那里面看。”
林群又顿了下,开口和她解释,“我当时为了在家工作效率高,花钱托学院的人买了一批同款家具,没什么好看的。”
她却从他的语气里感知到了一点僵硬,更是不想就这么放过机会,她磨着肉棒蹭,舔着他的耳垂撒娇:“老师,就去那里干我好不好,我们就去那里肏逼。”
“我想在每个地方和你做爱。”
这句色情的告白被说的极其自然,让林群一整颗心滚烫,那鸡巴涨的不行。
他干脆停在走廊讨价还价,“硬的不行了……很难受,先让我肏小逼好不好,然后我们就进去。”
陈清的穴儿早就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此刻鸡巴在外面久久摩擦着不进,让她痒的不行,一吞一吐的往上面滴水,此刻也不扭捏,干脆利落的下达赏赐:“好。”
林群将她稳稳地落在走廊上,自己去客厅最顶上的置物柜里翻出个避孕套——这还是发小顾未晨今年生日送的,大号螺旋无香粉色,顺便嘲讽了一下他母胎solo。
“现在是谁笑到最后了”,他忍不住骄傲,在心底默默地对发小叫嚣。
之前在陈清面前不敢表现得太高兴,此刻想到发生的一切,嘴角却快咧到耳边去,眼睛更是亮的不行。
不过这神情没能维持太久,他刚一边回来一边脱了衣服上衣,漏出在汗液衬托下闪闪发亮的精壮胸腹,就发现走廊空无一人。
他压抑着心头的紧张,裤子也来不及脱了,套也来不及带了,快步进去,一拐角就看见女孩子已经光裸着身子懒懒的倚在老板椅上沉思。
她的左手拿着那根被他珍藏在柜子里的白布,右手拿着桌子上摆的端端正正的合照仔细端详。
她刚进实验室那次聚餐,陈昊然拿上了刚买的相机,给他们拍了很多合照。
当时排位置大家把他团到了中间,他装着不小心偏头去看边上的陈清,撞上了她一个灿烂无比的笑。
他顺着那目光看去,是只小奶猫在路边敏捷的跳上高台,他看着那猫也觉得可爱,一时间忘了保持平日里的正经严肃,嘴角弯了起来。
照片被发到大群里,大家都说有一张里人人都好看,最稀奇的是一向表情克制的林群在那张照片里嘴角弯弯,笑得温柔和煦。
正是他看那猫咪的时候,他印了那张照片,用相框在办公室放着。
而陈清笑得最好看的这张,也被捕捉了下来,用同样的相框装着,放在家里陪他度过无数个日夜。
陈清听到他靠近自己了才抬头,用脚探过去挡住他,不让他再靠近,像是个拒绝的动作,偏偏又把足尖点在了他的性器上轻轻发力,打圈按揉,直玩的内裤皱巴巴的耷拉在鸡巴上,而那肉棒已然要破土而出一般。
“老师,这个照片和白布上的暗纹和我梦里一模一样,那个梦真的是个巧合吗?”蜜穴湿透的少女君主在王座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恩威并施的向几步远处的强壮但颤抖与忍耐着的犯罪者发出了诘问。
“老师”,她的声音因为空荡荡的小穴拖出了长长的尾音,一下一下的在林群心头挠,“你是故意把自慰,勾引我和你做爱的吗?”